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騫的手放在自己額頭,韓珺下意識往後退,用手捂住額頭,對徐騫說:“不許彈我額頭!”
這一刻,韓珺又恢復了神態,彷彿剛才的經歷隻是一場幻覺。
徐騫收回手,說:“不彈你。”他對韓珺的那個夢好奇極了,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小朋友,你剛才夢見了什麼?”
韓珺蹙眉說:“記不清了,好像夢見了上輩子的事。”
徐騫挑眉,“是嗎?”
韓珺解開安全帶下車,低著頭說:“我估計孟婆忘記給我喝孟婆湯了,我懷疑還擁有著上一世的記憶。”
徐騫笑了笑,故意問道:“那我是你上一世的人嗎?”
韓珺正要回答,徐騫又提醒:“想好了再回答,答錯了是要被親的。”
韓珺索閉上不說話了。
徐騫還想逗逗韓珺,視線瞥見一道高大拔的男影從音樂大廈那邊走了過來。認出那人的份後,徐騫趕站直了,下意識將外套整理好。
待韓湛走近,徐騫忙對他頷首恭敬地喊道:“韓先生,您好。”
韓珺回頭,看到父親站在自己後,有些心虛,便悄咪咪地站到了韓湛的後方。
徐騫注意到韓珺的逃避行為,在心裡罵是小鴕鳥。
韓湛盯著徐騫,打量起徐家這位主的外形來。
高過關,模樣過關,23歲就是帝都大學附屬醫院心外科的副主任了,也算是大有作為。
哪兒都好,就是不該相中他家的寶貝,還想要勾搭走他家的寶貝。
“徐主。”韓湛垂眸掃了眼旁的小丫頭,語重心長地提醒徐騫:“我孩子還是未年,徐主做任何事之前,煩請三思。”
徐騫還沒開口辯解呢,一旁的韓珺忙開口維護徐騫,“爸爸,我們沒做不該做的。”
韓湛:!
“沒讓你說話!”
因為自家兒胳膊肘朝外拐,原本還能以氣勢到徐騫的韓湛,這會兒反倒不好再擺高姿態了。
徐騫朝韓珺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隨即神一正,對韓湛承諾道:“韓先生放心,我會尊重護韓珺的。”
“哼!”得到你尊重護嗎?
韓湛將韓珺的胳膊一提,說:“走了,你媽媽還在等我們。”
韓珺被韓湛拉著往音樂廳走,把手藏在背後沖徐騫招了招,示意徐騫快些跟上。
徐騫默默地跟在韓湛父倆後,姿態謙卑,沒有半點徐家主的霸氣。
今天是韓淼跟第一響樂團第一次合作的日子,也是在國最大舞臺的首秀,對韓淼來說意義非凡。
宋瓷很看重今天的演出,打扮的有些隆重,穿一件深藍U領口長袖連,肩披一件白人造皮草。
雖是人造皮,質卻不輸真皮,茸茸的皮草襯得宋瓷貴氣。
宋瓷對徐騫沒有韓湛那麼大的敵意,心裡明白,若韓珺對徐騫有好,那徐騫十有**會是韓家的二婿。
對婿,丈母孃總是和藹的,就希將來兒跟婿結婚了,婿能尊重戴自己的兒。
宋瓷寶貝韓珺,也會跟著寶貝徐騫。
徐騫見到宋瓷,態度比見到韓湛要更加有禮貌,也更尊敬。因為他很清楚,韓先生最寶貝的就是他老婆。
討好嶽父不如討好嶽母,徐騫深諳其道,所以一見麵,就把自己調整為‘罐狀態’。
徐騫恭敬地跟宋瓷彎了彎腰,稱贊道:“韓夫人,多年不見,您跟我記憶裡兒時見過的模樣一模一樣,像是仙。”
宋瓷被徐騫誇得笑靨如花,“你這孩子,小時候就吃糖,現在可真甜。看來多吃糖也是有好的。”
韓湛冷眼瞧著宋瓷笑瞇了眼睛的模樣,不到好笑。
他別有深意地掃了眼徐騫,怪氣地說道:“我早聽說過徐主本事了得,是徐家近百年最出的天師,倒是沒想到徐主口才也了得。”
他懷疑徐騫捉鬼靠的不是一本事,而是那抹了一樣甜的。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也不過如此了。
徐騫不會蠢到跟嶽父鬥。
他裝聾作啞,用沉默回應韓湛的挑釁。
見徐騫沉得住氣,韓湛惱怒的同時又到贊賞。
沉得住氣的,總比浮躁的頭小子好。
四人手持的是VIP票,在第二排的位置,是連在一起的。
按照座位順序,宋瓷應該坐在最左邊,韓湛在左起第二位,第三位是韓珺,第四位則是徐騫。
徐騫跟韓珺剛要坐下,韓湛突然拉著韓珺的手臂,對說:“珺珺,坐你媽邊去。”
韓珺撅起屁都要坐下了,生生被父親給拽了起來,也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的去了左邊第一個位置坐下。
於是,原本的座位被韓湛打散了,了韓珺坐在左起第一位,宋瓷在第二位,韓湛第三位,徐騫第四位。
鑒定完畢,韓先生就是那打死鴛鴦的棒子!
