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非分之想因為秦述不會給他教什麼真正有用的東西,到時候在父皇麵前,可能還是怪齊真不夠聰明,學不會。
想到這兒,長樂氣極,如果不是要繼續頂著穆江的份在這司軍府探查報,真想直接衝上去,給這個秦述一個大子。
齊真餘瞟過那門後消失的腳,心中安然。他知道長樂會出現在司軍府,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
秦述會問出這話,他思索之後也覺得並不奇怪,畢竟秦述之前多次救過公主,救命的恩,公主自然會放在心上,兩在日漸相中,秦述對公主有所心,那也是非常正常不過的事。可是秦述天生命短,這就註定了他沒有機會為公主的附馬。
這到這裡,齊真也開懷了,「學生所言,先生以為如何?」
秦述隻是緩緩點頭,「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你得你的一番天地,我即使是你的老師,也無法做出評判。」
他已經不想再多言了,「今日暫且聊到這裡吧,我有些乏了。」
齊真連忙說道,「是學生今日叨擾先生了,先生早些休息吧,學生也走了。」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然後分開了。
分開之後的秦述,獨自坐在書房,麵前的桌案上,攤開正擺著方纔齊真的策論,這篇文章一讀便知是用了心的。將北齊在軍事方麵的問題盡數總結了下來,有一些還提出瞭解決辦法,如果將這文章直接呈現給永康帝,想必陛下一定會對齊真另眼相待。
當然,齊真也完全可以越過自己,將這文章直接上書給陛下。可是他沒有,反而是以尊重息的方式,按照原則辦事。
如果說齊真是一個人品不怎麼樣,相貌不怎麼樣,家世也不怎麼樣,才能也不怎麼樣的人,他不會這樣煩悶。
他在心底裡,暗自將從前的自己與他比較,這一比較下來,就得出了一個結論,似乎除了會點武功,懂些兵法陣法,齊真在其他的地方其實是完勝自己的。
也就是說,他比自己更優秀,更有資格站在長樂的邊。
這個結論,他一開始是不能接的,但後來慢慢也就消化了,就算贏過了又如何,那畢竟是過去了。
他合上文章,唉了一聲。
「先生在嘆什麼?」冷不丁的聲音冒出來,嚇得秦述不輕,他抬頭一看,窗檯的窗框邊,不知何時竟然坐了一年。
他裡叼著一草,管捋到了膝蓋,出兩截白皙細的小,一晃一晃的,在這月的照耀下,格外的刺眼。
穆江?
秦述站了起來,有些不悅,「你怎麼還在這裡,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為何無人通傳?」
隻見那年從窗框邊一躍而下,抖了兩下,管掉落下來,將小遮住,他這才往前走,「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早上罰我挑水澆藥草,我這不剛剛完任務,特地向你知會一聲。」
「而且我來的時候,這裡也沒有人啊,我隻能自己給自己通傳了唄。」
他聳聳肩,無所謂的樣子。
秦述不想跟這小丫一般計較,直接打發了他,「好了,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不喜歡被人打擾,尤其是心不好的時候。
但穆江沒有眼力勁,便是留了下來,「別呀,先生,學生也有問題向您請教呢。」
秦述隻好耐著子問,「什麼問題,你說吧。」
長樂立馬走近,從腰間掏出自己小紙團,那紙團已經弄不樣子,開啟勉強能看清字跡,秦述看了一眼,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哭,「下次準備問題,好歹用張乾淨的紙。」
長樂連連點頭,兩人離得近了,木娟花的味道再次襲來,秦述提筆,將答案寫了下來,正要遞給穆江時,突然問了句,「你也喜歡木娟花嗎?」
長樂沒有反應過來,「哈?」
然而秦述已經意識到自己問這個問題很失態,早就聽聞坊間有斷袖一說,這些人也喜子用的胭脂水。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上的花味聞著很舒服。」
長樂僵住,天了,不會是聞出什麼來了吧。
但看秦述的神,似乎是沒有發現。
淡定接過答案,看了眼上麵的字跡,沒有什麼特別。
秦述本來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可是穆江還是沒有走,他過來當然不是隻為了這樣一件小事,他直接坐在了秦述的對麵,歪著頭問他,「學生聽說來咱們司軍府的人,其實是陛下為舞公主選附馬而弄的一個測試,先生,此事是否……」
「怎麼,你也想娶舞公主?」秦述打斷了他。
想比於齊真,眼前這個年,他要有好許多,沒有太強的攻擊力,而且還傻得可。
自己娶自己?
長樂在心中暗暗吐槽,然後道,「怎麼,先生不會是瞧不起學生吧,學生好歹有一張好皮相啊,我聽說公主是最看中臉的。」
「不,不喜歡你這種。」秦述幾乎是立刻的回答。
這下論到長樂好奇了,自己喜歡那種,他怎麼會知道?
「哦?看來先生很瞭解公主?」
也許是眼前這個年一臉的天真態,讓秦述忘記了防備,以至於居然沒了戒備心,「我當然瞭解……」他反應了過來,看著眼前獃獃的年,又補充道,「至是比你瞭解。」
長樂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那可不,畢竟你也是跟本公主相過幾個月的,多是有點瞭解的吧。
自然這些話不能說出來。
要時時刻刻扮演著穆江的角,不能分神,「那公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總要套出些什麼話來,否則今天白給他澆藥草了。
「你問這些做什麼,不會真對公主有什麼非分之想吧?」秦述失笑。
穆江了鼻子,似乎是不好意思承認,「畢竟是北齊第一人,有些好奇。」
自己誇自己,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秦述很理解穆江產生的「非分之想」,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保持好奇吧,別的也甭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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