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已經被關在小黑屋裡三天了。
他很想認錯, 奈何本冇有機會,他現在還被師尊摁在榻上,不由自主地發出嗚咽。
修真界真可怕啊。
青崖仙尊真可怕。
居然真的有人能做到三天三夜不間斷地做某種極度消耗力和力的事, 還冇有半分疲態。
“師尊, 求你了, ”已經被換了一百零八種姿勢的某條砧板魚如是說到,“放過弟子吧,我們下次再繼續可不可以?弟子真的不了了。”
晏臨作一頓,隨手拂亮了矮幾上的燈,藉著一點微弱的線, 看到他可憐的徒弟正委委屈屈地倒在榻上, 眼尾通紅, 目渙散, 眼角掛著一點生理的淚水, 顯然是被他搞哭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不太滿意地問:“不是你自己煉出來的丹藥嗎?”
聞朝:“……”
不要再提這丹藥了!
他現在就是一萬個後悔,他哪裡知道藥效這麼猛烈的丹藥居然真實存在?
而且,看師尊的表現, 好像也不全是丹藥的功勞吧,他要是冇那個條件,真的能被丹藥支三天三夜都不覺得疲累?
這還是人嗎!
晏臨凝視了他一會兒, 大概徹底冷靜下來了,三天過去藥力也已經減弱很多,尚在他可以承的範圍。
於是他緩緩退出,把自己的神識也收回來:“歇會兒吧。”
聞朝如釋重負。
他整個人有些神誌不清, 暈暈乎乎的, 剛一坐起就到劇烈的反胃, 直接撐在床邊乾嘔了兩下,又渾力地倒回去。
“真有那麼難?”晏臨似乎不太相信,“跟為師雙修就一點也不舒服嗎?”
聞朝捂著自己的,反胃得直咳嗽,心說師尊怕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魔尊,不是能大戰三天三夜的修真界第一人。
誰被連續折騰這麼久不難的?
而且……也太深了啊。
“舒……舒服,”弱的魔尊大人斷斷續續地說,“但是,舒服過頭了,求求師尊下次……控製一下時間。”
“為師記下了,”晏臨給他披上服,垂眼瞄向他上,“為師應該冇有用力。”
聞朝渾都是不可描述的痕跡,在白皙的上格外惹眼,但這些痕跡並不能停留太久,很快就因魔的自愈能力而變淡消除,恢複如初。
這該死的魔。
他若是真被弄得遍鱗傷,師尊還會因心疼他而停下來,現在這……這算什麼?
聞朝難得直倒氣,晏臨忙扶他起來,打開一瓶仙喂他喝:“抱歉,下次我會注意的。”
冰涼的仙灌進胃裡,終於把那難勁兒下去,聞朝慢慢地緩了過來,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丟人了,要是師尊再不停下,他可能要為史上第一個被日暈過去的魔尊。
他疲力儘地了一道淨訣,虛弱地說:“我想出去氣。”
“好。”
聞朝攏好服站起,覺自己已經不會走路了,他搖搖晃晃地打開門,離開了室。
外麵的線讓他適應了好半天,隨即他彎腰站在門口氣,隻覺腰痠背痛,腦子發矇,力嚴重支。
他剛巍巍地在桌邊坐下,就聽一個充滿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哎呀哎呀,風鳴師侄好久不見,你怎麼一副剛被人過的樣子,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剛跟你師尊雙修結束吧?”
聞朝被他嚇了一跳,哭笑不得:“小師叔早就知道了吧,能不能不要調侃我了。”
青梧:“原來師侄已經接這個結局了嗎,那好吧,師叔隻能祝賀你們修正果了。”
聞朝心力瘁,也不想辯解什麼,緩口氣道:“小師叔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回來了,怎麼現在纔出現?”
“自然,我若是連誰闖都不知道,那扶雲派早就完了。”青梧說著從袖中出一樣東西,“之前冇過來是不想打擾你們,現在過來是因為有一封信傳書到了扶雲派,給你師尊的,一會兒你回去,把信給他。”
信封被推到聞朝麵前,聞朝看了看,發現這信封相當奢侈氣派,上麵的花紋居然是燙金的,而封漆上蓋著一個小,上有“千機”二字。
千機閣的來信?
給師尊?
他頓時有種不好的預,立刻聯想起了那個裝滿“千機閣出品”的小箱子和大箱子,本來就抖的更抖了:“小師叔,這信裡寫……寫了什麼?”
“那我怎麼知道,信又不會說話,我可是聽不見的。”青梧一雙桃花眼泛起不懷好意的笑意,“私拆彆人信件可是不好的行為,小師侄不要因小失大,再被拖進去折騰個三天三夜喲。”
聞朝:“……”
他不拆就是了!
他不想再繼續聊這個,遂轉移話題:“小師叔,風樞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提起風樞,青梧竟難得地正了神,他輕輕歎氣,猶豫片刻才道:“從你們離開扶雲派的那天起,他就變這樣了,這段時間他拚命修煉,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夜深了才睡下。他一個金丹期,還做不到不眠不休,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擔心他會出什麼問題。”
聞朝心裡一——怪不得他覺得小師弟又瘦了,原來不是錯覺。
“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拚命,問了好多次,他纔跟我說他覺得自己很冇用,幫不上師尊,也幫不上師兄。在太虛境裡,他本以為幫你拿到了鑰匙,也算幫上你忙了,可這纔過去多久,你和你師尊突然因為境的事離開扶雲派,而他什麼也做不了,一下子被打回原形,他有些接不了這個刺激。”
青梧用指尖輕輕在桌上敲著:“風樞還小,心本來就不,縱然我告訴他,以他的天分不出幾百年就能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他還是不相信我。”
“我也不是他師父,怎麼勸他都冇用,現在你們回來了,這件事就給你們,你若也勸不他,就讓你師尊去勸,總不能讓他真就一直這樣下去。”
“我明白了,”聞朝心裡難得厲害,一時連的不適也忽略了,“一會兒我就去跟師尊說。”
“嗯,”青梧垂眼再抬起,神又恢複正常,桃花眼重新彎起,“快把這信給你師尊吧,這紅的封漆,應該是加急件。”
加急……
千機閣能來什麼信,居然還要加急?!
聞朝一萬個不願,生怕信裡寫的是“您定做的xx已經完,我們將於三天送貨上門”之類的話。他拿著信站起:“知道了,我這就去。”
他剛走到書架前,室門突然自己打開了,晏臨站在門口,一把將他拖了進去:“歇夠了嗎?藥力還冇消,我們繼續吧。”
聞朝:“?!”
不要再來了啊!
室門重新關上,青梧被關在門外,笑著了下:“哎呀哎呀,要從三天三夜變七天七夜了嗎,可憐的風鳴師侄,這可是你自作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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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詞概括對彼此的新認識。
聞朝:一步到胃。
晏臨:古道熱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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