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六百二十八章難逃劫數
瑕月著藏在黑夜裡的一的宮殿,涼聲道:「除此之外,本宮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錦屏話道:「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僅僅是為了害娘娘?會否鬧得太大了一些,一旦查到上,必死無疑。」
瑕月冷笑道:「皇後怎麼也不會懷疑到上,哪怕是真懷疑,證據又在哪裡?」
錦屏被一時問得答不出話來,想了一會兒方纔道:「可以搜的房……」
不等說完,黃氏已是搖頭道:「沒有用的,以魏靜萱的謹慎小心,必然會事先毀滅證據,哪裡還會等著我們搜。」頓一頓,對瑕月道:「但是臣妾不明白魏靜萱這麼做的用意,僅僅用來對付娘娘嗎,似乎有些說不通?」
瑕月角微勾,道:「若是再加上愉妃呢,能夠說得通了嗎?」
黃氏眼皮一跳,駭然道:「您是說,這件事是愉妃指使魏靜萱所為?」
「除了,誰還有那麼大的膽子。」說著,瑕月搖頭道:「皇後對本宮千防萬防,殊不知,魏靜萱纔是那個真正害的人。」
黃氏搖頭輕嘆,「以前皇後因為錯信了富察挽秀害死了端慧太子,這一次又是如此……」
知春輕哼道:「這能怪得了誰,要怪就怪皇後自己識人不明;還以為端慧太子一事後,會悔改呢,結果卻是變本加厲。」
「多。」瑕月斥了一句後,嘆然道:「希七阿哥能夠熬過此劫吧,他還那麼小……」
原本已經閉的知春,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又開口道:「主子,您同皇後做什麼,做的壞事還不夠多嗎,您別忘了,連和敬長公主也是害死的。」
瑕月瞪了一眼道:「連本宮的話也不聽了嗎?」
知春鼓著腮幫子,不甘地道:「奴婢不敢,奴婢隻是覺得皇後本不值得同。」
「你這丫頭。」瑕月搖頭道:「本宮不是同皇後,是同七阿哥,畢竟……他是無辜的,天花……唉!」
阿羅輕言道:「主子別想太多,不管七阿哥是生是死,都與您無關,您已經承太多了。」
「本宮沒事。」瑕月輕吸一口氣,對黃氏道:「很晚了,儀妃早些回去歇著吧,明兒個,怕是會有許多事。」
黃氏點點頭,折往重華宮離去,在走後,瑕月沒有再說什麼,一路回到延禧宮,阿羅取葯來為瑕月沐浴,隨後又端了煎好的葯讓服下,「主子,已經過三更了,趕睡吧。」
瑕月起走到長窗前,過紙窗可以看到夜空中朦朧的月,「本宮睡不著。」
阿羅來到後,輕聲道:「您還在想七阿哥的事?」待得看到瑕月點頭後,道:「七阿哥雖之前曾來過咱們這裡,但您從未過,不會有事的。」
「本宮不是在擔心這個……」聲音有片刻的停頓,旋即道:「本宮曾想以天花除去七阿哥,讓富察明玉嘗一嘗失去子的痛苦。」
阿羅接過話道:「但您最後心有不忍,放過了七阿哥。」
「是啊,本宮放過七阿哥,但結果他還是遭人陷害,得了天花,看來……天花真是他命中的劫數,怎麼也無法避過。」
阿羅沉默片刻,道:「依奴婢說,這不是七阿哥的命數,而是皇後的報應,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連老天爺都看不過眼,讓被邊最親近的人出賣,再次失去孩子!」
瑕月嘆了口氣道:「隻是可憐了七阿哥,如果本宮之前提醒皇後一句,或許事不會變這樣。」
「主子,您同七阿哥是沒有用的,就像當初端慧太子一樣,你費盡心機去保他,結果呢,皇後一手將端慧太子推上不歸路,事後還一點不覺得自己錯,將所有責任都推在您上。」阿羅頓一頓,搖頭道:「主子,算了,皇後偏執狂,就算您真提醒了,也不會聽進去,這樣一意孤行,就算七阿哥避過這一次,也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您……」
瑕月回過頭,打斷的話道:「本宮明白,隻是一時之間有些罷了,上天給了皇後這樣好的兩個孩子,卻不曾好好珍惜保護。」
阿羅想起長樂一事,恨聲道:「這樣倒行逆施,早晚有一天,會連自己也害死,若是這樣,咱們倒是可以省一番手腳。」
瑕月沒有說什麼,這一夜,對於許多人而言,都是無眠之夜,第二日天剛微亮,瑕月便讓阿羅替自己梳洗,然後趕去坤寧宮,到了門口,意外看到愉妃,也過來了。
愉妃亦瞧見了瑕月,施施然走過來行禮道:「臣妾見過皇貴妃,娘娘吉祥!」
「免禮。」待得愉妃起後,瑕月道:「愉妃這麼早過來,可是為了七阿哥?」
愉妃一臉擔憂地道:「是啊,臣妾昨夜回去後,一睡都未闔眼,一直都在想七阿哥怎麼樣了,好端端的染了天花,真是讓人擔心,希他可以熬過這一關,否則對皇上與皇後娘娘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瑕月看了一眼不遠的宮人,似笑非笑地道:「愉妃當真是這樣想的嗎?」
愉妃臉微微一變,道:「娘娘這是何意?」
「是何意思愉妃心裡明白,人在做天在看,莫以為這會兒無事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善惡並非不報,隻是時辰未到罷了。」
愉妃下心中的驚意,故作茫然地道:「恕臣妾愚昧,實在不懂娘孃的意思,到底……臣妾做了什麼?」
「愉妃做了什麼心裡清楚。」說罷,瑕月拂袖走了進去,在後,愉妃臉微變,揣測著瑕月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怎麼覺得……瑕月好像知道了的計劃,但……這件事那麼蔽,除了魏靜萱之外,隻有與冬梅及小寧子知道,那拉瑕月又是從何得知?難不是魏靜萱?按理來說也不可能啊,魏靜萱與其有仇姑且不說,隻說這次的事,除非魏靜萱得了失心瘋,否則就該知道,一旦泄出去,就是殺之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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