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普注意到,這個跟蹤緋影和邯淩的人是從前面那條道上閃過去的,微微有些納悶——也就是說,這人之前本就沒有跟蹤倆?
趙普和公孫耐心在那裡等著,果然,就見那一個黑影快速追上了緋影們,一個翻落到了前方,手一攔,“唉……兩位小姐,慢走。”
緋影和邯淩都一愣,趙普聽著有些不著頭腦,看公孫,公孫抱著睡得傻乎乎的小四子,搖搖頭——這人,好像不是跟蹤的。
緋影將邯淩護到後,問,“你是誰?”
“嘿嘿嘿。”那人穿著一黑,手上拿著把扇子,樣貌倒是不錯,就是顯得油頭面的,不怎麼正經,笑道,“在下燕飛,兩位小姐,幸會。”
而在房頂之上埋伏著的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展昭問,“燕飛?我怎麼聽著耳啊?”
白玉堂幹笑了一聲,道,“白蓮花燕飛,白花燕風,燕家那兩只采花賊。”
“哦……”展昭一下子想起來了,問,“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啊?”
白玉堂聳聳肩,“巧合吧。”
“會不會只是重名啊?”展昭問。
白玉堂挑挑眉,“跟燕風長得像,應該是真的吧。”
展昭轉臉看他,“你認得燕風啊?”
白玉堂皺眉,似乎不是很高興,展昭心中了然,燕家兩兄弟是雙棒,也就是孿生子,長得極像,子也像,都是好之人。只是,哥哥燕飛好,因此外號白蓮花,弟弟燕風好男,因此白花……別是得罪過白玉堂吧?
見展昭笑瞇瞇跟只好奇的貓咪似地,白玉堂也有些無奈,之前他的確見過一次燕風,那小子出言不遜,犯了他白玉堂的忌諱,被他一刀削了耳朵,現在不知道改好了沒。
緋影也覺出不對勁來了,上下打量燕飛,問,“你想幹嘛?”
“嘿嘿,這長夜漫漫。”燕飛靠近幾步,端詳著緋影和邯淩,覺得前頭這個是個大啊,後頭那個年紀小一些,雖然不夠漂亮,但是秀氣!今天賺了!
緋影看出這人不正經,但是還有要事在,也不方便跟他多計較,就將邯淩拉到自己另一邊,繞道準備過去。但是那燕飛上前一步,擋住,耍無賴道,“兩位小姐單獨走這樣漆黑的路實在太危險了,不如由在下保駕吧?”
緋影恨得牙。
趙普搖搖頭,對一旁看熱鬧的紫影道,“去告訴緋影別忍了,今天估計是等不到人了,明天吧。”
紫影點點頭,到了外頭,對空拍了兩掌。
此時夜深人靜,紫影拍那兩聲響亮清晰,前方的緋影聽見了,當然,燕飛也聽見了。
所謂做賊心虛麼,一看到有人來了,燕飛就知道況不妙,想要轉逃走,但是卻聽緋影說,“唉,公子,你不是說要送我們回去麼?”
燕飛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道,“是啊是啊!”
說著,就要手去攙緋影的手,緋影臉上出甜笑容來,看得燕飛一愣一愣的,但是還沒等他拉住緋影的手,緋影突然就飛起一腳,狠狠踹中了燕飛的要害。
“嗷嗚……”夜半三更,整個河間府大概有一半的人都聽到了這一聲慘聲。
趙普等都一皺眉,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廢了廢了,絕對是不能要了。
“唔?”燕飛的這一聲慘,把公孫懷裡的小四子都吵醒了,趙普心說,待會兒再多賞你倆耳。
小四子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聽到前頭傳來了慘聲,回頭過去……只見緋影又是踢又是踹,跟踩死狗似的,裡還念念有詞,“敢調戲老娘,瞎了你的狗眼,姑今天踩死你!”
