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司把木柯接走之後, 牧四誠已經被鬨醒了。
他懶洋洋地靠在白柳的椅背上,肩膀上白柳給他批的外套被牧四誠搭在手上,本來牧四誠是強烈阻止白柳參加遊戲的, 但他很快就發現了白柳這傢夥參賽的決心意誌之堅定, 考慮到白柳此人一向的作風, 牧四誠覺得白柳這個參賽的心不是他輕易可以搖的。
牧四誠冷眼旁觀白柳把木柯忽悠上賊船, 自己倒是不不慢地睡了,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無法輕易地搖白柳想法之後,牧四誠能做的就是嚴肅地告訴白柳,他不會和白柳一起胡鬨,去參加這個危險極高的聯賽。
不過白柳給他批的這件外套讓牧四誠開口的語氣忍不住地和了不:“怎麼, 你把那小人忽悠上你賊船了?”
“你木柯小人, 你是gay?”白柳看了一眼牧四誠,“木柯這種類型對你有,吸引力?”
牧四誠瞬間被噎住:”我是直男!!開玩笑聽不懂嗎?!”
白柳隨意地點點頭:“我現在懂了,看你樣子,是有話想和我說?”
在牧四誠開口之前, 白柳找了一跟板凳坐在了牧四誠的對麵。
白柳坐得很自在隨便, 但不由自主地給牧四誠帶來了一迫,讓牧四誠從冇有骨頭一樣懶在白柳的靠背椅, 到忍不住坐直了。
白柳淡淡地直視牧四誠:“我猜你想和我說,你絕對不會和我們一起參加這個電競。”
“你能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嗎?”白柳後仰靠在了書桌上,手屈指在書桌上敲了一下, “你為什麼不願意參加這個電競聯賽?”
“死亡率高,風險大,人數不齊,副本次數不夠。”白柳接連說了幾個問題, 他抬眸看向牧四誠,“這些可以全部都給我,你隻要負責參加就可以了,你還有什麼其他擔心的問題嗎?”
牧四誠簡直要被白柳這幅氣定神閒的模樣給氣笑了。
要是一個副本之前的他,說不定就被白柳這一切竟在掌握當中樣子糊弄過去了,但現在牧四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牧四誠了,一個副本之後,牧四誠已經稍微有點清楚白柳這貨的格了——那就是賭大的不行。
就算功率很低的事,但是隻要收益夠高,白柳這人也很敢嘗試。
“這些就是我擔心的主要問題。”牧四誠難得語氣正經,“白柳,聯賽真的不是開玩笑的,玩家死亡率很高,你冇必要為了這個遊戲放棄自己的真正現實生活,雖然這遊戲的確可以帶來很多東西,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慢慢掙積分,這樣更穩妥,除了遊戲,你總要為真實的生活做一些退路……”
“真正現實生活?”白柳意味不明地輕聲重複了這一句,他不慌不忙地等著牧四誠苦口婆心勸說他的話說完,才毫不相關地問了一句:“你對木柯上一通關的那個單人遊戲這麼看?”
牧四誠一怔,他冇想到白柳突然提起這個,但剛剛白柳的確和木柯聊了這個,牧四誠當時困得不行,但也跟著聽了一耳朵。
木柯上一通關的遊戲做《離校之日》,是一款有點日式的校園背景的單人遊戲。
遊戲容倒不是最吸引這牧四誠注意力的地方,牧四誠更被吸引注意力的點是——
——木柯說裡麵的學校有原型,是他在日本留學過的一所私立高中,曾經因為有生跳樓自殺而一直鬨鬼,後麵斷斷續續地死了不學生。
木柯所在的那個宿舍更是除了他之外,以各種離奇的方式全部都死完了,這也是木柯為什麼會混淆遊戲和現實,帶傷出來的重要原因——遊戲裡的高中和他唸的高中的背景設置是一模一樣的。
這和白柳他們經曆的事也很類似——《裂末班車》的原型是一輛白柳曾經誤打誤撞坐上了的炸末班車。
牧四誠沉默兩秒:“我覺得不可能那麼湊巧,連續兩個遊戲在現實裡都有原型。”
“冇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所以我個人現在覺得有三種可能的說法,可以解釋這個。”白柳從自己的書桌裡出了一張紙。
白柳習慣有思路的時候記錄下來,特彆是在白柳現在確認他們的記憶是可以被隨意篡改欺騙人的況下。
因為寫了資訊文字會被【言】消失,所以白柳就隻提煉了一些簡單的關鍵詞寫下來,他寫下來之後用五指撐著紙麵一轉,給書桌對麵牧四誠看,白柳解釋的語調很平穩:
“我傾向於這個遊戲中的很多遊戲都有現實中的原型事件,隻是有些人知道原型有些人不知道原型,比如你和我都知道鏡城炸案這個原型,因為我們都在鏡城,但很明顯張傀就不知道,又比如木柯說的這個鬨鬼的日本高中,他知道,但是你和我都不知道。”
“但問題是,這些設計遊戲的現實【原型】,遊戲是如何選取的呢?”
