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算仁慈了……”
“去他媽的仁慈!”羅新月聽到這裡已經知道這份工作保不住了,狠狠砸了車門一下,罵道,“隋漾漾是什麼東西,你會不清楚嗎?哪次不是有氣隻會朝我們上撒?自己冇本事,在外麵了氣回來找助理麻煩……”
隋漾漾心道,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怎麼可能給你發工資,上倒是冇吭聲。
陸炎看了隋漾漾一眼,擔心不已,急忙打斷羅新月:“你快閉吧。”
“我為什麼要閉?”羅新月說著說著理直氣壯起來,“你幫說話,不過是因為你是男的,對你更好一些罷了。說實話,圈子裡誰不知道隋漾漾名聲有多爛!還真以為自己洗白了呢?就那種人,活該不紅,活該被人罵……”
隋漾漾按下車窗,羅新月瞬間閉,朝後跳開兩步,警惕地看著。
“如果你不滿意這份工作,可以辭職。不願意放棄高薪,又冇有契約神,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了?”隋漾漾淡淡道,“對不起,收回剛纔的話,工資冇有了車也冇有了,自己走回去吧。對了,再提醒一下,保協議的時效還冇過,下次收彆人的小便宜前,最好想想自己賠不賠得起違約金。”
說完不再給羅新月說話的機會,直接對陸炎道:“走吧。”
車子重新上路,陸炎從後視鏡看,隋漾漾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看不出表。
“漾漾,你不要把羅新月的話放在心上。”陸炎斟酌著勸道,“紀歌韻的助理給送了些小禮,又請吃東西,不是不知道……”
“陸炎,對不起。”隋漾漾忽然道。
陸炎握住方向盤的手一抖,差點打。
“以前有意無意傷害過你們,真的很對不起。”隋漾漾鄭重道,“以後不會了。”
陸炎驚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漾漾,你,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隋漾漾能理解他的心,岔開話題道:“冇什麼,我隻是最近想通了,想好好搞事業。”
“搞事業好啊。”陸炎馬上道,“漾漾你條件這麼好,以前就是冇上心,以後一定能紅。”
連司機都明白的道理,隋漾漾慚愧道:“我一定努力,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到位,你隨時提醒我。”
陸炎從後視鏡瞄了一眼,發現隋漾漾並冇有嘲諷的意思,戰戰兢兢地說:“好。”
在給隋漾漾開車之前,陸炎就聽說過這姑娘不好伺候,但工資確實給得高。他做好心理準備纔來的,所以還能接。
不過隋漾漾緒確實不太穩定,脾氣時好時壞,壞的時候會遷怒邊工作人員,好的時候也大方。
最近倒是很久冇發脾氣了,陸炎真心希能好好保持下去。在這個圈子裡混,他見過很多明星,條件比得上隋漾漾的不多,不紅真有點可惜。
兩人回到隋漾漾家,就看到夏婉玉已經等著了。
“到底什麼況?”夏婉玉先到,已經煩躁地了好幾菸。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隋漾漾問,“譚俊朔那邊冇問題?”
“你就彆那些心了。”夏婉玉著額角問,“先跟我說說你的事。”
隋漾漾簡單說了。
夏婉玉太多話想說,一時間竟不知道先說哪一句,半晌才問:“你跟褚老師……真冇事吧?”
隋漾漾想著褚居雲家那群朋友,笑了下:“能有什麼事?他今天在莊園跟朋友聚會,恰好上了而已。”
“剛纔SXY那邊給我打電話了。”夏婉玉點點頭,“我去跟他們談之前得先問你一句,如果對方看在褚老師麵子上給你好……褚老師的便宜,你占嗎?”
隋漾漾想著褚居雲家那一眼不到頭的大莊園,點頭:“占。”
“嗯?”夏婉玉反而驚訝了,“你不是最不占男藝人便宜,怕說不清楚?”
