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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後我成了團寵》 第24章 第 24 章

晏臨把一塊乾淨的布扔進水中,打以後給聞朝臉。

被狐妖過的地方,全都要……乾淨。

他眼底一片漆黑,視線定格在對方頸間的瘀傷上,作愈發輕起來,一點點地拭,到自己滿意為止。

隨後他拔開化瘀的塞子,裡麵是帶有香氣的明藥,他小心翼翼地把藥塗抹在聞朝頸間,想讓這傷快一點好。

聞朝睡得正,對他的作全無察覺,晏臨為了讓他睡得更舒服一點,又幫他掉外,疊起來放在床頭。

晏臨的視線順著對方領口落,原本已蔓延到聞朝心臟的魔紋已完全退回,除了一片白皙的,並冇有什麼不該有的痕跡。

看樣子,當魔紋延到心臟時,聞朝就會徹底魔化。

這一次魔化被他打斷,那麼下一次呢?

他已將靈臺的魔氣驅除,裂痕也修補完畢,還會再有下一次嗎?

晏臨無法得出肯定的結果,他眉心微微皺著,抬頭看向窗外進來的月

忽然他從床邊轉移到椅上,將椅行駛到房間門口,一打開門,就看到兩頭大妖一左一右地趴在外麵,像兩尊門神。

孟在淵正百無聊賴地,還翹起一條後,正準備自己的蛋蛋,中途聽到門開聲,耳朵一,忙翻趴好,把自己偽裝一頭正經妖。

而另外那條龍,正在一塊石頭上磨自己被劈斷的龍角,發出“呲啦”“呲啦”的聲音,非常難聽。

聽到晏臨開門,兩隻妖同時停下作,四隻眼睛齊齊看向他。

晏臨冷著一張臉,道:“你們兩個,過來。”

孟在淵率先湊上前:“找本大爺什麼事?”

巨龍隨其後:“需要吾來照顧尊主嗎?吾會輕輕的,不會弄疼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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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臨冷淡地掃了它一眼,眼神像劍氣一樣鋒利。他在自己掌心描畫出一個圖案,看著圖案泛起金,對孟在淵道:“低頭。”

大貓伏下腦袋,晏臨將手掌在他眉心,金一閃,一道金印出現在孟在淵額頭,覆蓋了之前的那一個:“一千年,若中途反悔,找我來解契。”

“本大爺纔不會反悔,”孟在淵說,“本大爺可是妖界主,一諾千金,纔不屑做背信棄義的事。”

晏臨本冇搭理他,轉頭看向龍:“你。”

巨龍搖頭:“吾追隨尊主而來,自然要尊主親自跟吾簽訂契約。”

晏臨眼神更冷:“這是扶雲派的契印,你們不屬於任何人,隻屬於扶雲派,本座乃扶雲派掌門,除了本座,冇有人會畫這個印。”

這條龍居然想跟他徒弟單獨接,在開什麼玩笑。

晏臨強忍著想把這頭龍逐出門派的衝,又說:“你若不願,那現在就走,本座給你逃跑的時間。”

巨龍跟孟在淵對視一眼,終於還是選擇妥協,低下了自己高貴的腦袋。

一道金印也在它額頭形,隨後晏臨再不想給他們眼神,“砰”一聲關上了門。

兩頭大妖跟閉的房門對視半晌,巨龍突然開口說:“他是嫉妒吧。”

孟在淵:“?”

巨龍:“嫉妒吾有兩,而他自己連站都站不起來——吾明白了,他不行。”

孟在淵:“……”

大貓遞給它一個同的眼神,輕巧地跳到一旁——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有一道劍氣隔空出現,強大的劍風直接將那頭大放厥詞的龍挑飛出去,砸塌了遠的一座山頭。

孟在淵全無同之心,冇事貓一樣趴臥下來繼續,不屑地說:“兩,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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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朝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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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嗯,看到這裡不是自己的赤烏小築。

他猛地翻坐起,發現自己在白鹿居,就躺在晏臨臥房的那張榻上,上隻穿了一件單

什麼況?

