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了庇護,溫家的庇護,他也幫溫家解決了大麻煩。
活了二十多年,他沒有無緣無故傷害任何人。
第一次開槍,一宿未睡。
第一次傷,他生生咬牙過去。
他的初衷是……
保護弟弟,保護心的人,給自己一個家。
活著,活著纔可以做到這一切。
可他為了活著,淪陷了自己,變了冷!
他心也開始自卑,他覺得他這輩子也隻能在黑暗裡前行了。
所以,他怕溫以晴嫌棄自己,他寧願……永遠不給這個機會。
結果……
結果真相是怎樣的?
「現在多說無益……如果時再倒退,我也會選擇跟喬希在一起,陪度過最後溫暖的時。」
「其實,我相信以晴姐會尊重你的想法,也願意讓你陪喬希的。隻是……你讓等的不是那一兩年,而是……一二十年啊!」
最後一句話,像是一道銳刺,狠狠地紮心臟,刺的顧長寧疼的難以呼吸。
顧長寧拚命地喝酒,似乎想要通過酒不斷地麻痹自己的神經。
喝得太多,難以下嚥,反而吐了出來。
「二哥,等這次事結束,給以晴姐和顧顧,一個代吧。」
顧寒州喝了一杯,聲音淡淡的說道。
顧長寧沒有回答,顧寒州不知道他是答應不答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麵的夜漸漸濃鬱,就像是濃墨潑灑,見不到一明。
顧寒州把人送了回去,他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然後,一個人回歸。
結果半途……
雅各布親王竟然帶著人,把他攔了下來。
顧寒州輕笑,輕聲道:「怎麼,打算刺殺我嗎?」
「顧先生說笑了,如果真的刺殺,也不會在這街頭,更不會我親自前來。我是仰慕顧先生,所以才來的啊。府上備好了錫蘭紅茶,不知道合不合顧先生的胃口。」
「好。不過我要給夫人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不然會擔心的。」
「早就聽聞顧先生是個癡的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顧寒州給許意暖打電話,知道一直在等自己。
「我今晚晚點回去,跟二哥喝點酒,你不用擔心我,知道嗎?」
「嗯,那你早點回來。」
「好,記得早點睡覺,乖。」
他寵溺的說道,這麼多年從未變過。
電話結束通話,他跟著雅各布去了親王府。
雅各布誠意滿滿,說話也很客氣。
「顧先生是個聰明人,我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
「這本是我皇家的事,顧先生是一個外姓人,實在不應該摻和進來。現在我掌管著海外權力,以後還有跟顧先生多多合作的機會,何必……因此跟我鬧得不愉快呢?」
「那如果我不在乎這些呢?」
「顧先生是個商人,不在乎顧氏集團,還在乎什麼呢?」
「我以前的確覺得,我隻在乎顧氏集團,但實際上我更在乎我的二哥,我的妻子,孩子,我的摯友!簡有恩與我,哈雷我也有過命的,這件事我不可能不管的。」
「看來,要浪費親王大人的一壺好茶了。」
顧寒州輕笑的說道,聲音有些優雅。不疾不徐的說道,那陣勢氣定神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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