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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宮熹妃傳》 第二卷第九百一十八章陪伴

第二卷第九百零五章說服

於六強忍著心中的駭意道:「娘娘說笑了,珂裡葉特氏當時已被足,到有人看守,怎麼可能與魏貴人串通呢。」

「本宮一開始也百思不得其解,直至聽說於公公你出手闊綽,又置宅買婢,方纔記起自己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於公公你。」

「奴才當時也被一併足在鹹福宮,怎可能……」不等於六說完,瑕月已是道:「你是被足,但在珂裡葉特氏被帶來養心殿的時候,足就差不多解除了,偏巧,就在這個時候,永壽宮走水,魏靜萱藉機跑來了養心殿,若本宮沒有猜錯,永壽宮那場火,應該就是你放的。」

於六急忙否認道:「沒有,與奴才無關,奴才什麼都沒有做過。」

瑕月微微一笑,起走到暗自發抖的於六麵前,「本宮知道,你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相反,你為人至孝,當年為了給你娘治病甘願宮,一朝發財之後,又第一時間將你娘接到城中安晚年。」

於六臉大變,比之剛才更加吃驚,「您……您怎麼會知道的?」

瑕月笑而未語,齊寬在一旁道:「實話與你說吧,主子已經讓我在暗中監視了你近一個月,若是沒有查清楚你的底細,又怎麼會傳你來此。」

於六咬著聲道:「娘娘究竟想要怎麼樣?」

瑕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本宮要你在皇上麵前說出實話。」

於六不假思索地道:「不可能!」停頓片刻,他又低聲道:「奴才沒有做過,您要奴才說什麼。」

瑕月繞著他走了幾步,涼聲道:「於六,到了這一步,你還要在本宮麵前裝瘋賣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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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確是毫不知,就算……借奴才一個膽子,奴才也不敢做出縱火的事,還請娘娘明鑒。」

知春寒聲道:「於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於六咬著牙沒有說話,瑕月徐徐道:「本宮知道你怕什麼,放心,隻要你依本宮的話去做,本宮一定保住你的命,反之……你不會有事,但你娘就難說了。」

一聽這話,於六慌忙道:「此事與奴才母親無關,還請娘娘不要為難。」

「要為難的不是本宮,而是你,本宮雖不願傷害無辜之人,損害自己的德,但也不能由著魏氏欺騙皇上,於六,你好好考慮清楚,是保魏氏還是你母親。機會隻有一個,切莫要選錯了。」

於六「呯呯」地磕頭哀求道:「娘娘,求您高抬貴手,饒了奴才與母親。」

「今日本宮饒你,來日……又有誰饒本宮?」瑕月輕嘆了口氣道:「於六,想要救你母親的命,就將實說出來。」

聽得這話,於六哭喪著臉道:「娘娘,您份尊貴,何必非要為難奴才一個下人呢,至於奴才母親,自年輕之時就開始苦,到後麵更是連眼睛也瞎了,奴才隻是想晚年,求您開開恩,給奴才一條活路走吧。」

瑕月俯下,眸冰冷地道:「看樣子,你是不相信本宮了,罷了,本宮不勉強你,趁著這幾日,好好與你母親共天倫之樂吧,以後……隻怕是沒機會了。」

於六慌忙拉住意離開的瑕月角,駭然道:「不要,求娘娘開恩!開恩!」

麵對於六的苦苦哀求,瑕月麵無表地道:「帶他出去!」並不是優寡斷之人,相反,極為果決,有時候甚至可以說是果決到無,一旦決定的事,斷然不會更改,就如當年準備出賣英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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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六一邊掙紮一邊道:「娘娘,您這樣傷害無辜之人,真的不怕有報應嗎?」

瑕月一言不發地盯著他,漠然的目令後者到絕,在將要被拖出去之時,他忽地道:「您讓奴才考慮一晚。」

瑕月挑眉道:「你想要回去通風報信?沒有用的,魏靜萱保不了你,若你不想你娘枉死的話,隻有說出實這一條路。」

被瑕月看穿了心思,於六一臉慌,看樣子,今夜之事是避不過了,想到此,他咬一咬牙道:「娘娘是否真會保住奴才的命?」

「本宮說出的話,一定會算數!」在得了瑕月的保證後,於六終於下定了決心,「好,奴才答應您!」

「好!」瑕月眸中泛起一抹喜,道:「明日皇上一下朝,你就隨本宮去養心殿。至於現在,齊寬,你帶他去你房中安置一晚,明兒個帶他過來。」雖然於六已經答應了,但口說無憑,是萬萬不會在這個時候,放任於六離開的,萬一出些什麼意外,不止前功盡棄,還可能被魏靜萱倒打一耙。

知春疑地道:「主子,為何不現在過去,也好早點定了魏靜萱的罪,以免夜長夢多!」

齊寬在其耳邊道:「皇上今夜宿在倚梅軒呢,難道你要主子在這個時候過去?」

知春吐了吐舌頭,輕聲道:「我竟然把這個給忘了,這樣說來,隻能是等明日了,希不會再有什麼變故。皇上也真是的,從傅府回來後,就一直沒有召寢過魏貴人,偏偏在今夜去了那裡。」

齊寬笑笑道:「放心,我一定看這個於六,不會讓他耍什麼花樣。」

翌日清晨,魏靜萱在服侍弘曆去上早朝之後,就著香的手在水銀鏡前坐下,在接過宮人遞來的麵巾後,疑地道:「於六呢,怎麼不是他端水侍候我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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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細聲道:「回主子的話,於公公昨兒個一夜都沒有回來,也不知他去了哪裡,奴才怕主子等得著急,所以先端了水進來。」

魏靜萱不悅地道:「這個於六,定然又去賭錢了,將我的話當耳邊風不說,居然一夜未歸,真是越發過份了。」頓一頓,對香道:「去於六常去的賭錢地方把他給我找來。」

依言離去,過了約小半個時辰,匆匆回來道:「啟稟主子,奴婢去找過了,他們說於六昨夜本沒去過。」

「沒去過?」魏靜萱疑地道:「那於六會去哪裡?」

一臉茫然地搖頭道:「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要不然奴婢再去別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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