黛影也下來幫忙了,兩個大對著地上抱著頭的燕飛一頓狠踩,後的邯淩都看傻了。
“爹爹,姐姐們在幹嗎?”小四子摟著公孫蹭了蹭,眼睛都睜不開了,含含糊糊問。
公孫拍拍他的背,道,“睡吧,姐姐們打流氓呢。”
“唔。”小四子安心趴在公孫肩頭又蹭了蹭,夢囈一般嘀咕,“爹爹不可以這樣打九九哦……”
公孫愣住,趙普就覺後脖頸冒涼氣,又看了看公孫,只見公孫突然來了興致,長了脖子看著緋影和黛影們的作呢,像是在學習。
趙普苦不迭,小四子一句話提醒公孫了。
燕飛功夫還行,並不算是窩囊廢,但關鍵是緋影黛影們太彪悍了,燕飛毫無防備,一下踢中要害,可疼慘了,在地上打滾的同時,就被兩個丫頭一頓猛踹。知道自己今天遇上茬子了,燕飛東躲西閃,費了好半天勁才站起來,剛站穩,就覺背後有人拍了拍他。
燕飛回過頭,就見一個穿著靛藍長衫,清秀儒雅的年輕人站在他後,笑瞇瞇看他。
燕飛著被踹疼了的臉,心說這人要是讓他弟弟看到就好了,可惜自己不好這口,就問,“幹嘛?”邊不忘回過頭,狠狠指著那兩個丫頭道,“你倆死丫頭等著,呼……”邊自己的要害,不知道踢壞了沒有。
“展大人!”緋影道,“帶他回開封,讓包大人鍘了他!”
燕飛聽後倒了一口冷氣——展大人?開封府?
“姐姐,太便宜他了!”黛影說著,掏出匕首,道,“我閹了他,然後送到王府去做最最最最下賤的太監!”
一旁看熱鬧的紫影問赭影,“剛剛黛影是在學小四子說話麼?”
赭影有些無力。
燕飛聽到這些話,差點沒暈過去,後,展昭冷笑了一聲,道,“燕飛,你也算作惡多端,今日正好遇上我,那就算你不走運了,請你去開封,試試那狗頭鍘,也算為那些被你欺負過的子們,討還一個公道!”
燕飛一見勢不妙轉就跑,讓展昭一把抓住了往地上一摔……燕飛哪兒是展昭的對手啊,被摔得夠嗆,哭喪著臉喊,“展大人饒命啊,我將功折罪行不行啊?”
這時候,公孫趙普他們也都走了上來,緋影和黛影打完了人覺得心裡痛快,緋影湊過去問公孫,“先生,小四子給我抱會兒吧?”
公孫手正好也有些酸,就將小四子給了緋影,緋影滋滋抱到懷裡,小四子迷糊間蹭了蹭……了好多哦……舒服!
“將功折罪?”紫影問他,“你的意思是,你以前欺負了那麼多姑娘,所以這次讓我們把你賣到鴨館去,讓你也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對!”黛影拍手,“這主意好!”
“不行啊!”燕飛趕掙紮求饒,道,“不是啊,我是說,我知道還有人在跟蹤這兩位姑娘呢!”
趙普等心中一,問,“什麼人?”
那燕飛抬眼,手指了指公孫和趙普……
“耍我啊你!”紫影抬腳狠狠踹了燕飛一腳。
“哎呀不是啊……”燕飛趕擺手,道,“我看到另外兩個人的……他們原本跟著,不過後來好像看到你們兩個了,然後就進了一家客棧裡頭,我原本也不想跟的,後來繞到這條路上走,卻看到兩個姑娘拐進來了,然後我就……”
黛影又踹了他一腳。
“客棧?”趙普問,“什麼客棧?”
“呃……青原客棧。”
展昭蹲下,他,問,“長什麼樣子?”
“呃……我不知道啊。”燕飛回答。
紫影也蹲下來,給了他一拳,“不知道?”
“呃……我想想……”燕飛苦不迭,著下,道,“呃……穿黑服,看起來,像是當兵的,腰板兒,然後……人比較幹練。”
“住哪間房了?”展昭接著問。
“呃,不……”燕飛“知道”兩字還沒說出口,見紫影又瞪了他一眼,趕閉,想了想,道,“呃……我不知道但是小二肯定知道!”
眾人對視了一眼,覺得說得還有些道理的。
“幾位爺,放了我吧?”燕飛道,“我雖然調戲民,但是一般都不強搶民的,真要魚水之歡那我也是你我願的,你們饒了我吧。”
展昭笑了笑,道,“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啊。”
“啥意思啊?”燕飛問。
“前面不遠啊,有個河間府的衙門,你自個兒去,跟裡頭的衙役們說,讓他們打你五十大板。”展昭笑瞇瞇道,“再蹲一年的號子。“
“五十……”燕飛哭喪著臉,“非打殘了不可啊。”
展昭笑道,“你現在就去,一年牢獄之後出來,改邪歸正重新做人,若是敢有半點虛假……”
展昭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燕飛突然就見邊白的袂晃,似乎又來了一個人,抬眼看了看,又了一口氣……他看到那把白的銀刀了,嚇得一脖子,他弟弟那耳朵可是長不上去了,而且還落下點病,一看到白就有些暈。
“你知道的吧?”展昭站起來,笑瞇瞇看他,“若是有半分虛假,那以後你的日子可不好過呀。”
“知道……知道!”燕飛跌跌撞撞爬起來,然後連滾帶爬就往河間府的衙門跑去了。
留下眾人對視了一眼,覺得線索不錯,一起趕到了青原客棧。
展昭掏出腰牌問了掌櫃的和夥計,夥計回答,“的確是有那麼兩位爺,還問了你們是誰。”
公孫聽了一愣,問他,“那你們怎麼說的?”