------題外話------
早上還有個二更哦
486章 馬屁
莫銘城是沈慕清年少時最深的仰望。“沈慕清,你怎麼這麼壞?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我都不會愛上你!”少年厭惡的眼神,決絕的話語,讓她決定將這份仰望隱藏。“莫銘城,你不是說全天下女人死光了你都不會愛我嗎?”她被他壓在身下,反抗無效之後忽然憶起當年的話。“可全天下的女人不是沒死光嗎?我愛上你不是正常嗎?”某人出爾反爾,絲毫不覺得臉疼!
溫柔作為H市身價最高富商江游的隱婚妻子,一直以來都不受待見。別人笑她是個笑話,她笑別人不懂。只因江游長著一張,和那個男人極為相似的臉。她受盡歧視屈辱,直到心死,江游才發現,原來這段感情里,他才是那個替身。一紙離婚協議,她要遠走高飛,什麼都沒留下,包括對他的愛。再見時,江游紅了眼:你還有臉回來?溫柔笑了:您忘了,我最不要臉了。放你一馬,還要回來。原來仇敵,都是舊愛。【馴服渣男,先虐后甜】
林晚一直都知道陸子池不愛她,卻從沒想過兩人的婚姻會這樣戛然而止。他為了初戀下定決心離婚,可對對林晚來說,陸子池就是她的追逐多年求而不得的初戀。
【追妻火葬場直接揚灰+男二上位+腹黑男主+雙潔】娛樂圈這個花團錦簇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真心,梁瓷卻偏偏捧著一顆真心到時宴跟前,毫不意外,被摔得支離破碎; 男人居高臨下地問她:“梁瓷,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是什麼關系?” 梁瓷沒忘,不過她在此之前一直心存幻想,如今幻想破滅,她也逐漸清醒。 梁瓷退圈的那一天,網上幾乎都是冷嘲熱諷,更有甚者,明目張膽地指出她退圈不過是被金主時宴拋棄了。 消息傳到宴時那,男人只是笑笑,毫不在意地問著“關我什麼事”; 直到有一天,他路過一家寵物店,看到那熟悉的低眉淺笑,時宴卻發了瘋般的沖進去緊緊地把人拽住:“你去哪了?!” 往日溫順柔軟的梁瓷卻強硬地弄開他的手,笑盈盈地看著他的身后:“不好意思,你擋住我先生了。” 那天之后,時家二少瘋了。
好友的四叔,顧慈見過一次,是在女生宿舍樓下,男人身量修長,姿態筆挺,黑色西裝裏面,雪白的襯衣釦得一絲不苟,一如他冷峻威嚴的面容,氣勢懾人。 顧慈有點怕他。 誰知一年後,她因爲被父親逼婚,暫住進閨蜜家。 某天夜裏,她被父親逼到動搖,一個人傷心的蹲在角落裏哭泣,就在她準備打電話說同意時,一道磁性的聲傳來:“跟我結婚。” 顧慈受驚側目,只見濃黑的夜色下,四叔慵懶倚着樹幹,指尖夾着猩紅明滅的香菸,他隨意撣了撣菸灰,深邃黑眸懾住她,“我娶你。” 顧慈就這樣和閨蜜的四叔結婚了,兩人認識不到一個月,領證當晚,她滿面羞紅的站在床邊,不知道該不該上去。 洗完澡出來的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音色壓得很低:“阿慈,我可沒想和你結一場有名無實的婚。” 顧慈小臉爆紅,一時間囧到自己撲床上躲着。 有愉悅沙啞的笑落下:“很自覺,阿慈真乖。” 顧慈:“……” * 陸家家主陸淮京是圈中小輩又慕又畏的存在,他生性冷涼,不近女色,在生意場上亦是手腕凌厲,殺伐果斷。 但某天,有消息傳出他領證結婚。 名媛圈震驚,酸裏酸氣的吐槽:“肯定是商業聯姻,沒感情!” 卻在一次宴會上,她們親眼看到一向高不可攀、冷厲矜貴的陸淮京親自喂妻子吃點心,對方羞澀推開,他不僅沒生氣,反而眉眼溫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 名媛們: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