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皇後都被這一幕,驚嚇的從座上站起,目瞪口呆的看著福滿。
秦漫歌抓起了地上的一縷頭髮:“這發,是假的,並非真人頭髮,想來福滿該是用自己頭髮去鬼市換回了東西,而二等丫鬟扶柳上,除了刑供時所的刑罰之外,並無彆的奇怪的傷痕。”
孫太醫也回道:“回皇上,魏夫人所言屬實。”
那兩名廖太後,也回道:“回皇上,回皇後,微臣所查亦是如此。”
趙太醫也回道:“回皇上皇後,微臣所查的傷,與魏夫人查的一樣,這扶柳姑娘上隻有刑罰之傷。”
“啪!”明崇帝一杯茶水,狠狠的從對麵的觀臺,砸向了福滿。
那茶盞正好打在了福滿的頭部。
福滿本就了傷,那茶水澆下來的瞬間,直接痛的福滿尖連連。
已經顧不得自己的頭髮,一個勁的往秦漫上潑臟水:“皇上,是我家六小姐指使我乾的,說若是不替辦事,便將奴婢賣到下等坊,要奴婢去伺候下等的男人……啊!”
秦天禮從地上站起,一腳踢在了福滿的背部。
福滿直接從刑臺飛了出去,重重在摔在了人群中。
這時,在人群中看到有兩名穿著布麻的男子,扣著一人。
那人正是秦英。
而著秦英的其中一人,便是秦家二公子秦天傑。
他手中的刀子低在了秦英的腰桿上,秦英完全被秦天傑控製住了。
福滿子狠狠一,一臉不敢置信。
人們的注意力都在上,並未發現人群中的異常,也無人知道秦英被秦家二公子劫持了。
而秦英卻是福滿的心上人,拿命去的男子。
眼看著那尖尖的刀子捅進秦英的腹部,秦英也出了痛苦之,福滿頓時尖大喊:“不要,不要,我認罪,我認罪,都是我做的,是我一人做的。”
福滿跪著,抬起雙手指著自己,看向臺上的明崇帝:“是奴婢做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奴婢……奴婢慕太子殿下,可是六小姐總是對太子殿下理不,奴婢就覺得六小姐不識好歹,太子殿下待那般好,憑什麼那樣對待殿下。”
“所以,所以奴婢就想出了一個法子,奴婢設計用六小姐的形象給刺城老百姓投毒,讓太子殿下認清惡毒的真麵目,最好能藉著這次機會,讓皇上治死罪,奴婢就是想讓死。”
“你這個毒婦!”秦天禮氣急敗壞的從臺上跳下來,對著福滿拳打腳踢:“可憐你葬父賣,買你府,你竟這樣恩將仇報!”
張家的兩位公子,也從上麵跳落,把福滿圍著打。
張家三個兒媳婦和張氏亦是滿臉憤意,冇有阻止家中男兒為秦漫出氣。
而旁人都覺得,福滿瘋了。
好好的富貴人家大丫鬟不做,偏偏去乾謀害主子的事,自掘墳墓。
可獨獨廖皇後覺得,事不對勁。
方纔福滿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就像失了心智一般,全都認罪了。
是看到了什麼?
廖皇後犀利的眸迅速掃過人群,可人群中早已冇了秦天傑的影。
這時,侍衛已經拉開了張家和秦家的幾位公子哥,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福滿,回刑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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