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1章一網打盡
因為此,軍裡的人,或許不是如今國防軍中殺敵最多的銳戰士,但卻絕對是最知道如何折磨人的一部分人。
李忠這些人,本來就隻是薛遂年這些人培養的手下,沒有多忠心可言。當陳開對他們用刑之後,一個一個的先後就招供了。
而麵對這幾個人的證詞,崔段卻仍舊死鴨子的一問三不知。
對此,陳開二話不說,命人將崔段直接帶到了巫峽邊緣,指著下方奔騰洶湧的巫峽水對他說道:
「你還不知道的話,我就把你丟到這巫峽江水裡,給你上綁上石頭,讓你沉江底,永世不得超升。」
「你們這是草菅人命!謀害忠良!」崔段臉煞白,一邊拚命的掙紮,一邊大聲的嘶吼,試圖引起旁人的注意,心奢著有什麼人能從天而降把他救了。
但這茫茫從山,又哪裡有什麼其他人。
而麵對崔段的指責,陳開和邊的手下本不為所。
他笑瞇瞇的拍著崔段的臉蛋,聲音卻不帶毫:「老子出軍,做的就是草菅人命的事!害怕你這點威脅?哦,你不知道軍是幹什麼的?那我換個詞兒,錦衛你聽過吧。我們軍,就是新時代的錦衛!」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直接讓崔段崩潰了。
錦衛這種幾乎貫穿整個明朝歷史的組織,在普通人心中有著莫大的影響力。沒有人不對這個組織到膽寒。隨著明末開始,這個組織早已經不復存在。但其在一般人心中的威懾力並沒有降低。特別是崔段這些做了虧心事的人,最怕的就是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人家可是奉旨殺人的,而且本不講道理。草菅人命算什麼,將他滿門抄斬,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老實代你的同黨都有誰,說一個字,我就切你一手指頭。」
陳開目冰冷的著崔段,渾上下散發著讓人窒息的殺意。
背後是滔滔江水,腳下是鬆潤的泥土,後退半步就是懸崖,而麵前站著的這五個人……他旁觀了這些天他們折磨鞭打李忠幾人的全過程,深知他們的可怕,知道這些劊子手真的是說到做到的。
生死關頭,崔段終於屈服了。
「我招,我全都招。這一切全都是錢謙益他們安排的……」
聽到「錢謙益」三個字,陳開頓時眉開眼笑。
他親熱的攬著崔段的肩膀,笑嘻嘻的將之往回帶,上則熱無比:
「崔兄,來來來,我們找個好地方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老二,快給崔先生鬆綁啊!你這沒眼力見兒的東西,崔先生可是我們的朋友!你們剛才怎麼能那麼嚇他呢!崔兄,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幾個兄弟都是憨傻貨,不知道崔兄的高風亮節。您多擔待啊。」
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崔段這時候再看陳開的笑容,心除了發恐懼之外,再無其他。這傢夥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那一的演技,更是讓人骨悚然。如果不是見到了他之前的那麵孔,旁人還真會被他熱的表象給欺騙了。
這些軍的人,果然和錦衛一樣。
不,他們比錦衛更狡猾,更可怕!
事實上,楊錦添組建軍之後,為了能夠更好的執行各種刺探任務,確實從民間找了不祖上是錦衛的人擔任教,將錦衛裡的某些「華」學了個遍。在如何讓犯人開口方麵,軍一點也不比曾經的錦衛差多。
隻不過一直以來,國防軍部還沒有出現過什麼叛徒,國各地發生的什麼鳴狗盜的事,也不足以驚軍,所以軍的可怕,一般人本會不到——它本來也不針對一般普通人。
而這一次,錢謙益這些保皇黨試圖破壞長江連壩的修建工程,驚閣之後,這才被楊錦添抓住了機會,祭出了軍這把刀。
從頭到尾,錢謙益他們一夥人的行為,全都一點不拉的落在軍特工的眼中。包括李忠那幾個人所領導的小隊,全都在軍特工的掌握之下。
整個行乾脆果斷,毫不拖泥帶水,遠比莊子固等人想象中的要順利簡單的多。
當崔段將所有的經過全都代之後,麵沉如水的陳開走出帳篷,招手來了一名手下特工。
「傳訊蘇州府,讓我們的人手拿人。錢謙益,薛遂年,楊戰,劉玉榮,張三鐵……這是名單,上麵的人一個都不能,全都給我抓了!」
手下人接過陳開手中的名單,毫不猶豫的應了一聲,然後飛快轉,形消失在了叢林之中。
……
遠在江南的蘇州城。
錢謙益悠哉悠哉的坐在一艘畫舫之上,邊是打扮靚麗,穿著清涼的子。
隔著不遠的地方,劉玉榮張三鐵等人,也都和他一樣,倚靠在畫舫圍欄上,邊橫陳著畫舫子,滿臉的怡然自得。
而沾了錢謙益,第一次來這種畫舫的薛遂年,一邊不老實的著旁人,一邊大拍錢謙益馬屁:
「薛某已經快三十年沒有喝過花酒了。這次能夠重溫舊夢,真是多虧了錢兄啊。哈哈哈。」
一旁的劉永榮幾人也紛紛附和著:「沒錯,我們都以為這東西早已經被取締不見了,卻不知原來還一直都在。要是沒有錢兄引薦,那還真就不到呢。」
「錢兄,老實代,這畫舫的主人,是不是和尊夫人有什麼啊。嘿嘿嘿。」
聽著這些人的鄙之言,錢謙益心中有氣,有些後悔帶他們過來了。
更可氣的是,自己原本還是「錢大人」,如今已經了薛遂年等人口中的「錢兄」了。這讓他大為惱火。
他錢謙益怎麼說也是有功名在的人,眼前這幾個商賈,憑什麼和他稱兄道弟?
隻是,一想到之後還需要這幾個人來結賬買單,錢謙益又隻好下心頭的惱火,臉上也是一臉的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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