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知道真相一語中的。

冰雁愣住，原來那個時候他便醒了，那為什麼後來還假裝睡著，還繼續著那個名字？

秦述沒有給時間思考，又重複問了一遍，「你為什麼要騙舞公主，你知道些什麼？」他的語氣明明很輕淡，但那種質問卻讓冰雁有種無從適從，覺自己的一個謊言是犯了天大的錯似的。

瞬間覺到心虛，低下頭不敢看秦述的眼睛，像一隻審的犯人，隻能從實招來，「因為當時公主在場，我不希你其他子的名字……」

說爭強好勝也罷，虛榮也好，但在長樂麵前，確實不想輸這個人。

縱然與秦述沒有，但也不想聽他在這種時候出另一個人的名字。

秦述自然輕笑出聲，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冰雁拙劣的回答，他抿了抿，「那你知道我的是誰嗎？」

冰雁一臉疑，「不知道。」

但據的瞭解，秦述常年在病中，沒有機會時間接其他子，加上他從小格鬱，不與人流，上更是一片空白。

那句阿希，到底是那個希，是西方的西，是希的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一個人的名字。

可是秦述並不想深談，不管冰雁是出於什麼理由說了那句話，但總歸是在長樂麵前幫了自己。

他漸漸平復心，嘆了一聲，「你雖然是我的未婚妻，但你們並沒有，你當真想嫁給我嗎？」

之前他一直沒有跟冰雁當麵認真談起這件事，一是怕孩子臉皮薄，於啟齒；二是他是秦述，他應該沿著秦述的軌道生活。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問。

冰雁怔了一下，反問秦述，「所以，你對別的子有了？」

秦述想否認，但又聽冰雁道，「是舞公主對嗎？」

看見秦述猛然抬頭，那閃爍不定的眼神突然就讓無比確定了，原來如此，其實早應該想到的。

一個斂溫吞的人，為了一個子，與父親翻臉，拿出家中最寶貴的葯來救人，這不是，還能是什麼呢？

並沒有多難過，畢竟對秦述也沒有多，但這真相還是有些傷人，有一種被背叛的恥。

吸了吸鼻子，調整自己的緒，「那你打算怎麼辦？」

秦述沉默良久，「我會娶你的，隻要你願意嫁。」

這是秦述的責任，他必須要完。

「秦述哥哥，」冰雁突然了他一聲，秦述不明所以，又聽冰雁道，「你真的是秦述嗎？」

這一剎那，門突然被人撞開，宋林的長劍架在了冰雁的脖子上，「知道太多可不是什麼好事！」

秦述和冰雁誰都沒有反應過來，隻看見那宋林的劍已經勒住了冰雁的脖子，有珠出來，秦述大驚，「宋林，你幹什麼！」

紅蓼在後麵進來，他不不慢地關上門，為宋林的行為作解釋，「不用擔心，既然這姑娘知道你不是秦述，那我們自會理乾淨，你繼續做你的秦述便是。」

冰雁瞪大眼睛，「什，什麼……」方纔聽到了什麼，不是秦述？

什麼意思？

秦述倍無力，最開始他在床上，清醒之後聽見冰雁說自己阿希，也生出了懷疑。所以才會留下冰雁細細盤問。

但事實是冰雁並不知道什麼，倒是這紅蓼和宋林，自己將事給說出來了！

如果他的武功還在，真想將兩人拍出去!

宋林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公子不必擔心，殺了，沒有人知道你是穆川。」

秦述：……

於驚嚇過度的冰雁已經沒有大腦思考了，乾瞪著眼睛，「你，你是是穆川？」那日在桃林，故意提及以前的事，秦述回答了錯誤的答案。

隻是失，失秦述將從前的事忘記得一乾二淨。

不曾想，原來眼前的秦述，早已經不是真正的秦述。

紅蓼點頭，「對，不錯，這都是我的傑作，易容換之。」

冰雁不能接眼前的事實，愣愣地盯著秦述，希一切是幻聽而已，可是秦述卻是無奈的沉默。

「你不是秦述？」冰雁問道。

宋林的劍又推幾分，「裝什麼呢，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不知道。」秦述聲音冷漠。

宋林與紅蓼對視一眼，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什麼意思？」現在到他們疑了。

「原本是不知道的，謝謝你們告訴了。」秦述殘忍的說出真相。

宋林拿劍的手一抖，劍掉落在地，紅蓼也是一驚。

冰雁趁機後退，遠離三人，雖然學醫，但沒有什麼武功，本逃不出去，「你不是秦述，那真正的秦述的呢，他在哪裡？」

很害怕，尤其是方纔宋林要殺的舉，現在差錯之下知道了一些真相，恐怕他們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心忍著煎熬，想要一個答案。

紅蓼和宋林現在是相信冰雁是真的不知道真相了，隻怪他們太衝，自己將說了出來，宋林又撿起劍，指著冰雁，「姑娘，隻怪你時運不濟，不管你之前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今天你是難逃一死了。」

雖然這死是他們強加在上的。

真是冤枉。

可是冰雁不怕，還在重複著剛剛的問題，「真正的秦述呢？」

「他去哪裡了，你們把他殺了？」

「他的病已經救不好了，他不想再忍病痛的折磨，自己了斷了，而且他同意將自己麵板移植。」

紅蓼回答道。

冰雁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哭也哭不出來，但心裡卻沒有那麼害怕了。

宋林長劍一揮，「姑娘，得罪了。」

「夠了。」秦述還是阻止了。

紅蓼和宋林一愣，「你不會要保下吧，現在知道的可不，萬一……」

「也是無辜的。」

是，是無辜，可是他們的計劃怎麼辦？

冰雁見秦述救下自己，心複雜，「秦述哥哥，不，應該你穆將軍，對嗎？」

「所以，你的阿兮，是公主的名字對嗎？」

在冰雁的注視下，秦述緩緩點頭。

瞬間，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