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所有的事都聽我的
郵箱裏麵明明白白地寫著易千帆的要求:
1除了之前要求的二百萬之外,他又想了想,回到蘇鎮去給蘇檸恢複記憶是一個需要很長時間的工作,所以他要求墨沉域再給他三百萬,湊過五百萬。
他想在蘇鎮買一套房子,畢竟回去蘇鎮之後沒有地方住,他又不想住在賓館,畢竟要很長時間,要個房子並不過分。
當年墨沉域做的那些事讓他現在還覺得無法釋懷,雖然墨沉域之前給他口頭道歉了,但是他覺得並不夠,他想讓墨沉域在自己的微博上發表一篇不低於500字的長微博,來明他是個好人,當年的事是墨沉域錯了。
坐在墨沉域的椅子上,蘇檸看著郵箱裏麵的文字,狠狠地了眼睛。
以為自己看錯了。
不知道當初墨沉域到底做了什麽,讓易學長要求墨沉域給他道歉。
但是知道,就算墨沉域做過對不起易學長的事…
僅僅是要求易學長陪自己回去蘇鎮找回記憶這件事,易學長的要求真的很過分。
這封郵件裏麵的易千帆,完全是一個趁火打劫,唯利是圖的人。
可是記憶裏麵的易學長…是那麽正的一個形象。
他是蘇鎮高中的驕傲和希。
他是全校生崇拜的學長。
他會在高考前,將陳舊的複習資料給,微笑著給加油的學長。
蘇檸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將郵件裏麵描述的這個男人,和自己記憶裏麵的易學長聯係到一起去。
大概是因為墨沉域太久沒有回複了,正在蘇檸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墨沉域的電話又響了。
是一個備注做陳州的人打過來的。
“墨先生,易千帆在酒店裏麵鬧,要您盡快答應他的要求。”
“否則的話,他就要找機會在夫人麵前您的壞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一瞬,“易千帆,太太現在隻記得他,他什麽太太都會相信。”
“如果您不答應他的要求,他就去找白清書,到時候,您在太太心裏的位置會一
落千丈。”
“他他是高材生,有本事編出一套完整的辭,讓太太仇視您,恨您。”
蘇檸差點握不住手裏的手機。
半晌,抿,“這話…真的是易學長的?”
人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陳州瞬間沉默了。
半晌,他的聲音沉了沉,“您是太太吧?”
蘇檸抿,“是我。”
“先生人呢?”
“我讓他休息了。”
“那我等先生睡醒再…”
蘇檸深呼了一口氣,“他今的所有事,我來理。”
電話那頭的陳州又是沉默了許久,“這…”
還沒等他開口,電話那頭響起一道囂張的男聲,“墨沉域到底答應不答應?”
“你是不是沒和墨沉域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
“算了,別打電話了,你讓他直接過來,跟我麵談!”
“這…”
陳州有些為難地抿了抿,“您聽到了?”
蘇檸抿,“我聽到了。”
確確實實地聽到了,剛剛那個萬分囂張的聲音,和記憶中易學長的聲音重合了。
是了,就是這個聽上去書生氣滿滿的聲音,記憶中易學長的聲音。
隻是,不管是現在的蘇檸,還是當初的蘇檸,都想不到,有一,會聽到這自己曾經魂牽夢縈的聲音,用這樣的語氣和語調,出這樣的話來。
還不待蘇檸回複,那邊的易千帆又開始大喊大,“讓墨沉域弄清楚,現在誰才是爸爸!”
蘇檸:“…”
這話更不像是易千帆能出來的了。
深呼了一口氣,淡淡地對著電話那頭的陳州開口,“你準備一下,把地址報給我,我馬上過去。”
陳州抿了,“這樣不好吧?”
“您…”
他著,換了個安靜的地方,“先生不會同意的。”
“今所有的事都聽我的。”
蘇檸微笑了起來,“放心吧,出事了有我擔著,墨沉域不會怪罪你的。”
老板的老婆都這麽了,陳州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就安排下去。”
掛斷電話之後蘇檸去更間給自己選了一件接近高中生製服的格子穿上,又給自己紮了個高高的馬尾。
記得,當初易千帆和每次的見麵,都是這樣的裝扮的。
收拾妥當之後,陳州的地址也發過來了。
墨沉域對易千帆的確算是客氣,給他安排的酒店,都是A市數一數二的五星級酒店。
蘇檸到了酒店樓下的時候,陳州早早地就等在了那裏。
見墨家的車來了,陳州連忙迎上來。
陳州是之前一直在歐洲為墨沉域辦事的下屬,因為老周沒了,才被調回來,頂上
老周的位置。
他隻聽過蘇檸的名字,卻沒見過這位老板娘到底是什麽樣子。
在陳州的印象裏,配得上老板的人,必然是落落大方,冷靜,讓人一看就知道很有手段的富家姐。
剛剛蘇檸在電話裏對陳州的那些話,也讓他覺得,這位墨沉域的太太,應該就是這樣。
可是陳州沒想到的是,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的人,穿著一高中生的製服,紮著高馬尾。
一張素淨的臉不施黛,卻甜可。
陳州抿了抿,向著蘇檸的後看了看。
蘇檸當然知道陳州的意思,也知道自己今的這一的確是有點裝的嫌疑。
但是畢竟是來見當年的學長,也想看看易千帆到底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事。
於是朝著陳州甜甜地一笑,“沒有啦,我就是剛剛和你通電話的那個!”
陳州大概是沒想到這個就是墨太太,也沒想到墨太太居然這麽好話。
他整個人看著蘇檸呆了幾秒,然後那張常年沒有表的臉居然意外地紅了紅。
“太太請跟我來。”
他尷尬地將一支變聲的型話筒遞給蘇檸,然後飛快別過臉去,在前麵大步地給蘇檸帶路。
“我將易千帆安頓好了,我先生會見他,但是先生不想看到他的臉,所以你待會兒可以隔著屏風和他話。”
蘇檸“嗯”了一聲之後又覺得不對,“他不會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和我老公的聲音不一樣麽?”
陳州笑了,“這易千帆和先生又不,而且他在意的隻是先生的錢,不會注意到聲音上的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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