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本王不說了,我們回去吧。”
再不回去,他也要忍不住了。
程嬤嬤和香葉在後麵看著他們兩人的相,都出了慈母般欣的笑容。
燕嘯然走後,雲殊便和程嬤嬤一起準備明日賞花宴的東西,從服首飾,到吃的用的,一應俱全。
顧晚舟原本還因為想念程嬤嬤,所以在做事的時候,都在一邊看著,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
不過等看到程嬤嬤為準備了那麼多東西,甚至連在宴會上換的服都有三四套,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也太講究了吧,相比之下,覺自己之前,是按照男人的生活方式來的。
香葉笑著道:“以後還會又很多這樣的場合,顧大夫要慢慢適應。”
顧晚舟苦著臉,拉著香葉繼續了外麵的事。
程嬤嬤見狀,隻是笑著搖頭,也沒有說什麼。
翌日,顧晚舟在二人的陪伴下,以及一大群宮的擁簇下,前往王後赴宴。
路上遇到蕭妃,顧晚舟眼前一亮,就要和蕭妃同行。
蕭妃見到也是眼前一亮,笑著道:“妹妹這麼一打扮,我都快認不出來了,真是神仙一樣的氣派呢。”
顧晚舟苦著臉,“姐姐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是第一次穿這麼正式的服,總覺有些別扭。”
蕭妃笑著道:“你呀!我看你這樣就好的。”
蕭妃眉目流轉,自然看到了顧晚舟步攆前隨行的程嬤嬤和香葉,便對著程嬤嬤頷首示意。
程嬤嬤連忙向蕭妃回禮。
顧晚舟見狀,問道:“姐姐和程嬤嬤認識麼?”
蕭妃道:“曾經有過一麵之緣。”
顧晚舟想起燕嘯然說過,程嬤嬤曾經在宮裡住過,對宮裡的規矩悉,想來見過蕭妃也是有可能的,便沒有再追問。
而蕭妃則再次不聲的打量著顧晚舟。
原本也和其他人想的一樣,覺得燕王對顧晚舟隻是有些寵罷了,可現在看到當年燕王妃邊的人,不由得再次對顧晚舟重新定位。
看來燕王對顧晚舟,不僅僅是十分看重那麼簡單呢。
二人說著閑話,很快就到了棲宮。
二人來的時候,早已經有其他妃子到了,蕭妃和顧晚舟給王後見過禮,便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
蕭妃是四妃之一,現在又正得盛寵,所以位置比較靠前,在王後右手第一個位置。
而顧晚舟則自覺地做到了比較靠後的位置,盡量小自己的存在。
但是不想臉,偏偏有人心裡記掛著。
“顧太醫這一打扮倒是不錯,頗有當年燕王妃的氣派。哎。”
王後看上去有些神落寞,似乎是在回憶燕王妃。
顧晚舟起回道:“多謝王後孃娘盛贊,但燕王妃風姿絕代,微臣難以其項背。”
王後似乎纔回憶中回神,看著顧晚舟,聲音溫和又不失威嚴,“我也是看到顧太醫,一時想起故人罷了。但顧大夫今日確實華彩出眾,我們在座的都被你比下去了呢,眾位妹妹,你們說是不是?”
王後雖然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但是其他人怎麼可能不附和,一時間紛紛誇贊顧晚舟。
坐在王後邊的單幽,死死的盯著彩奪目的顧晚舟,隻見今日梳著雲近香髻,頭頂斜著一支紅翡滴珠頭金步搖,著一襲耦合煙水百花,腳上穿一雙雙緞孔雀線珠芙蓉底鞋,麵板勝雪,眉目含一舉一,都帶著別樣的神采。
耳邊充斥著誇贊的聲音,單幽臉上的表越來越皸裂。
顧晚舟以往都不怎麼打扮,每日裡不是太醫院的服,就是很隨意的服,上也不帶什麼首飾,臉上也幾乎不塗脂,整個人都乏善可陳,沒有一人的味道。
沒想到一打扮起來,竟然是這麼的彩奪目,站在顧晚舟的邊,都要被奪去了彩。
單幽銀牙暗咬,似乎想到了什麼,側頭低聲問邊的侍,“都準備好了嗎?”
冷翠低低迴答,“都準備好了。”
單幽調整自己的心,對著王後出了一個甜的笑容,“娘娘,我們什麼時候賞花呀?我都迫不及待了呢?”
在王後麵前得寵,說話也隨意,這個是份和地位的一種象征。
王後笑著道:“就你猴急。”
然後才對著大家道:“這花是從西域進貢來的,都是他們培育出來的新品種,這一次一共進貢了五十盆,陛下都放在棲宮了,眾位妹妹一定還沒有見過,我們現在就去吧。”
大家又是恭維了一番天子對王後的看重,稱頌了一番王後的意,才依次起。
當然,也有一些宮妃看蕭妃不順眼,拿這話來諷刺蕭妃的。
蕭妃仍舊是典雅含笑,從容應對。
顧晚舟默默地走在人群裡,偶爾能聽到一兩句,但看蕭妃看著溫和,但和那些宮妃言語上你來我往,也不吃虧,便也沒有再心。
“顧姐姐,我今天可是為你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哦,保準你喜歡。”
單幽走到顧晚舟的邊,對著甜甜的說道,但是眼睛裡卻泛著狠的芒。
顧晚舟對此不屑一顧,“我還以為你剛剛就把我的故人帶過來了呢?讓我在所有人麵前出醜呢。可惜你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看來你在王後麵前,也不怎麼能說上話嘛。”
“你!”
單幽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如果不是眼裡的芒過於狠毒,看上去毫無心機又甜,笑瞇瞇的道,“剛剛還不是好時候,你曾經讓我在所有人麵前出醜,現在到你了!顧晚舟,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單幽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顧晚舟讓被所有的宮和太監笑話的事,還記在心裡,這是一輩子的恥辱,今天要一併討要回來!
顧晚舟看著單幽的背影消失在,對跟在邊的香葉小聲道:“一會兒到了園子裡,你警醒些,看誰不對勁下手不用客氣。”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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