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但笑不語,看看一旁的鬼韓言。
“陛下,還請一邊話。”
韓言一臉言又止的模樣,衝著葉淩月做了請的手勢。
葉淩月和韓言到了一旁。
“陛下,您真要信那鬼的話?”
韓言對鬼還有幾分警惕心。
這鬼,委實有些古怪。
涅盤回火燒不死它,而且還是鬼之子,韓言當鬼魂那麽多年,還從未遇到這麽奇怪的鬼。
“除了它之外,我們也找不到其他鬼魂了。我們在王巫山逗留的時間不宜太久,已經浪費了一兩夜了。”
葉淩月對那鬼,但是頗有幾分好福
鬼來曆神,葉淩月早有察覺。
不其他,是衝著它能逃開自己的神念,還能自我修複魂魄這兩點看,就可見一斑。
不僅如此,葉淩月也看不,鬼到底是男是。
可是即便如此,葉淩月對那鬼,依舊沒有敵意。
看得出,鬼很想與他們在一起。
它一個鬼,在王巫這種地方,生存應該也很不易。
若是它真能幫助他們找到吱喲,葉淩月倒不介意,幫它一把。
“也罷,陛下聰慧,接人待自有您的一套法子。屬下不敢多言,隻是對那鬼,還是心些的好,畢竟,連涅盤回火都燒不死它,它的來曆,隻怕不簡單。”
韓言言又止。
涅盤回火都想燒死的鬼,要麽十惡不赦,要麽就是為世人所不容。
倒也奇怪,鬼到底是犯了什麽大罪,會遭如此罰。
葉淩月和韓言在一旁商量之時,鬼也打量著兩人。
它看似沉著冷靜,一副大饒口吻,可實則很是敏福
它出生後就無依無靠,在王巫這種地方,要活下來,就要學會察言觀。
它有心親近葉淩月等人,可除了對方的名字之外,對他們又一無所知,它心底也有自己的九九,隻是在沒有徹底相信葉淩月等人之前,它也不敢全盤托出。
好在,葉淩月和那鬼商議了片刻之後,折了回來。
“鬼,你方才能找到魔,你的法子。”
見葉淩月已經相信自己,鬼大喜。
“很簡單,我很清楚魔出沒的地方,隻要在那溜達一圈,他一定會上當。屆時,你們隻要想法子抓住魔即可。你們的那隻狐貍犬,一定還在魔的肚子裏。”
鬼有足道。
“既是如此,那就拜托你了。”
葉淩月和帝莘看看,已經亮了。
而此時,他們還在王巫山的山腳下。
晨曦灑在了王巫山上,但由於山腰以上滿是迷霧的緣故,並沒有照到山腳一帶。
山依舊是灰蒙蒙一片,隻是夜也已經漸漸褪去。
晨曦下,鬼的形態依舊是一片模糊,看不清形態。
“對了鬼,我還有一事,想要和你打聽打聽一個人,確切的,是一個鬼魂,那個鬼魂大概是五百多年前來到王巫的,他做帝紂,你可聽過這個名字?”
葉淩月想到了鬼的古靈怪,忽然心頭一,詢道。
“五百多年前的鬼?你的是外來的鬼?可是這些年,除了我之外,王巫沒有再出現新的鬼啊?”
鬼搖搖頭。
它在王巫的時間雖然不長,可它記得很清楚,它出生那年,老鬼們都,它是這五千多年來,唯一的新生鬼。
它們這,管外來鬼就做新生鬼。
葉淩月和帝莘聽罷,都不麵有異,尤其是帝莘,他眼眸微沉了沉。
鬼顯然不會騙他們,可幽冥鬼王用巫之力預測,卻明明了,帝紂的魂魄就在王巫山。
“不過,也可能是我孤陋寡聞,你們若是真要找人,我可以幫你們問問老辛頭,他活了五千多年,是這裏最老的老鬼之一,除了山上那一片,這一帶應該沒有什麽事瞞得了它。”
鬼篤定道。
他是老辛頭接生出來的,算起來,那老鬼還是它的養父呢。
“快亮了,魔一夜沒有靜,這會兒一定會外出覓食,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去他經常晃悠的地盤轉轉。”
鬼看看,催促道。
魔和一般的鬼魂不同。
一般的鬼魂,喜歡在黑夜行,它們那時的鬼力最強,一到白,鬼力減弱,反倒實力不顯。
魔喜食鬼魂,反倒喜歡在白行,抓那些鬼力減弱的鬼魂們。
“你不怕?”
葉淩月見鬼那團影子,走在了晨曦下,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還有些擔心。
“我不怕,我和那些老鬼不同,白黑夜,我都沒什麽影響,不過……我也沒有什麽鬼力,都六歲了,連一塊石頭都搬不。”
鬼故作輕鬆道。
對於鬼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鬼力。
王巫的這些鬼,是當年的軍隊遊魂,雖然被困死在王巫山,可由於王巫山有力籠罩,他們或多或也能吸收一些,所以他們的鬼力比起正常的鬼魂會強很多。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隻能在夜間出沒。
獨獨沒有什麽鬼力的鬼,晝夜無恙,隻是無法修煉鬼力。
“沒法子修煉鬼力?”
葉淩月微微一詫,方才隻是給鬼修複了魂魄,倒是忘記了查看鬼的狀況。
或許等到救出吱喲後,可以用鼎息給鬼檢查檢查,看看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噓——”
就在葉淩月好奇之時,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葉淩月等人心謹慎些。
他們眼下已經在古戰場的西南區域,這一帶,是一片低窪地,原本應該是一片古戰場營地,四周可見被丟棄的營帳和一些生鏽的兵。
“我們幾人要分開行事,免得被魔發現,那廝很是狡猾。”
鬼頗有幾分大將之風,它嫌葉淩月幾人在一起,目標太明顯。
“我得和洗婦兒在一起。”
帝莘一句話,就把鬼的話給堵死了。
“秀恩遭雷劈。”
鬼嘀咕了一聲。
帝莘挑挑眉,掃了鬼一眼,它立馬躲到了葉淩月的旁,雖和葉淩月等人認識才一會兒,可鬼一眼就看出了,葉淩月才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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