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婉沒想到他真的會醒,頓時瞠目咋舌:
「不是說這兩個小混蛋晚上隻要睡著了,就會跟豬一樣,不管打雷還是颳風都不會醒過來嗎?」
宋清婉角止不住的:「難道陸肆玨的哭聲比打雷還要大聲?」
陸啟東看著虞肆安,一臉便的表:「你就沒想過,這小混蛋剛才很可能是在裝睡嗎?」
不僅功的騙走了他爸媽,還差點騙過了他們!
宋清婉:「……」
事實上,還真被陸啟東給說中了。
搖籃裡的虞肆安睜開了眼睛,烏黑澄澈的眸底沒有任何朦朧迷糊的睡意,看著就不像是睡了有一會兒的人。
宋清婉:「……」
虞錚你兒子小小年紀就這麼險你知道麼。
虞肆安睜開眼後,看了旁邊正在哇哇大哭的弟弟一眼,歪了歪頭,又眨了下烏黑澄澈的眼睛,像是終於找到可以做的事了。
他癟了癟嫣紅的小兒,小拳頭握起,扯著嗓子,也跟著嚎啕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
宋清婉:「……」
陸啟東:「……」
我懷疑你在瓷,但我們沒證據。
還不等宋清婉和陸啟東忙手忙腳,低聲下氣的哄。
突然,樓下的客廳就傳來了一道比這兄弟倆哭的還要撕心裂肺的小音。
「哇嗚嗚嗚嗚——」
宋清婉:「……」
陸啟東:「……」
你們三個今天晚上是約好了要一起造反是嗎?
宋清婉和陸啟東看了看懷裡正在哇哇大哭的兄弟倆,又聽著樓下傳來的止不住的哭泣聲,一臉痛苦。
完了,看來今晚是真的別想睡了。
你們還真不愧是親姐弟啊,要哭還都一起哭。
這兩個小混蛋哭,肯定是以為他們的梨梨姐姐死了,而小陸梨哭,想都不用想,必定是跟那混蛋爸爸不了關係。
然而,令宋清婉他們到意外的是。
小陸梨一哭,兩兄弟大概是聽到了他們梨梨姐姐的聲音,知道竟然沒死,眨了幾下眼睛,突然就不哭了。
之後,更是沒過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宋清婉:「……」
陸啟東:「……」
你們梨梨姐姐沒哭之前,肯定是活著的,而且還活的好好的。
但現在,你們梨梨姐姐有沒有被爸爸打死,或是哭死,那就不好說了。
不管怎麼樣,兩兄弟睡著了就是好事。
然而,宋清婉和陸啟東卻不敢閑著,將兩個小混蛋放回搖籃裡後,就馬不停蹄的,下樓救人去了。
畢竟,這麼好的哄娃睡的神可不能被爸爸打死,或是哭死了。
……
宋清婉和陸啟東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抱著個枕頭,哭的稀裡嘩啦,眼眶紅紅的小蘿莉。
不僅如此,旁邊還放著一張小被子,和一胡蘿蔔。
宋清婉沒太明白眼前的況:「梨梨,你這是……」
「姨、姨姨……」
小姑娘著眼睛,看到他們來了,頓時底氣就上來了,小手指著不遠麵無表的陸君寒,小音哽咽不已:
「爸爸他打我,他、他又打我!」
小蘿莉用手著眼淚,小子一一的:
「他把人家的十個屁.都打沒了!嗚嗚嗚人家好不容易纔有這麼多屁的,可是他一下就把它們全部打沒掉了嗚嗚嗚嗚我可憐的屁,都、都沒有了……」
宋清婉:「……」
陸啟東:「……」
十個屁.……
看來這次確實打的很重啊。
以往最多就三個屁.,哦,還另送一個頭。
不過,這次小寒寒得有多生氣,才會隻記得打梨梨的屁,而忘了打梨梨的頭啊。
陸君寒冷笑道:「你自己說說,我為什麼要打你。」
小陸梨揪著小手,哽咽著:「人家不知道……」
難道爸爸是嫉妒有十個屁.嗎?
嗚嗚嗚早知道就不跟爸爸說了。
也不知道說了爸爸會打呀。
「不知道就睡這,」陸君寒滿臉寒,轉上了樓:「等你知道了再上來。」
宋清婉和陸啟東見陸君寒這次恐怕是真被惹了,不知道真相前,他們並沒貿然開口,等陸君寒上去之後,他們立馬過去,問小陸梨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小陸梨便將剛纔跟爸爸炫耀,說有十個屁.的事說了。
宋清婉沉默了半響,艱難的說:
「那個,梨梨,其實我覺得吧,你爸爸應該不是那麼小氣,見不得別人有,額……有十個屁.的人。」
「對,」陸啟東也說,「你爸爸他不在意的這個的。」
小蘿莉低著頭,委屈:「那他為什麼要打人家呢?」
宋清婉:「……」
陸啟東:「……」
好問題,他們也想知道。
見小姑娘難過極了,氣氛有點低,宋清婉為了調節下氣氛,隻好想辦法轉移下話題,驀地視線瞥到小姑娘旁的胡蘿蔔,誇讚的笑道:
「我們梨梨現在可真乖,都喜歡胡蘿蔔了。」
要知道,以往的小姑娘跟爸一樣,隻吃,對蔬菜本看都不看一眼,更別提把最討厭的胡蘿蔔抱在手裡了。
看來,多讓梨梨接小兔子是對的,這不,屋及烏,都開始喜歡上胡蘿蔔了。
這一天都到了,小姑娘吃胡蘿蔔的日子還遠麼!
誰知,一說起胡蘿蔔,小蘿莉這纔想起旁邊還有個可怕的胡蘿蔔。
小陸梨連滾帶爬的離那胡蘿蔔五米遠:
「姨姨,我不喜歡這個胡蘿蔔!一點都不喜歡!它真的可難聞可難聞了!」
說著,小蘿莉怯怯的:「你可不可以幫我跟它一起睡覺覺啊?」
「不喜歡為什麼還要拿著?」
陸啟東很快發現了關鍵點:「而且,你為什麼要跟它一起睡覺覺?」
「因為是爸爸要我跟它一起睡覺覺的!」
說起這個,小姑娘就委屈極了,也難過極了,握著小拳頭,忿忿不平:
「本來人家是要去跟修白哥哥一起睡覺覺的!但是爸爸他不肯!」
宋清婉:「……」
陸啟東:「……」
你爹要是肯了,明天隔壁家就會被你爸爸給拆了,變天天殺豬的屠宰場你信不信。
然而,宋清婉還是不明白:「但這跟胡蘿蔔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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