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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後是顏狗》 第060章 虎女豈能嫁犬子?

潘夫人與一見如故,竟然毫不瞞說:“三王爺費盡心機毀我清白,妄圖娶我為妃,以得到我父王的支持。他想要爭儲,我卻偏偏不想讓他如意。”

薑冬心裏嘖嘖稱奇,暗想那三王爺如今喜好龍怕也是被這位倔強的潘夫人的。娶了這位將門之,卻沒榜上老爹的權勢,隻能好好的擺在家中供奉著,還要被罵的狗頭。

不僅爭儲無,還傷男人自尊,可憐啊可憐。

薑冬握了握潘夫人的手,很能理解潘夫人為什麽豢養男寵了。關老爺有句話說得好,虎豈能嫁犬子?

潘虎,霸氣側

潘夫人道:“罷了,說了這些話來,你怕是也被嚇到了。論理這些都是大逆不道之言,不該與你說,隻是我見你就覺得親切,不知怎麽就說出這許多來。若是旁人,斷斷不能說的。”

薑冬十分相信這話是出自真心。畢竟薑冬一個小明,這東郡王之也不用跟自己說什麽假話。

也真心地道:“民來太安城也有一段時日了,頭一回聽到如此懇切言辭。民知道夫人心中忿懣不平。隻是俗話說的好,強龍不過地頭蛇,夫人世顯赫,此時卻也在太安。夫人也說了,皇宮裏出來的,大都是口腹劍。指不定什麽時候使招害人,夫人也要小心才是。”

一襲話說的潘夫人有些容,握著薑冬的手,歎道:“我在這太安城中,從未有人敢與我說這些。姑娘與我說這一番子掏心窩的話,我心中激。你我一見如故,日後常來與我說說話。”

薑冬點頭道:“隻要夫人不嫌棄,民定然常來陪夫人解悶兒。”

潘夫人笑道:“既如此說,別什麽夫人民的。我虛長你幾歲,可你稱呼一聲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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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冬道:“當然的。隻是妹妹惶恐。”

潘夫人從腰間取下一柄小劍,拔開劍鞘,劍清亮如水,有龍之聲。將小劍雙手送到薑冬麵上,“這飲泉劍削鐵如泥,算是一柄寶劍,妹妹收下防用,我無甚好,還請妹妹切莫推托。”

薑冬接過那柄飲泉劍,隻覺手冰涼,寒意泠然,知道是一柄寶劍,以後或許真的能防用。也沒客套,謝過收下了。

潘夫人又留薑冬吃晚飯,席上薑冬得知潘夫人單名一個姚字。潘姚,不是什麽蓮呀玉呀的,十分改善了薑冬對古代潘姓子的認知。

原來這潘夫人也曾是東郡王軍中頗有名將,八年前來京城參加朝會,被那可惡的三王爺設計,失去清白之

鬧得東郡太安兩軍皆知,皇上賜三王爺以王妃禮娶潘姚,潘姚卻無視旨意,隻同意留在三王爺府中,卻堅決不王妃誥命。

薑冬知道這些後,對那厚無恥的三王爺更加痛恨。真是作孽,把一個巾幗英雄禍害這樣!這要是以後東郡王策反,估計第一個死的就是三王爺。

天漸漸黑了,潘夫人派轎子送薑冬回去。薑冬今日收獲頗——補習了三王爺與潘夫人的恩怨仇;獲得一位不知道是不是塑料姐妹的閨;得贈削鐵如泥的佩劍一柄。

盆滿缽滿。

洗漱完畢,半躺在床上把玩那柄飲泉劍,小丫頭夏夏過來說今日那些預訂胭脂的小姐太太都派丫鬟去懸壺堂領走了口紅,並且還回了禮。

薑冬看了看夏夏盤子裏擺著的那些回禮,挑出一件翡翠水滴耳墜,“這個賞給彩雲。其餘的都收進箱子裏。”

夏夏應了,對薑冬道:“姑娘睡覺就別玩這刀刀劍劍的了,仔細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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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冬握著劍柄虛空了兩下,故意兇神惡煞地道:“夏夏,你有沒有聽說過曹丞相夢中殺人的故事?”

