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最是可怕的就是人心。
從上一任太宰離世後,大長老和二長相都了千年,沒有選出新的太宰。
每次司徒青鬆提名,都會被大長老反對。
可唯獨夜北溟出現後,大長老一反常態,甚至不惜為夜北溟破例,讓其修煉九命焚訣,甚至還讓他兩度參加了池洗禮。
夜北溟也是,輕描淡寫間,就除去了他們父子倆。
這一次,司徒青鬆父子倆元氣大傷,想要翻盤,幾乎是不可能的。
見一向老謀深算的父親都沒了主意,沉默不語了起來,司徒沐更加了分寸。
“爹爹,你該不會是認栽了吧?我不能當勞役,我得罪了那麽多人,要是當一百年勞役……”
司徒沐好,早前當殿主時,不知得罪了多人。
這些人這些年畏於權勢,不敢和司徒父子倆作對,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會一忍再忍。
“為今之計,隻有一個法子。”
司徒青鬆又何嚐不知這一點。
他當二長老時,也得罪過幾位長老,如今他被貶為殿主,其他幾位長老又怎會放過他。
如今他們父子倆在魔廷,等同於在夾中求生存。
“什麽法子?”
司徒沐一聽還有一線生機,又有了神。
“求己不如求人。”
司徒青鬆沉聲道。
“求人?可是爹爹,我們還能找誰幫忙?”
司徒沐以為,整個魔廷都沒人願意幫助他們父子倆,這會兒,隻怕所有人都跑去抱有夜北溟的大了。
若是帝魔家族未衰弱,倒是可以求助於帝景,畢竟對方和大長老互為對頭多年。
可如今,連帝景都隕落了。
橫看整個異域,又還有什麽人,可以和魔廷板。
“異域沒人,不代表整個九十九地沒有人。畢竟我們的對手,除了夜北溟之外,還有一人。這一次,害得你最慘的,還要屬月華帝姬。”
提起葉淩月時,司徒青鬆隻差咬牙切齒了。
那人,當真可惡,仗著一張臉,將阿沐騙得團團轉。
“爹,不其他,葉淩月真的是月華帝姬?難怪了……兒子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那麽饒人。”
司徒沐一想到葉淩月的容貌和段,眼底還帶著幾分癡迷之。
“蠢貨!你還不清醒,難道還嫌被那人害得不夠?你難道不知道,你中了那幾滴催藥的毒之後,一夜之間……從今往後,你連壤都不能了!”
要不是司徒沐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司徒青鬆真恨不得一掌斃了他。
都什麽時候了,滿腦子還隻有人。
葉淩月那般的人,毒如蛇蠍,舉手投足之間,都足以致命,就算是有十個司徒沐都不夠折騰。
“不能壤……”
司徒沐一聽,一下子癱倒在地。
“你給我振作點,大丈夫何必患得患失,更何況,魔廷的巫醫不能治,不代表更厲害的人醫者不能治。為今之計,是先想法子把魔廷的大權重新奪回來。”
司徒青鬆冷哼道。
“爹,兒子都聽你的,隻要能重整雄風,兒子什麽都願意做。隻是,你打算找誰幫忙,對付夜北溟和月華帝姬?”
司徒沐一臉的悔不當初。
“山聖王。”
司徒青鬆憋出了四個字來。
山聖王,乃是山界的主宰,自從封令現世之後,九十九地之間隔絕多時的界限也打開了。
山聖王也是狡猾,一方麵,他和帝魔家族的帝景取得了聯係,想要聯合帝景一起對付魔廷。
另一方麵,他又兩麵三刀,和魔廷取得了聯係。
山聖王的高明之在於,他也不和大長老聯係,而是選擇了和野心更大的司徒青鬆合作。
他更是揚言,隻要司徒青鬆願與他合作,他就能輔佐司徒青鬆父子中的任何一人,登上太宰之位。
“爹,山界的實力又那麽強?我怎麽聽,早前三大神帝登基,山聖王派人前去砸場,還被人反將了一軍,賠了夫人又折兵。”
司徒沐的消息倒也還算是靈通。
“既然你連山聖王的消息都一清二楚,為何卻不知那月華帝姬的真麵目?”
司徒青鬆一聽,氣不打一,狠狠訓斥了司徒沐。
“山聖王的實力不弱,山界論戰鬥力,在九十九地也算是位居前列,也就隻是比異域稍遜一籌。異域原本是九十九地中,實力最強的,奈何魔廷和帝魔家族兩大實力鬥爭多年,最強魔功九命焚訣也一分為二。異域的最強異魔迄今都沒有出現,加之神族狡猾,神界才能頑強抵抗這麽多年。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隻要我們和山界一聯手,必定能夠除去夜北溟父倆,奪回魔廷的大權。”
司徒青鬆臉沉。
他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大長老他們得,若非是自保,他又怎麽會想到和山界私下勾結。
“爹,難道山界有了什麽對付神族的寶?”
司徒沐好奇道。
“寶倒是稱不上,而是山聖王手頭剛得了樣東西,隻要有了它,我再用些手段,你子再努力一些,一切都能水到渠。”
司徒青鬆的老臉上,攀上了一抹冷笑。
“什麽東西?”
司徒沐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頂點。
“九命焚訣的心法。”
司徒青鬆沉聲道。
有了九命焚訣的心法之後,隻要再能夠找到九命焚訣的功法,兩者合一,就能修煉九命焚訣。
司徒青鬆打算得了九命焚訣後,就讓司徒沐修煉。
司徒沐的心,好而懦弱,此番,他被葉淩月陷害,不能壤,來也是好事。
如此一來,他就更加能夠視人於玩,修煉起斷絕七六的九命焚訣來,必定事半功倍。
司徒沐一聽,先是一喜,可旋即有發愁道。
“可是爹爹,我們手頭也沒有九命焚訣的功法。隻有心法,沒有功法,如何修煉九命焚訣?”
為最強魔功,隻要是異域的異魔,無人不想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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