同居的生活,變了名副其實。
不再是有名無實了。
而安綿綿的轉變,任何一個周圍的人都看的出來,那種面帶桃花的模樣,一眼看去就是談的樣子。
許金陵就問的無比直接:“你是不是和陸初揚睡啦。”
安綿綿一怔:“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你別裝啦,你這臉,把什麼都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啦。”許金陵沖著安綿綿曖昧的眨了眨眼。
安綿綿:“……”
忍不住著自己的臉頰,真的這麼明顯嗎?
不過許金陵倒是沒纏著折騰安綿綿,很快就轉移了話題:“話說,你真的今年就要去紐約上課啊。你都無聲無息的,完全沒把我當朋友,我還以為你能和我在這里呢。”
“嗯,準備好了就去。”安綿綿倒是直接。
“算了,我這種學渣不能和你這樣的學霸比。我還是老老實實的。不過我放假會去紐約找你玩的,被我哥關在這里,我都快郁悶死了。”許金陵忍不住吐槽。
安綿綿平日也沒聽許金陵吐槽許睦州,所以對許睦州倒是不算陌生。
但是安綿綿見到許睦州卻不多,只是每一次見到許睦州,安綿綿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說不上來的覺。
后來就真的下意識的逃避。
大概是許睦州看著自己的眼神太過于掠奪了。
就在兩人聊著天的時候,安綿綿的手機忽然響了,低頭看了一眼,立刻接了起來。
那是陸初揚的電話。
許金陵倒是見安綿綿一臉的接起電話,很自覺的攤攤手:“行吧,我不當電燈泡了,反正你快走之前,我們要吃一次飯。”
安綿綿嗯了聲,也沒拒絕。
許金陵很識趣的走開了。
講真,對于陸初揚,許金陵還是有些怕的。
說不上為什麼,見到陸初揚,這人明明斯文有禮,但是冷不丁看向你的時候,卻讓你覺得骨悚然。
那種覺太不好了。
許金陵犯不著讓自己這樣的委屈。
安綿綿在許金陵走開后,這才接起電話:“你怎麼給我電話啦,你今天不是很忙嗎?”
這段時間,陸初揚沒事的話中午會來接安綿綿吃飯,但是這樣的時候很,大部分時間陸初揚都很忙,能打一個電話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安綿綿從來沒問過陸初揚他工作上的事。
包括陸初揚的家世背景,安綿綿也從來沒問過。
在安綿綿看來,就算是男朋友,只要是真心相待,別的事并不重要,一清二白,無權無要求陸初揚是什麼份,什麼地位。
很快,手機那頭傳來陸初揚的輕笑聲:“嗯,很忙。但是給你打個電話的時間還是有的。下課了嗎?”
“剛下課。準備去吃個午餐。”安綿綿應聲。
“吃什麼?”
“三明治和咖啡吧,或者意面或者去炒個飯,看看走到哪里,想吃什麼。”安綿綿也回答的很直接。
其實兩人的對話容并不會有趣,都是再普通不過的生活談。
但是兩人卻沒覺得任何不好的地方。
也許是濃意,所以兩人的談都帶了幾分的溫脈脈。
就這麼一邊走一邊聊,一直到安綿綿走到最近的一家pasta的店,推門走了進去。
陸初揚才換了話題:“晚上下課,你回家注意安全,我會晚一點到家里接你。”
“啊?”安綿綿接過菜單,楞了一下,“要出去嗎?”
“嗯,出去吃飯。”陸初揚笑,“一個項目到手了,所以出去慶祝。”
這意味著可以遇見陸初揚的那些合伙人,同學,還有一些重要的朋友。安綿綿之前見過,但是并沒接過,自然也不會正式介紹過。
別的人,安綿綿沒了印象,但是對紀以桀還是有印象的,知道紀以桀是陸初揚的死黨,也是公司合伙人之一,比陸初揚小兩歲,也低兩個年級。所以陸初揚畢業了,紀以桀還在學校。
但是,同樣都是極為出的人。
“那什麼……”安綿綿哼唧了聲。
陸初揚嗯了聲,示意安綿綿繼續說下去。
“也沒什麼啦,我就想問問,那是什麼場合,太正式的話,我可能不太行。”安綿綿實話實說。
在這里呆了這麼久,自然也見到了很多正式的場合,對于安綿綿的格而言,這樣正式的場合還是讓有些吃力,終究還是不太習慣,但也在逐漸習慣之中,可是學生和這些已經步社會的人又不是一個級別的。
安綿綿怕丟了陸初揚的臉。
陸初揚聽著安綿綿的話輕笑一聲,安綿綿有點好,從來都不會不懂裝懂,不會的就是不會,大大方方的承認。
“不會,就是幾個朋友吃飯,就比你上次見到的人多了兩三個。”陸初揚解釋了一下,“如果是正式的場合,我會通知你,也會親自陪你去,不會讓你在家等我的。”
“好的。”安綿綿松了口氣。
“放松點,你平日怎麼來就怎麼來,他們很隨便的。”陸初揚安著。
安綿綿也沒再多說什麼,見過一次,自然也知道他們并不是那麼難相的人,安綿綿嗯了聲,答應了下來。
陸初揚也沒繞著這個話題,繼續說著:“我不和你說了,等下還有一個會要開。晚上等我。”
“好。”安綿綿應聲,“那我掛啦。”
陸初揚嗯了聲。
安綿綿正要掛的時候,陸初揚卻忽然住了安綿綿:“綿綿。”
“啊?”安綿綿剛好塞了一口一面,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的。
陸初揚倒是能想到安綿綿現在的景,低低的笑出聲,安綿綿吃飯的速度和一般生比起來是快了不,著急的時候,兩頰就會鼓一只花栗鼠,特別可。
而且起來的時候手很好。
“我想你了。”陸初揚低沉的嗓音傳來,伴著輕笑聲,卻帶著一的蠱,一點點的撞了安綿綿的心懷。
安綿綿被這冷不丁的甜言語說的,忽然就這麼嗆了一下,接著就連續低聲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