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人神機妙算!”
“劉昊黃口小兒,哪是大人對手,本逃不得大人的指掌之間!”
“嘿嘿!”
孔伷得意的笑著,聽著下手吏的阿諛奉承之辭,已經有些飄飄然了。
心頭暗爽半響,孔伷忽然拍掌笑道:“痛快,痛快,來人,快去安排歌舞!”
“作快點!”
下邊的人深知孔伷的喜好,急忙去後廳安排。
不多時,隻見得一隊舞娉娉婷婷的從後廳屏風後麵轉了出來,妙的樂曲聲也在同時響了起來。
孔伷搖頭晃腦,已經沉浸在舞們完的舞姿當中。
廳,跟著孔伷混的這一群吏也是觥籌錯,推杯換盞。
歡聲笑語不斷,宴席到半夜,還在持續。
忽然,外麵又傳來一聲突兀的慘呼聲:“報……羊山急報,羊山黃巾群寇,已經全部覆滅……潁川太守劉昊,已經率領大軍,凱旋迴師潁川去了!”
“什麼!”
不單單孔伷手下的狗子們驚掉了眼睛,孔伷聞言,驚嚇得差點從榻上摔下來!
裡,更是滴出來幾滴水來!
咳咳咳……
酒也嗆進了鼻孔,一辛辣的覺鑽心而來,孔伷一邊抹鼻涕,一邊厲聲罵道:“放你孃的屁,就劉昊手下那千把人,也能大軍?”
“何儀手下的黃巾賊,足有數萬之眾,都是當年黃巾軍殘留下來的銳,跟本也打過幾次,互有勝負。”
堂堂刺史,如此不顧儀表的罵娘了,可見他心裡的震驚。
孔伷手下的狗子恍然大悟,接著話頭說道:
“大人明察秋毫,我們清楚記得,那黃巾賊裡的截天夜叉何曼,驍猛異常,簡直是萬夫難敵的猛將吶,哪裡是這麼好對付的!”
孔伷手下一個文士捋了捋老鼠須,分析道:“看來這探子是劉昊那黃口小兒派來的細,想要給大人傳遞假訊息,讓大人派兵去潁川支援!”
另一個吏翻三角眼,點頭道:“不錯,一定是這樣,劉昊這傢夥,頂不住黃巾賊了,想要騙大人回潁川與兇惡的黃巾賊死戰,太詐了!”
不得不說,這群貨的腦實在是大,三言兩語,居然能聯想到這裡去了……
那渾汙的探子簡直哭無淚,慘聲道:“大人,此事千真萬確!小的對大人忠心耿耿啊,更是親眼目睹了雙方戰的過程,兵與黃巾賊寇在羊山大戰一場,黃巾賊被一擊而潰,死傷無數……潁川太守手下斬首萬餘!”
“還好小的機靈,裝做,才僥倖從羊山戰場上活著下來啊……”
“如果小的所言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聽著這探子淒厲的陳述,孔伷手裡的一個偏將總算是認出了他來:“啊,你不是李。。大?”
“正是小的!”
確認了探子份,孔伷陡然心驚跳!
頭皮發麻!心裡,更是浮現過從未有過的影跟恐懼。
“天不助我吶……劉昊居然……居然有如此手段……我等死期不遠了啊!”
孔伷厚的抖著,頭一歪,就此昏死過去。
“大人!”
“大人,”
“醒醒,快醒醒啊!”
管家哭喪著臉,使勁的掐著孔伷的人中。
手下一群人圍著這個胖的軀,不知道忙活多久,孔伷總算是悠悠醒來。
“大人,總算是醒了!”
孔伷眉頭擰了一個川字,深深的吸了口氣,歎道:“本失策了!這驅狼吞虎之計,現在看來是完全失敗了。”
“劉昊的本事,遠遠超出了本的意料範圍啊,居然能憑著千把個剛剛收編的賊兵,就打敗數萬黃巾賊寇。”
“這小子果然跟傳言中一樣,是人中之龍!”
“大人,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孔伷手下的狗子則是麵帶懼,心裡惴惴不安。
劉昊連數萬黃巾賊都能打敗,這樣的實力,要是想找他們麻煩,豈不是易如反掌?
孔伷小眼睛瞇了一條,哼了聲,道:“怕什麼,收拾細,準備回潁川去!”
手下紛紛愕然,這不是往劉昊槍口上撞嗎?
孔大人難道是昏的失了智?
孔伷卻冷笑道:“你不說,我不說,此事隻有天知地知,劉昊怎麼可能知道黃巾賊那群賊寇是我們引去的?”
“大人英明!”
孔伷小眼睛瞇著,說道:“何況,剿滅數萬黃巾賊,平潁川郡,已經是滔天大功,本治下有方,當然要回潁川去代表朝廷先犒賞犒賞潁川軍了。”
能爬到一州刺史的位置上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廢。
孔伷如果冇有這點心機,早就橫死多時了!
聽到孔伷一計不,又生出一計,準備趁勢奪走劉昊功勞。
直接將勝利的果實,分一杯羹。
他手下的狗子們這才心定下來,紛紛阿諛奉承道:“還是大人英明多智,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小的們佩服萬分,看來不日就要高升了!”
……
數日之後。
譙郡的軍已經集結完畢,一對鎧甲鋥亮的親兵保護著孔伷與治下員,浩浩的向著潁川郡方向開撥而去。
街道上,已經被老百姓得水泄不通,到都是轟然議論聲:
“孔大人剛從潁川逃到譙郡,這又是想去哪裡?”
“回潁川去了,還冇聽說嗎,刺史大人的小舅子被潁川太守殺了!”
“死得好!要我說,王忠這死豬仗著孔大人,在豫州霸占良田,強搶民,橫行無忌,也不是一兩天的事!”
“劉太守可真是個好啊,殺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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