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樂康白淨,雙目狹長,雖然對著胡口稱小人,但態度不卑不,跟胡要帳要的理直氣壯,一點也沒覺得自己為商人,比之三品誥命低上多。
“當然!家兄欠邢會長的一定會還,隻不過今日似乎不是還債的好日子。不如邢會長給我三日時間,若是到時候家兄不曾還上邢會長的欠帳,邢會長自可向我夫君討要這筆帳,如何?”
“妹妹,別瞎說!哥哥的事哪裏得到你來心?!”
胡恨不得在胡厚福腦門上狠敲一記,這個哥哥做生意多年,未必不知道邢樂康是特意針對他的,而且說不定還是因為許清嘉高升,且已經有不員栽在了他手上,這才將他至絕境,可是這傻兄長竟然還想自己默默的扛下來。
如果不是魏氏上門,胡還不知道消息呢。
“哥哥如果不想讓我管你的事,除非你不認我這個妹妹!我現在就走?”
胡作勢要走,胡厚福立刻慌了:“妹妹這是做什麽?我又沒說你不能管!這事兒……這事兒是哥哥的事,哪用得著你用妹夫來擔保?”說到底還是怕自己的事連累到了妹夫的途。
許清嘉好不容易爬到這一步,胡厚福也不想給他扯後。
邢樂康見他們兄妹爭執不下,沒想到這位許夫人倒很強勢,最後居然占了上風。若非他與胡厚福於敵對立場,就連他也要讚一聲:好一個兄妹深!
他是聰明人,況且胡厚福如今已經被他到山窮山盡的地步,而許清嘉素有聲,聽說這位尚書大人從不貪,僅憑俸祿,想來這位尚書大人也拿不出多銀子來。最怕這位許尚書稟公辦理,抓不到他的把柄。
如今有這麽一個好把柄在手裏,還怕什麽啊?
邢樂康目地達,便笑著謝胡家兄妹告辭,還熱邀請胡:“小人久仰許大人風采,子對許夫人也久有耳聞,改日子一定上門前來拜見夫人,順便請夫人前往小人荷園賞荷。還夫人給個麵子!”
“好說。邢會長且慢走!”
邢樂康出得胡家正廳,見得門口兩名著鎧甲的侍衛,目漠然凶悍,帶有殺意,暗自嘀咕:許尚書一個文,哪裏弄來這樣兩名護衛?
忽想起這次的代天巡守的那位殺神,便心裏有數了。
想來寧王與許尚書果然關係不錯。
不過從京中傳來的消息是,太子也頗為倚重這位許尚書。邢樂康角微彎,這可有趣了呢,也不知道這位許尚書到底是寧王的人還是太子的人。
其實這也是朝中所有各派係員的心聲:許尚書他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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