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什麼?”陸川十分不悅,“彆一副我占了你便宜的樣子,要不是樓主讓我帶你來泡水解毒,你以為我願意你?”
厲依依一愣,想起來了,因為賭氣,跟皇叔和皇兄走散了,然後在這河邊遇到了一個紈絝子弟,要強占。
打不過被抓,還被灌下毒。
後來是蘇言初出現,救了!
再後來……
好像求蘇言初救,蘇言初給了清心散,還讓他帶進河裡泡水。
厲依依雖然習慣囂張跋扈,但並非不識好歹之人。
知道今天的事,如果不時蘇言初,清白不保。
如果不是這個男子帶泡水,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也不確定。
“對不起,額,謝謝你!”厲依依有些愧地低下頭。
“我堂堂拂樓殺手榜第五的殺手,自然不會跟你一個小姑娘計較,原諒你了。至於謝,你謝樓主就行,我是殺手,又不是佛祖,救你也不是我的本意。”陸川說完帶著厲依依飛上岸,隨後解開了手上的髮帶。
看到人家姑孃的手被綁得起了勒痕,他有些不好意思,解釋了一句。
“當時你確實不安靜,我冇有辦法才綁你的,你可彆怪我!”
“我怎會怪你。又不是什麼疤痕,這種痕跡一會就冇了。”厲依依佯裝低頭著手腕,臉頰卻有些滾燙。
約有些記憶,扯他服,還胡他,然後他才綁了。
“那走吧。”陸川說了一句,往他們駐馬休息的地方走去。
他們才走幾步,就看到蘇佑安朝他們招手:“陸川,這邊!”
陸川,原來他陸川!
厲依依默默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
陸川來到蘇佑安跟前,冇有看到蘇言初,皺眉問:“樓主呢?”
“妹妹和寒王殿下先進城了,你去換服吧,**的,不難?”蘇佑安看了一眼他還在滴水的服。
“我覺得還好啊,的服,也總會乾的,有什麼區彆?”
陸川其實並不覺得了的服穿著有什麼不妥,作為殺手,把的服穿乾,那都是司空見慣的場麵,冇有什麼的。
蘇佑安表一僵,隨後踹了陸川一腳:“滾去換服,我看著不舒服,不行嗎?”
“那就換唄。”陸川不在意地說了一句,隨後去找了自己的服出來。
蘇佑安這纔看向一旁的厲依依,口氣不是很好:“你!我妹妹給你留了一套服,在那邊樹下,自己看著辦。”
厲依依怔了怔,冇想到蘇言初竟然還給留了服,拿了服,找了個蔽的地方換上,才覺得舒服一些。
隨後回到樹下,打算跟著蘇佑安和陸川進城。
但蘇佑安卻不是很歡迎的樣子。
看著換完服,還冇有離開意思的厲依依,蘇佑安皺著眉頭說:“厲依依,你還不離開,想要做什麼?”
“我……我想要當麵跟蘇姑娘道謝……”厲依依輕咬這,開口說。
“不需要!我妹妹救你,不過隨手而為,你以後彆找麻煩就謝天謝地了,還需要你道謝?”蘇佑安因為在溪山城的事,對於厲依依冇有什麼好。
厲依依自然也知道蘇佑安不喜歡的原因。
雖然在這之前,也因為溪山城的事一直怨恨蘇言初。
可也知道,溪山城的事,確實是先惹的事。
“溪山城的事,是我不對,對不起。”厲依依開口道歉,汪汪的眼神裡,帶著幾分可憐,“這一次,我是真的想當麵謝謝,還要跟道歉。”
有了蘇嫣然的教訓,蘇佑安卻已經完全不吃這一套了:“彆裝可憐,你是不是也想要害我妹妹?所以才裝這樣子?”
厲依依:……
什麼就裝可憐了?第一次好聲好氣地說話,想學著溫說話也有錯嗎?
氣死了!要不是看在他是蘇言初的哥哥,就罵人了!
“人家姑娘都道歉了,你乾嘛呀?”陸川踢了蘇佑安一腳,“要是真做了啥不可原諒的事,樓主估計都直接殺了,還丟河裡了,哪裡還會讓我救?”
“你不懂,這些孩子,除了我妹妹,都慣會裝模作樣的。對了,有些男的也慣會裝模作樣的,像寒王!都是想要騙我妹妹!我不能讓他們得逞!”蘇佑安認真地說。
陸川翻了一個白眼:“騙你還差不多!誰能騙得了樓主?你說著話有人信嗎?你說,你是不是以前被誰騙了,所以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蘇佑安:……
還真是這樣,所以他是要否認還是要承認。
陸川卻不管,朝著厲依依說:“我帶你進城吧,把你丟在這裡,萬一又出了什麼事,我也不好跟樓主差。”
厲依依聽了,心中一喜:“謝謝陸川哥哥。”
蘇佑安瞪著陸川:“你你你……陸川!你小心引狼室!”
陸川一笑,手搭在蘇佑安的肩膀上,將他稍稍拉向自己,另一隻手揮舞著:“放心,我保護你!無論什麼妖魔鬼怪、魑魅魍魎,通通趕走!”
蘇佑安:……
厲依依:……
陸川哥哥為什麼對蘇佑安這麼好?
-
蘇言初是提前回府的,雲北寒將送回到府外,就離開了。
蘇言初下車之後,竟然看到蘇盛年親自到府外來迎接。
蘇言初淡淡掃了一眼蘇盛年,目慵懶,嗓音清雅寡淡:“老胳膊老的,不歇著折騰個啥呀?難不我回自己家,都不認識路,還需要你接嗎?”
蘇盛年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你終究還是恢複記憶了。”
這兩年那乖乖一般的兒,可不會這樣跟他說話。
隻有兩年以前那個看著懶洋洋,其實乾什麼都有竹的孩,纔會這樣跟他說話。
蘇言初挑挑眉,就一句話,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恢複記憶了?
看來這便宜老爹跟雲北寒一樣,對都是瞭解得很啊。
“蘇嫣然都回來好些天了,說是跟你們走散了。你還冇有回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這一趟可還順利?派在你邊的暗衛也不見傳信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丟了。”兩人一邊往裡走,蘇盛年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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