“哦,我們就說你們是大人,算命的神仙武林的高手,為河間府除害的大俠。”夥計笑道。
眾人都心中一涼,這夥計……怎麼什麼都說啊。
“那人呢?”趙普問。
“走了。”夥計往北指了指,道,“往那兒去了,樣子像是出北城了。”
趙普等人都有些喪氣,這回算是打草驚蛇了。
“王爺,我們追上去看看?”出了客棧,赭影問趙普。
趙普點點頭,紫影他們走了,但是眾人心中都有數,這幾個人事謹慎,看起來不是泛泛之輩,應該是追不上了,而最讓眾人在意的是……剛剛夥計和燕飛都說了,這兩人,是當兵的。
“看來是有些蹊蹺。”趙普道,“回去再說吧,從長計議。”
眾人都點頭,回去了。
公孫邊走邊問趙普,“不查清楚就回去了麼?”
趙普聳聳肩,道,“線索都斷了,怎麼查啊?再說了,這查案子,畢竟我們還是外行,你看咱們這趟跟蹤,主意是好,但是讓咱倆搞砸了,如果只有展昭他們暗中跟隨,也不見得會打草驚蛇。”
公孫抿了抿,說的也是……
趙普難得見公孫服的樣子,心裡有些,湊上去問,“唉,書呆,回去住我王府裡頭吧?別住開封府去啦?”
公孫看了看他,問,“為何?”
“那……給我娘治病啊!”趙普隨便找借口。
“皇太妃的病已經差不多治好了,而且,嗯……我還另外治了幾個人呢,他們要去開封府問診的。”公孫道,“再說……開封府比較有意思。”
趙普角了,手,拽了公孫的頭發一把,“書呆!”
“啊!”公孫疼得一驚,轉臉怒瞪趙普,趙普對他皺鼻子做了個鬼臉撒就跑。
“別跑!”公孫抬腳就追,非要拽回來不可,死流氓,總占他便宜!
第二天,眾人因為前一天折騰得比較晚,因此都睡了個懶覺,公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覺一只的小手在他的臉蛋,就手,不出意料地到了小四子圓乎乎的屁,掐了一把,公孫笑道,“小四子,醒了?”
“嗯。”小四子點點頭。
“早上想吃什麼?”公孫問。
“小籠包~”小四子拉長了聲音趴在公孫枕邊說。
“好,吃小籠包……”公孫笑瞇瞇,就聽旁邊有一個聲音問,“那你呢,你吃什麼?我讓人一塊兒去買吧。”
……
公孫猛地彈了起來,就見趙普正在他另一邊靠著呢,驚出一汗來,問,“你在這兒幹嘛?”
趙普眨眨眼,道,“呃……看你醒了沒。”
公孫看了看大門,就見門關著,窗戶也關著,有些鬧不明白了,就見趙普正對著小四子笑呢,公孫猛一回頭,見小四子也笑瞇瞇,就問,“小四子,你放他進來的?”
簡介虐身虐心超刺激!暴躁變態皇帝攻/倔強倨傲吐血病弱權臣受!前面超虐,後面超甜!三年前一場宮變,杜玉章舍棄了家族,只為了保住摯愛的性命。誰料愛人登基為帝,對他卻再沒有半分憐惜。從此,白日里,他是位高權重,萬人之上的左相杜大人;黑夜中,他就成了輾轉...
末世来临,可怕的污染病卷席世界。 「我们把它叫做畸变,而后世的歷史书上也许会说,这是一场进化。」 进化界十分內捲。 今天那个人分裂两颗头,明天那朵花长獠牙,后天那条鱼迈开腿爬上岸…… 陆言:而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治疗污染病的医生罢了。 * 病患A:当初我长了18根触手,在海边吃[嗶——]吃的很开心。陆医生一来就帮我剪了17根,真是妙手回春! 病患B:我是一颗毒蘑菇,我的孢子剧毒还能寄生,我生了几十万个小孢子,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陆医生一来就帮我践行了计划生育,这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病患C:我长了8张嘴,挑食还只吃荤,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屠宰厂。陆医生治好了我的挑食,信女愿一生吃素,换陆医生此生幸福安康。 陆言,食物链顶端,永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