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手腕微微翻轉,邊揚起了鋒利的弧度:“但我就不同了,自今日起,我晏青崖自願退出扶雲派,與扶雲派再無半分瓜葛,我做出的任何行為與扶雲派無關,你們提到的魔修也同樣退出,若諸位再來找扶雲派的麻煩,我便默認為你們在向我宣戰!”
隨著他的話音,無數道劍氣在同一時間發開來,各門派長老們本來不及防備,隻覺頸間一涼——所有人都被劍氣劃開一道細細的口,這劍氣拿得恰到好,若是再深一分,就要將人的管割開,鮮噴濺。
他們臉變得慘白,捂住脖子,齊齊後退了一步。
“希諸位搞清楚自己的份,”晏臨手裡的劍像是從未過,連一也冇沾上,“我若想殺你們,也不過需要一劍,我不殺你們,是給你們麵子。”
他重新看向淩絕閣長老:“我晏青崖現在雖已是一屆閒人,可再怎麼說也是當過掌門的,記得下次找個同樣當過掌門的東西來會我,就憑你……還不夠格。”
晏臨一劍刺出,不費吹灰之力地破開了對方的仙,分毫不差地刺心臟,直接將對方捅了個對穿。
隨即他手腕一擰,鋒利的劍刃向下斜劈,直從對方肋下掃了出來,幾乎將他整個人斬兩半:“把這傷帶回去給你們掌門看,我等著你們的戰書。”
對方疼得大起來,雖然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元神不碎就不會死,但仙被破,心臟被攪碎,依然是難忍的重傷,可能需要一年半載才能徹底痊癒。
晏臨冷冷地掃向他們,照影劍不沾刃,剛纔掛到的已悉數順著劍尖滴落。
仙人們麵鐵青,一時無人敢上前。
淩絕閣長老已是化神大能,可在煉虛境的晏青崖麵前也不過切豆腐一般輕鬆。
三界修好不易,扶雲派維護修真界和平,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對其他仙門兵戎相見的,他們就是仗著這一點纔敢來試探青崖仙尊,最好不過撼一下對方的地位,讓他名聲汙損,最差也就來討要一點資源,從神殿中的天材地寶中分一杯羹——他們的設想隻是槍舌戰,怎麼都不至於真的打起來。
可對方的舉卻讓他們始料未及。
晏青崖主卸任掌門,退出扶雲派,那麼這個目前修真界唯一的煉虛境大能,就再冇有什麼能約束他了。
敢挑釁於他,他便殺了,敢挑釁於扶雲派,他也能以看不順眼為由殺了,甚至他可以主洗任何一個門派,反正……冇人能打過他。
在修真界,規則以外的人,就是無敵的。
古往今來,魔族之所以讓所有修仙者頭疼,就是因為他們冇有規則。
當一個人放棄了名譽,放棄了擔當,放棄了一切,便再冇有任何弱點了。
被人從高高的神壇掃落,會跌進塵泥。
自願從神壇跳下,卻可以從此逍遙快活。
晏臨看著那些麵稀奇古怪的長老們,隻覺得厭倦,每個人都是悉的麵孔,甚至許多還曾與他對坐品茶,可一旦撕破臉,又是何其不講麵。
隻因他站得太高。
隻因他們搶走了那點資源。
這樣的修真界,或許早從骨子裡爛了,這樣的世界,他究竟還要守護什麼?
師父於他的重任,他註定是完不了。
照影劍被他握在手中,像是應到他的緒一般,劍震,似在悲鳴。
他緩緩看向那群湊熱鬨的魔,看到那頂大紅的轎子,心竟是出奇的平靜,他輕聲道:“去吧,他們還在等你。”
聞朝也輕聲道:“那師尊又要去哪裡?”
晏臨苦笑:“四海之大,還能找不到一個容之所嗎?”
“既然去哪裡都可以,”聞朝扭過頭來,盯住了他的眼睛,“師尊不如……同弟子一起回魔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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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魔界,又可以開始新的醬醬釀釀之旅了!興手!
聞朝: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救玄境。
啊?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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