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還需要你教我?”駱向東看著面前的陳文航,眸子微挑,火藥味很濃。
陳文航聞言,也是臉一變,可還沒等回些什麼,駱向東已經又開口說道:“樑子衿是瘋子,那你是什麼?一個睡了自己朋友閨的男人,還好意思在這裡大言不慚的罵別人是瘋子。天下人這麼多,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怎麼你就管不住自己那張呢?”
駱向東聲音不大,語速也不快,對比我的歇斯底里,他更偏向娓娓道來。
頓了兩秒不到,他又意味深長的加了一句:“我一向認爲飢不擇食這句話,是說畜生的,沒想到今天還真找到一個大活人。”
我聽到這話,鬼使神差的接道:“他就是個披著人皮的冠禽,連畜生都不如!”
我說完之後,看到陳文航頓時面如菜的臉,心裡面一陣舒爽,那覺就像是積了數月的怨氣,一瞬間全都捅開了似的。
陳文航被我和駱向東合起夥來辱,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我看到他攥起拳頭,好像分分鐘要衝上來打我們。
不過還沒等他手,我後又過來一幫人,他們走到我和駱向東邊,臉上不無詫,接二連三的問道:“向東,怎麼回事?”
那是一幫跟駱向東差不多高的男人們,皆是鮮亮麗的打扮,我腦袋很暈,沒有細數一共幾個人,總之最不下七八個。
駱向東的手還攬著我的肩膀,男人們看著我,面帶狐疑之。
陳文航那邊除了幾個嚇傻的人之外,只有他一個男的,看到駱向東這邊一下子來了好些幫手,他的氣焰頓時了下去。
駱向東面不改的看向陳文航,出聲說道:“我告訴你,從今往後,別再出現在樑子衿面前,也別再讓我知道,你跟還有來往,不然的話……我不會對做什麼,但是我不保證會不會對你做什麼。”
這麼**的威脅和恐嚇,我以爲以陳文航的格,他一定會忍不住跟駱向東打起來,但是……他沒有。
他只是把所有的憤怒和不甘,轉化一個老死不相往來的眼神,看向我,對我說:“樑子衿,算你狠!”
說罷,他扭頭就走,快步消失在我和衆人的視線當中。
看著他決絕中帶著倉皇失措的背影,我眉頭一簇,不是傷心,而是噁心。
我納悶自己怎麼會上這樣的男人,我以爲他是專一的,結果他揹著我跟我閨劈,而且還一劈就是兩年多;
我以爲他對我還有,結果他坦然的看著我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
我以爲他最起碼還有些骨氣,結果面對人多勢衆的一方,他竟是掉頭就走,一如喪家犬。
也許自始至終,都不是陳文航掩飾的太好,而是我瞎的太過徹底。我總是自以爲是的把我以爲,當是真正的陳文航,原來我一直都不瞭解他。
陳文航一方走了之後,按理說看戲的人也都該散了,但不知道爲什麼,走廊中的人不但沒有減,反而是越來越多,我看著一眼不到頭的人,還以爲別的餐廳的人,也都過來這邊看熱鬧。
我腦袋昏昏沉沉,如果不是邊的駱向東扶著我,可能我本站不住。在這樣的況之下,我無意中一瞥,正好看到不遠的一個人,一眨不眨的著我這邊……但不是我,而是看我邊的駱向東。
我有種恍然大悟的覺,他們看完了戲,又在看好看的男人,怪不得不樂意走了。
駱向東邊的人在跟他說話,說些什麼,我沒聽清楚,只是沒過多久,駱向東忽然拉起我的胳膊,大步往外走去。
我已經站在原地半天沒了,忽然被人拖著往前走,我的雙不控制,高跟鞋更是差點崴到我的腳。
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駱向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
這一晃之後,我更加暈眩,我能清楚的覺到,酒在我胃裡面晃,我的腦袋和整張臉都麻麻的,像是不屬於自己似的。
許是駱向東看出我的醉態,我只見他眉頭輕蹙,下一秒,他一彎腰,一手穿過我的膝彎,另一手攬著我的後背,竟是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我現在的狀態,已經顧不得去看邊人的表,騰空之後,渾都變了,直接癱在他的懷中。
駱向東一路抱著我出了餐廳,迎面一陣夜風襲來,讓我短暫的清醒,我擡眼著他俊的側臉,心中想的是,讓他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但是想歸想,我本說不出來。
鮮紅的法拉利刺眼的停在路邊,駱向東抱著我走過去,將我放下來,單手攬著我,然後打開車門,讓我坐進去。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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