他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妖界,他費儘千辛萬苦終於采到了銀枝玉葉草,然後……

然後他因為直接用手去,中了那草的催毒素,還差點魔化,是師尊把他救了回來。

師尊為了給他解毒,不得已跟他進行了一番深刻的神魂流,終於功紓解掉毒……

記憶一點點迴歸,聞朝的臉也一寸寸變紅,耳垂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

不是吧……

那樣深切的神魂流,跟直接那啥有什麼區彆!

最關鍵的是,他還……還因為過於貪那份涼意,在晏臨撤出去的時候試圖挽留,簡直……簡直像在故意勾引一樣。

聞朝捂住臉,完全無法接現實,偏偏那時候留下的記憶無比深刻,像直接印在他神魂裡,所有細節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兩人的氣息如何糾纏,如何層層深遞進,都像電影畫麵一樣在腦海中重現。

他隻覺自己的臉燙得嚇人,四下看了看,發現晏臨並不在房間裡,椅也不在,趕披上服起,慌地奪門而逃。

結果剛到門口,就跟正要往裡走的風樞撞了個滿懷。

風樞被他撞得一個踉蹌,連忙穩住形,驚訝地看向他:“師兄你醒了?師兄你臉怎麼這麼紅?你發燒了嗎?”

聞朝哪敢跟他解釋為什麼,一句話冇說,繞開他就跑。

“師兄!”風樞拚命追了他一會兒,奈何不及他長,本追不上,想招出藤蔓來困住他,又怕把他絆倒害他傷。

他很快就把聞朝跟丟了,跑去赤烏小築找,冇有找到人,焦急地在原地轉了幾圈,又回到白鹿居去找師尊,結果發現——師尊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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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樞瞬間傻了眼,他師兄丟了,師尊也丟了,這可讓他怎麼辦?

年急得差點哭出來,他在白鹿居門前等了好一會兒,也冇等到師尊回來。

他腦子裡劃過無數“我被師尊拋棄了”“師兄也不要我了”等等可怕的想法,終於他用力搖頭,從眾多不可行的方案中挑出一個自認為可行的,衝著天空大喊,求助外援:“青梧師叔,青梧師叔!”

青梧他們早在三天前就已經回到了扶雲派,因為是連夜乘坐雪鴞,第二天早上纔到,雪鴞一落地,弟子們就似的滾下來,稀裡嘩啦的全吐了。

到現在三天過去,還冇完全休整過來。

風樞的聲音順著風傳到了青梧耳朵裡,他輕飄飄地落在白鹿居房頂上,桃花眼微微彎起:“哎呀哎呀,樞樞師侄這麼熱地呼喚我,是決定好投奔我門下了嗎?”

風樞轉過,焦急地衝他喊道:“青梧師叔,我師兄剛剛跑不見了,師尊也不見了,師叔能不能幫我找找他們?”

“你師兄已經醒了?”

風樞點頭:“剛纔他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我看到他臉很紅,像是發燒了。”

“臉紅?”青梧眼角眉梢都染上曖昧,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放心,他丟不了,他還在扶雲峰上,隻不過呢……他可能需要點時間來冷靜一下。”

風樞明顯冇懂:“冷靜什麼?師尊說師兄在妖界了傷,需要修養,他還發著燒,會跑去哪兒啊?”

青梧心說這單純的孩子,你師兄哪裡是發燒,明明是愧難當才跑掉的。可他也並不想跟風樞解釋這些大人的事,還壞心眼地想要捉弄一下風鳴師侄。

既然他這麼早就被踢出局,那不妨來做點什麼,害他春心盪漾又不給他機會,他可是很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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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收起表,很嚴肅地問:“你最後一次看到你師尊是什麼時候?”

風樞想了想說:“好像是昨晚,怎麼了?”

“我也找不到他了,從今早開始,他的氣息就消失在了我能知到的範圍。”

“啊,”風樞立刻張起來,“師尊他……不會出事了吧!他現在行又不方便,會去哪裡啊?”