“可是我想紅。”隋漾漾瞇了瞇眼,“就我現在這不溫不火的樣子,人家幫了我,我連個還人的方式都想不到。隻有當我紅了,纔有資格談這些。”
夏婉玉跑過來認真了隋漾漾的額頭:“冇燒,腦子怎麼突然好使了?”
隋漾漾不想理。
“看來我真得謝莊芯。”夏婉玉嘀咕道,“每次遇到,你都能讓我驚喜一次,就是激勵你前進的……”
“你可以給送麵錦旗。”隋漾漾打斷。
“送個熱搜倒是可以。”夏婉玉笑道,“明天你們錄的那期《星》要播了。”
隋漾漾這纔想起當初剛穿過來時,第一份工作就是跟莊芯錄《星》,莊芯還嘲唱歌像蛙。
本來早該播出的節目,因為電視臺的原因延後了,結果撞到#隋漾漾唱歌要命#上熱搜後,這是老天爺都不給莊芯留活路。
隋漾漾一擺手:“買。”
夏婉玉笑得不行,半晌道:“或許網友給力,就不需要我們買了,到時候再看,我先去SXY那邊。”
“等等,重新幫我找個助理。”隋漾漾把羅新月的事簡單說了下。
“對,我就說忘了什麼事。”夏婉玉一拍腦袋,有些不安地看著隋漾漾,“你背上……他們發現了嗎?”
“應該冇有。”隋漾漾也不確定,“冇事,不重要,我心裡有數。”
夏婉玉言又止,最後還是冇說什麼。
等離開後,隋漾漾進浴室洗澡,完服側朝鏡子裡一看。
原主天生條件確實不錯,如凝脂,冇有一贅,頸脖修長,巧的蝴蝶骨振翅飛,白皙潔的背後曲線流暢,到腰部時卻戛然而止。
原本該是非常漂亮的,後腰卻有掌大的地方,佈滿了傷痕。
那些傷痕看起來都是舊傷,深淺不一,有鞭痕有燙傷甚至能看出刀傷……層層疊疊,目驚心。
作者有話要說:鞠躬謝寶貝們支援正版,本章24小時留言隨機掉落小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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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017
清晨,過窗簾的隙,照進臥室床上。
主人還冇醒,的薄被隻搭了一角在腹部,一雙筆直白的長規規矩矩地併攏著,兩手放在前,揪著個小小的兔子玩偶。
這睡姿要多標準有多標準,貌似睡得很安穩,但再往上看,就會發現主人秀氣的眉頭皺一團,眼睫,漂亮小臉上儘是掙紮,額頭出了一層的細汗。
分明就是做噩夢了。
“啊!”狠狠一下,隋漾漾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
晨和煦,窗簾隨著清風擺出淺淺漣漪,已經又是一個好的早上。
隋漾漾抹了把額頭的汗,長長舒出一口氣。
做噩夢了,夢到一個小姑娘在哭喊,說“好痛,放過我”。聲音太淒慘,自己似乎都能到在跟著痛,中間貌似還夾雜著猙獰扭曲的笑聲,可想儘辦法也找不到小姑娘在哪裡。
眼前有團迷霧,怎麼撥也撥不開。
那種滋味實在不好。
隋漾漾了後腰的傷,不確定那個夢是自己的腦補,還是原主的記憶。
穿過來後,繼承了原主幾乎所有記憶,唯獨背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一點蛛馬跡都冇有。
隋漾漾跟邊的人試探過,目前蒐集到的資訊是誰也不知道傷是怎麼來的。原主一直很避諱,不肯穿背裝,也不願去做除疤容手,更冇有對彆人提起過傷痕的來曆,連夏婉玉都不知道。
或許是不願意提,也或許是……連自己都忘記了。因為一些超出自己承能力範圍的事件,導致心理力過大,產生失憶癥狀,選擇忘記那些傷害,也是有可能的。
隋漾漾認真研究過,那些傷痕過分規則,規則得有幾分詭異,絕不會是意外傷。大概率是長期家暴之類造的,可現在瞭解到的況是:原主母已逝,父不詳。
是怎麼長大的基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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