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雙這會兒已經由麻木轉到疼痛,本就站不住,所以一離鬱南辭的支撐,直接又撲了過去。
鬱南辭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後退了步,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他上,他被推得往後傾去,倒在後麵的沙發上。
接著,整個人結結實實的砸了過來。
“噝……”鼻子磕到他堅的下,鼻子一酸,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看向眼前的通紅的小臉,深邃有神的雙眸,迅速變得深沉了起來。
樂意一抬頭,不期然便撞進了那雙幽深的眸子裡去,深邃如同無垠大海,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能將人吸納進去。
那一瞬間,樂意被蠱了,忘記了反應,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
而鬱南辭,見著自己失神而癡迷的樣子,角緩緩上揚,心不由變好。
安靜的屋,氣氛逐漸變得微妙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鬱南辭忍不住問:“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樂意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小臉瞬間紅,立即錯開視線,有些無措地四尋找,“碗呢?碗哪兒去了?”
鬱南辭不覺得好笑,居然還記惦記著那隻碗呢!
一隻有力的手臂圈在腰間,微微施力,將撈到自己眼前來,漂亮的線抿一條直線,眨了眨眼,“現在那隻碗是重點嗎?”
樂意腦子有些不好使了,順著就問:“那什麼是重點?”
鬱南辭大掌托住的後腦勺,將的小臉板正過來,與自己對視,笑意淺淺,“當然你跟我呀。”
當然是你跟我呀,他這一句聽起來隨意至極的話,卻如同魔咒一般,不停地樂意耳邊迴響,一遍又一遍。
這麼近的距離,呼吸相纏,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但本不在一個頻率上,不知道是誰的心跳聲,很快。
樂意心了,臉上滾燙,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強行鎮住心神,“我不麻了。”
“嗯,然後呢?”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妖嬈至極的弧度。
然後?樂意掙紮了下,“你倒是撒手啊!”
出口的聲音,冇有一點威懾力,樂意自己都嚇到了,暗罵自己冇出息。
鬱南辭一臉無辜,“是你撲過來的。”
樂意一噎,眼神心虛的飄忽了下,“我不是故意的。”
“可我是有意的!”
嗯?這怎麼不按劇本來?這要怎麼接?
不確定地看他,想了想纔開口:“什麼意思?”
鬱南辭落在腰間的手臂了幾分,提示意味不能再明顯了,“你說呢?”
“流氓!”樂意大驚,雙手慌忙地去掰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臂。
可就跟長自己腰上了似的,怎麼都掰不開。
鬱南辭看辛苦的很,打算幫一把,就在他打算鬆手之際,樂意自己先鬆了手。
某人似乎是想到了要化被為主,雙手撐在他兩側,目兇狠,放狠話:“找是吧,那看誰笑到最後,死你!”
鬱南辭冇什麼反應,表示自己並冇有被嚇到,不過,眨下無辜的眼睛,發出隨意卻很致命的疑問:“所以你是承認你很重了?”
不就是胖嗎?沒關系,她減肥好了。不就是邋遢嗎?沒關系,真正的自己可是勤勞的很。不就是沒素質嗎?沒關系,從前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個做起來不難。不就是沒人緣嗎?沒關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愛我,我仍然會好好的愛自己。不就是想和丈夫圓房嗎?朱海眉低頭目測一下起碼得有一百六七十斤的自己,呃,這個好像有點難吧。
雨后黃昏,江家少夫人被發現倒在一片荊棘玫瑰中,割腕自殺。江月笙呆呆望著那張已經沒了血色的臉,想起她早上抱著他說:“月笙,你今天早點回來好不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