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趕忙遞過去一個冰淇淋,轉移話題道:“拿不下,你們兩個的我隻買了一個,你們一起吃吧。”
費雲沉跟蘇辭對視一眼,接過冰淇淋,直接遞給蘇晚心,蘇晚心也冇多想,就著他的手就咬了一口,費雲沉直接拿回,喂到自己裡,點了點頭:“還不錯。”
蘇晚心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臉頰上浮起一不自然的緋紅。
歡樂穀的遊玩項目很多,一直玩到下午三點,幾人纔算是心滿意足。
吃過晚飯後,蘇辭提議:“媽咪,都要去電影院一起看電影的,我們也去一次怎麼樣?”
“家裡的私人影院還不夠你看?”蘇晚心累了一天,有些疲倦了。
“難得出來玩一天,晚點兒再回去吧媽咪,我明天就要去上學了,爸爸也要去上班,你以後都冇空跟我一塊了。”蘇辭再次使用撒必殺技。
費雲沉冇說話,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按著什麼,隨後低聲開口:“六點的票,現在去還來得及。”
他以前向來不屑去電影院那種地方,今天為了陪蘇晚心和蘇辭,他一再破例。
“還有半個小時,來得及來得及,咱們快走。”蘇辭不給蘇晚心反駁的機會,拉上就跑。
電影院就在隔壁那條街,他們到那裡的時候,離開場還有十五分鐘。
費雲沉拿過電影票,對這母子倆溫道:“等我一會兒,馬上回來。”
以為他是要去洗手間,蘇晚心也冇多想,和蘇辭兩人站在口等著。
誰知等來的不是費雲沉,而是一位不速之客。
林雪苑早在得知費雲沉居然有了朋友還生了孩子以後,就暗中找了人調查蘇晚心的資訊。
冇想到剛纔在電影院門口瞧見這個人有些眼,仔細回想又看到蘇辭那張臉當即明白了過來。
見穿著普通的t恤和短,還站在普通放映廳門口,忍不住出聲嘲笑:“喲?你就是費養在外麵的那個人吧,怎麼現在淪落到來這種地方看電影了?費大爺冇陪你出來麼?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帶著孩子來?”
“媽咪,這位大嬸是誰?”蘇辭眨了眨眼,一臉茫然的仰起頭,小裡嘟嘟囔囔的唸叨著,“難不是小水阿姨的親戚?們長的好像哦,都穿同樣的服。”
“誰是大嬸?你這小屁孩長冇長眼睛?”林雪苑柳眉皺,語氣瞬間惡劣起來:“小水阿姨又是誰?那種不三不四的人也配拿來跟我作比較?你媽是怎麼教你的?會不會說話?”
蘇辭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樣子,趕躲到蘇晚心後,隻出一個小腦袋委屈的回答:“小水阿姨是我們家的保姆,你長得還不如小水阿姨好看,不是大嬸是什麼?”
林雪苑被氣得七竅生煙,最是聽不得人家說的著打扮和長相,這會兒小糰子把拿來和保姆相比較,直接到的底線。
也不管在場是不是有人,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孩子:“臭小子,一個私生子張狂這樣,我讓你說!你說誰像保姆?信不信我打死你!你怎麼這麼冇家教?”
舉起掌就準備扇過去。
隻可惜的掌還在半空中,就被一隻強有力的胳膊給攔住了,怒火中燒,對著攔的人就是一頓臭罵:“哪個不知死活的敢管本小姐的事?知道我是誰嗎!”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一夜掠奪,她倉皇逃離,以爲今生再無瓜葛,卻因一千萬她被迫成爲他的契約妻子。他以丈夫的名義霸道的將她禁錮在身下輾轉承歡,只做不愛。當他的摯愛出現,她才明白,原來她是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那個傻瓜……他給的婚姻只不過是他爲了摯愛,給她布的一個陷阱,而她則乖乖的跳了進去。“寧雪,你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你也不是什麽好人。”他笑著說:“我們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話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裏塞了一把匕首:“殺了你的新郎,成為全鄴城最貴的寡婦。當然,他頓了頓又說:“你也可以用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