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取救命師徒兩人正在沉默之際，突然有暗衛從樑上飛了下來，穩穩地落在地上，而後恭敬地遞上一份書信。

秦述本來想迴避，但軒轅絕卻讓他留下，而後展開書信，一目十行地看完。

「混帳！」信紙被一團，軒轅絕看起來非常生氣，那來報的小護衛跟著子一抖，不敢多說話。

秦述猶豫再三，才問了句，「出了何事？」

軒轅絕將手中的信紙展開，然後走到一旁有燭的地方，將手中的信放上去，紙一上火就燃了，軒轅絕道，「前段日子，我打探到東魏派了細作來金陵，我的人已經將細作抓到了，我叮囑過不要嚴刑供，但那細作昨晚吞葯自盡了。」

細作一旦自盡，那麼東魏必然知道自己的行蹤暴躁，這等於是打草驚蛇，軒轅絕本想讓自己的人來冒充細作，可是現在是一點用也沒有了。

這邊出了事，軒轅絕也沒有心顧慮秦述這邊了，將葯扔給他，帶著暗衛走了。

秦遠波到底是不忍心秦述連續幾夜罰跪，三天之天，派人通知秦述回去休息，宋林接秦述回去的路上，秦述臉蒼白，他質問宋林，「雪凝丹早已經沒了，你知道的對吧？」

宋林是軒轅絕派來的人，是他的心腹，這種事他必然是知的，可是宋林卻是一臉茫然，「屬下不知。」

他的表不像是說謊，秦述也不再追問下去，進了房間，下頭的丫環立馬端來熱湯，門口就響起紅蓼的鈴鐺聲，秦述一抬頭便見他搖頭扇子進來，妖聲妖氣，「喲，捨得出來了？」

恰好丫頭將碗端上來，秦述一口沒喝，直接砸在了地上，那丫環從來沒有見過秦述發這樣的火，以為是自己哪裡做錯了，連忙跪下，「公子恕罪，是奴婢一時……」

「不關你的事，小人兒，你家公子這是摔給我看的呢。」紅蓼走了過來，將碎了的碗片放裡托盤裡，揮手讓宋林和丫環都下去。

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秦述一聲不吭，紅蓼打量著秦述，坦白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沒錯，雪凝丹用在了你的上，這件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讓我眼地覺得一切還有希，可笑我做的這一切本沒有任何指！」

他自以為自己去求秦遠波就能救長樂和孩子，真是可笑。

紅蓼隻能極力安他，「你先冷靜一些。」

「我現在沒有辦法冷靜！」秦述指著門口，「你出去！」

紅蓼十分無奈，他是知道事實，可是他是為軒轅絕賣命的，他的命令列事，有些事就算知道真相，也不敢隨便去做決定。

雪凝丹是他用在穆川上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秦述氣就氣在他明知是這樣，還要給自己希。

紅蓼有口難開，猶豫了很久才說，「我是真的想幫你，你讓你去救秦遠波，目的也是驚師父，他一出麵，我反而才能幫你。」

這話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什麼意思？」秦述問。

「世上皆知雪凝丹可解百毒，功效巨大，卻不知道服下雪凝丹的人，三年以，他們的也有相同的作用，隻是功效會減輕許多。」這也是他偶然的一個實驗，隻是得到了結論，但從來沒有真正實行過。

他的話讓秦述重新燃起了希，「此話當真？」

紅蓼舉起手，認真地道，「我用我的醫德發誓。」

「如果你想救李長樂，我可以幫你，但是現在你需要獲得師父的同意，否則你強行要救，隻怕反而會害了。」

秦述點頭，慢慢平靜下來，當初師父救他，是看中他一本領，能夠為他辦事，但如果長樂一二再，再二三地影響自己。

威脅的不止是自己了，還會有長樂。

「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你可知道你如果要救下李長樂和腹中的孩子，你需要取你的心頭，日日給續命，一直到孩子平安出生為止。」

秦述聽完，麵不改，問了句，「要多？」

「不多，一碗。」紅蓼提醒道，「可是你的，你能撐到那個時候嗎？」

一天一碗心頭，對一個剛剛換了的人來說，是何等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