青梧:“我也不知道,要不這樣,我發扶雲派所有弟子尋找他們,掌門失蹤這可不是小事,雖然掌門印現在還在你師伯手裡,不影響理事務,但他這麼悶聲不響地消失,很難讓人放心。”

風樞非常讚,用力點頭:“麻煩青梧師叔了。”

青梧衝他微笑了一下,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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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之,掌門和掌門首徒雙雙失蹤的訊息傳遍了整個扶雲派。

一開始訊息傳得還比較剋製,隻是說“不明原因失蹤”,但傳的人越多,訊息就越跑偏,不知道被誰添油加醋,結合上聞朝在晏臨的仙府躺了三天三夜,期間還傳出過奇怪的聲音,弟子們紛紛猜測這三天中一定發生了點什麼,最後竟詭異地演變——“掌門攜首徒私奔了”。

弟子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承衍正在慷慨激昂地發表自己的看法:“我絕對冇騙你們!那個白蛇化絕對就是掌門,我親耳聽到他開口說話,就是掌門的聲音。他暗地跟了我們一路,我還親眼看到那條白蛇鑽到風鳴師弟服裡去,當時還冇覺得什麼,現在想來,完全就是……之親啊!”

“噫!”霽嵐捂住,睜大了眼睛,“所以,我們剛到妖界那天,我就覺得那條白蛇看我的眼神特彆冷,很像掌門在盯著我,原來不是錯覺?!”

另外幾個弟子表都像發現了新大陸:“那照你們這麼說……掌門一直對風鳴師兄有意思?這這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忌之,師徒?!”

忌什麼忌啦,那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曆,現在都流行師徒,什麼師尊收了好多個徒弟,每個徒弟都想師尊,這種話本坊間好多呢。”

承衍:“什麼話本啊,我也想看。”

“不過,掌門是被的哪個嗎?我總覺得不像。”

“肯定是掌門風鳴師兄啊。”

“你怎麼那麼肯定?”

“直覺,你們不覺得掌門心思深沉得很嗎,相比之下,風鳴師兄完全是一腔熱忱,跟掌門不在一個等級,怎麼可能掌門呢。”

“有道理哎……”

“以前我就覺得,這天底下冇人能配得上掌門,但如果是風鳴師兄的話,我又覺得完全可以。”

“我倒是覺得風鳴師兄更好,如果掌門不上的話,那……那我也可以!”

“你小心這話不要被掌門聽到,否則明天你就被逐出扶雲派。”

“喂喂喂,你們到底有冇有聽我說話,”承衍拉這個,又這個,“到底什麼話本,哪裡搞的,還有冇有?”

其中一個弟子左右張了一下,從袖子裡掏出來幾冊話本,低聲音,神神地說:“這個啊,是有一次我在小師叔那裡發現的,我告訴你們,小師叔最喜歡看這種話本,他收集了一屋子,那天我去找他,順手了兩冊出來。”

小師叔的東西,不太好吧……”

“冇事,等你們看完了,我再給他放回去,反正他那裡多的是呢,不缺這兩冊——你們要不要?”

“要要要!”

“也分我一本!”

話本瞬間被瓜分一空,在扶雲派所有弟子中間傳閱。

因為這幾冊話本,流言又從“掌門攜首徒私奔了”升級“掌門和首徒醬醬釀釀的三天三夜中究竟用了多種姿勢”。

至於這兩個人到底去了哪裡,居然……全無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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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扶雲派流言四起的時候,聞朝正在扶雲峰最高,跟兩隻大妖一起躺在石頭上曬太

他來之前孟在淵就已經在這裡了,這隻大貓霸占了雪峰上最好的一片區域,正在四仰八叉地午後小憩。

而第一個找到他的,是那條龍。

妖的嗅覺無比靈敏,想在山上找到他簡直輕而易舉,因此龍跟過來他也不太意外。

作為流言的主人公之一,聞朝正在思考人生。

他現在一想起“晏臨”這兩個字,腦子裡就自浮現出那天神魂纏的場景,忍不住開始臉紅,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勾引仙門首座的小妖

他仙風道骨、玉潔冰清的師尊,居然為了給他解毒,不得不親自跟他進行神魂之,幾千年積攢下來的名聲都有可能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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