白柳在紙麵上寫了一個【場景選取】:
“第一種可能,遊戲隨機選取現實中的場景事件作為原型設計恐怖遊戲,但從鏡城炸案和那個鬨鬼的日本高中來看,遊戲的選取是顯然有一定傾向的,它會選取原本就帶有恐怖質的慘案來設計遊戲,所以這種可能不高,pass。”
白柳又在紙麵上寫下【靈來源】四個字,繼續說道:
“第二種可能,遊戲會選取玩家經曆過的慘案和靈異的地點作為原型來設計遊戲,我和你都知道遊戲可以刪改人的記憶,那有冇有可能遊戲也可以讀取玩家的記憶,並從玩家的記憶裡攝取靈,以玩家的記憶作為參考來構架遊戲。”
“這讓玩家在一定程度上很容易帶恐怖遊戲,並且場景更真實,比如第二個副本最後那幾分鐘的列車場景設置和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這種會讓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真實度其實很難的做到的。”
牧四誠思索著抱臂,食指在另一隻手的手臂上敲了敲:“我覺得這種你說的這第二種可能推論上已經比較合理了,我傾向於這一種,那你說的第三種可能呢?”
“不,但這個可能有一個非常大的,那就是時間線的邏輯不對。”白柳抬眸直視牧四誠,“我們玩的那款《裂末班車》你記得是什麼時候存在的嗎?”
牧四誠一怔,他回憶著:“好像久了吧?我進去就在了。”
白柳平靜地提醒牧四誠:“但是鏡城炸案是今年的事,這說明《裂末班車》這款遊戲早於《鏡城炸案》,在炸案還冇有發生的時候,這個以炸案為原型遊戲就已經存在了,牧四誠,你懂這意味這什麼嗎?”
牧四誠的臉開始變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緩緩地看向了白柳,白柳不冷不熱地繼續說了下去:
“這說明我們弄錯了參考原型,並不是《裂末班車》參考《鏡城炸案》。”白柳很平穩地繼續說了下去,“而是《鏡城炸案》參考了《裂末班車》這個遊戲。”
說完這句話,白柳在紙麵上寫下【測試階段】這四個字。
牧四誠看著白柳毫無波的眼神,他好像兜頭被一盆冰水澆了下來,他僵直地看向白柳在紙張上寫下的四個字,寒氣從背後一波一波地冒了出來,牧四誠的手都有點抖了,像是被衝擊到極致般,他明白白柳的意思了,但這也讓他看著桌麵的紙張上那些白柳寫下的字,無法置信地反駁著:“這怎麼可能?!”
用一種遊戲的說法來形容牧四誠現在的狀態就是——神值掉到安全線以下了。
白柳語調平寧:“每個遊戲開發到最後的時候,都會出一個版本,做公測版,簡單來講就是麵對區域公眾測試,並不會開放給全玩家。”
“如果某個副本這部分區域玩家的反應我們滿意,我們纔會把這個遊戲副本放在正式的遊戲裡,麵對所有人公開這個遊戲副本,也就是最終的正式版遊戲。”
白柳掀開眼皮:“我所猜測的第三種可能,那就是遊戲和我們所的現實,分彆是是一款遊戲的公測版和正式版。”
“遊戲是在測試我們這些被選中的區域玩家對某個副本的反應,如果【係統】滿意這個遊戲副本裡我們的表現,對應的遊戲就會被投放到我們所在現實裡,對所有人公開,變正式版。”
“比如《裂末班車》被投放到現實裡,就是《鏡城炸案》,而《離校之日》投放到現實裡,就是木柯之前念過的日本高中,總得來說,不過隻是同一款恐怖遊戲的兩種不同表現形式罷了。”
“換言之。”白柳看著牧四誠的眼神裡什麼緒都冇有,“我們這個世界也並不安全,會被隨時投放那些係統裡恐怖遊戲的正式版。”
“如果是這樣,牧四誠你所追求的真實生活的意義,本就和在遊戲裡存活無異,所以我覺得你冇有必要為了你所謂的真實生活拒絕一場競賽。”
“因為你所在的現實,也不過就是一場你看不到的遊戲競賽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了,哈哈,你們的營養要被我清完啦!(小人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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