話音剛落,忽然油燈噗次一下滅了,夏夏嚇得鬼了一聲,“姑娘,有鬼!”

薑冬皺眉道:“什麽有鬼!子不言怪力神!許是燈芯斷了,別大驚小怪的。快重新點上。”

夏夏忍著懼怕哆哆嗦嗦重新將羊角宮燈裏的油燈點亮了。“姑娘你看,這燈芯還在呢,上好的棉線從未斷過的,剛才又沒有風,怎麽說滅就滅了,好像被什麽東西吹滅的一樣。”

薑冬翻了個白眼,相信科學,破除迷信,是一個接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好同誌的必備素養。“什麽被吹滅的,你知道不啊?鬼吹燈唄?讓開一點。姑娘我再看看清楚。”

揮手讓夏夏閃到一邊,握著手中飲泉劍朝那羊角宮燈虛空劈砍了一下,須臾,宮燈果然又滅了。

烏七八黑的,夏夏道:“姑娘你這劍有妖法?”

薑冬沒耐煩:“快點上燈,什麽妖法?姑娘我得了一柄好劍!”

夏夏重新點上宮燈,薑冬兩隻眼睛盯著手中的飲泉劍。一手握劍柄,一手出兩指按在劍上,手指輕彈,嗡的一聲,劍迸出不絕於耳的清嗡鳴。

歎道:“果然是好劍!想不到潘姐姐如此大方,一見麵就送我這麽大的禮!不知工匠花費多年才能鍛造出這樣的好。武俠小說中怎麽說來著,有劍氣!”

合上劍鞘,將寶劍放在枕頭側。吩咐夏夏去睡覺,自己也合上眼睛睡下。

第二天大早,夏夏推門進來,怔了怔。家姑娘所謂的寶劍被丟在門口地上,家姑娘則蜷在被子裏,睡得十分香甜。

夏夏:“……”說好的寶劍呢?就這待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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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的薑冬是這麽解釋的:“那劍放在床上將被褥弄了好一片,先前我還以為是我失了呢!”表示也很委屈。

夏夏:“您之前還說,子不語怪力神。”

“咳咳,這是一種理現象。屋裏的水蒸氣遇到冰涼的劍,達到凝點,在上麵凝結水珠,所以弄了床褥。我想這就是這柄劍做飲泉劍的原因了。”

夏夏半信半疑:“姑娘,別真是你……那個什麽……”

薑冬瞪眼道:“姑娘我十歲後就沒尿過床,別胡說!”

“哦……”

薑冬又閑逛了兩日,到了大年三十。早上起了個大早放竹,劈裏啪啦的,鋪散了一地的紅碎紙,十分喜慶。薑冬端著大碗在門口刷漿糊,刷完由彩雲和夏夏拿著紅春聯好。

“不對不對,左邊低了點,彩雲你抬高一些,讓這個邊與門平行,懂不懂?”

彩雲手凍僵了,問強迫癥主子:“姑娘,啥平行啊?”

薑冬無語,打算親力親為,將彩雲從凳子上拽下來。自己踩上高凳,令夏夏按住紅宣紙一角,調整另一角,隨即固定好位置。

陳平湖從他府中後院門出來的時候,正看見薑冬著通紅的手往那門上的紅春聯紙上按。

陳大人頓時豎起眉頭對站在地上的彩雲怒道:“你這丫頭幹什麽吃的?居然讓你主子親自做這些!”

一句話,將凳子上的薑冬嚇了個哆嗦,頓時腳底打仰麵栽倒。陳平湖上前一步將摟在懷裏,才避免薑冬的屁被摔八瓣的悲涼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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