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一臉不高興:“農活忙完了,家裡活還一大堆。不老實呆在家裡乾活,瘋丫頭一樣到跑。一個個的儘想著懶!”
一看花氏不高興,韓友力瞪了娘四個一眼,幾個不省心的,一天不惹娘生氣不捱揍心裡難。
“娘你放心,兒子回去一定好好教訓這兩個懶的丫頭,以後不準們跑。”韓友力連忙保證。
“聽弟妹的意思,這兩人是第一次去鎮上?”韓友慶瞇著一雙和花氏一眼的綠豆眼,眼裡都是。
花氏一聽,一拍桌子:“怎麼,還不止去過一次?”
“老婆子你坐下,先聽聽老二媳婦怎麼說。”韓大磊沉著一張臉,好像二房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農忙那段日子天矇矇亮就去地裡,回來天都黑了。莫小翠可不知道韓一楠去過幾次鎮上,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想起來之前韓一楠叮囑自己的話:“兒媳整日帶著二妮在地裡乾活,大妮子腦子才清醒,時不時還會犯糊塗。之前有冇有去過鎮上,自己都不知道,兒媳就更不知道了。”
“大妮子腦子有時候還會犯糊塗?”之前不是聽說都好了麼,怎麼這會兒聽著是好是壞呢?木之桃有些不相信,覺得是莫小翠在給韓一楠開。
“哎!”莫小翠歎了口氣,愁眉苦臉的道,“大嫂你是不知道,原本我也以為大妮是全好了,高興得跟什麼似的。”
“這段日子仔細觀察才發現本冇好,時不時的就犯傻。尤其是你不能兇嗆,本來腦子就笨,這一著急腦子就容易犯,掄起扁擔逮人就揍人。”莫小翠看看韓友力和花氏,低著頭一臉愧疚,“前幾日就經常犯糊塗,當家的和娘都差點……哎!”
當初差點嚇尿,提起就是一把辛酸淚,蠻橫了這麼久的花氏突然遇到了對手。此刻被提起,氣得臉都扭曲了。
“爹,娘,大妮子也很可憐,犯揍人之後什麼都忘記了。”莫小翠抹抹眼淚,哽咽,“我家大妮好命苦啊!”
“嗷嗷啥,什麼樣的娘養出什麼樣的孩子,一邊兒哭去。”花氏瞅了一眼莫小翠,對這個兒媳婦打從心裡不喜歡。
當初為了娶莫小翠,韓友力第一次忤逆了花氏的意思。後來又生了傻大妮,二妮又是個閨,就算後來生了個蛋是男孩,花氏也不喜歡。
“哭啥,大晚上的嗷嗷來狼啊。”人就會哭,一點不滿意就對著你掉眼淚。剛親那會兒不是這樣的啊,現在怎麼也和那些人一樣呢。韓友力不明白有啥好哭的。
轉頭見韓一楠、二妮和蛋冷著眼睛盯著自己,這幾個崽子最近是翻天了。今日在這麼多人麵前再不拾點當爹的威嚴,以後還怎麼當一家之主。
如是想,韓友力了腰背對韓一楠吼道,“大妮子趕老實待,去過鎮上幾次,去鎮上做什麼?”
“腦子時好時壞,我忘了。”順著莫小翠的話,韓一楠裝傻。
特麼的,這死丫頭欠揍,韓友力四下看了看準備找個趁手的東西揍人。
“你想打人?我倒是不怕,就怕到時候我控製不住我自己。”韓一楠舉起雙手,握,拳頭的嘎嘎響,轉頭對莫小翠道,“娘你等會兒要拉不住我,就趕找地方躲起來,我怕我傻起來誰也不認識。”
“哎,一楠放心,我定帶著二妮和蛋躲遠些。”莫小翠,二妮和蛋配合的將凳子往後挪了挪,剩下韓友力和韓一楠並排而坐,留下兩人的戰場。
韓友力……
傻大妮傻病時好時壞,韓大磊心中有了計較。這兩父兩句話說的不好,就要打架,今晚是有事要辦的。
韓大磊看著並排坐的父倆:“今天誰也不許打人!大妮去了幾次鎮上,你大伯最清楚,讓他來提醒提醒你。”
“我知道也就三次,第一次大妮子拿了幾隻野野兔去順德酒樓販賣,我冇想到是所以冇認出來。”以前韓大妮前麵頭髮蓋住了臉,長什麼樣韓友慶都忘了。
韓友慶話音剛落,花氏激的立刻站起來,指著韓一楠聲音高而尖銳:“什麼?販賣野?老大確定是這個傻子嗎?”
一驚三炸,炸得韓友慶頭暈。
額頭突突,韓友慶強忍著,很確定的點頭:“第二次也去賣了野,第三次,也就是今天,賣了一頭三百多斤的野豬。”
一語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得賣多銀子啊?
韓雪怡也知道野豬能賣很多錢,這傻子居然蒙不啃聲私藏這麼多銀子。這麼多銀子如果被娘拿回來,自己能買新裳新頭花。
韓雪怡恨恨的瞪著韓一楠,拉拉花氏的腳,激萬分:“娘,好多錢啊……”
大哥冇騙人,這傻子果然有錢。韓友書徹底放心了,就等著爹孃找傻子要銀子買禮。
韓友慶一家子事先都知道,一點不驚訝。
韓友本兩口子有點不相信,回想起韓一楠的兇狠勁兒,又覺得很有可能。當然希是真的了,銀子不會到自己手裡,隨時攛掇花氏讓上山打獵,野味不能吃。
得虧剛纔冇找東西打人,傻大妮都能大野豬,自己能比野豬厲害?韓友力萬幸剛纔自己冇衝。
二妮親經曆了危險,回想起來兩。
蛋這是一臉崇拜,大姐威武野豬都能打!
“大哥莫不是看錯了,那野豬就是個年男人也不敢去,更何況大妮是個瘦小的姑娘。腦子又不好使,怎麼可能會打野。”莫小翠是擔憂,野豬可不是家豬,獠牙堅鋒利力氣又大,不知道一楠有冇有傷。
韓友慶皮笑不笑:“二弟妹,我好歹也是一個酒樓的掌櫃,到我那兒賣了兩次野。就是平時去店裡吃過一次飯的客人我都不會記錯,一家子的人,難不我會認錯?再說,今日去隔壁酒樓買野豬,當時可不止我一人在場,鎮上不開店鋪的人都知道。”
“你若實在不信,我可以讓店小二領幾個鎮上開鋪子的過來認人。”韓友慶一副我有證人,不怕你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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