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把不同的藥混合,觀察著藥的反應,然後把混合的藥,滴取來的樣品中。
樣品沒有任何反應。
顧晚舟擰眉深思,拿出自己配的方子,還有以前實驗的方子,重新審視。
自從發現給天子進行藥浴有效以後,就沒有再讓太醫院的人來幫忙。
並不是想獨攬功勞,而是當時開的方子,其實藥理和天子病剛剛惡化時,開的一個方子很像,都是保守治療的。
但是之前的方子並沒有起到相應的效果,所以不得不懷疑,太醫們其實也並不是完全可信。
看著自己自從進宮以來,給天子開過的方子,想從中發現端倪。
沒有注意到的是,在盯著方子出神的時候,皿的樣品已經悄悄的發生了變化。
過了許久,顧晚舟終於從方子中找到了一線索,抬起頭,想把失敗的藥品倒掉,卻忽然間頓住了手。
樣品的氣味不對。
天子現在幾乎已經病膏肓,雜質相當多,所以這些樣品的氣味好聞不到哪裡去。
可是此時手中的藥,並沒有多難聞的氣味。
難道是有效果了?
顧晚舟震驚,連忙從皿中取出兩勺藥,再次進行分析。
兩個時辰後,顧晚舟終於從實驗室裡出來,帶著進宮以來,第一個明燦爛的笑容。的
雲殊正端著湯走過來,看到顧晚舟臉上輕鬆地神,驚喜的道:“顧大夫……”
“噓……”
顧晚舟連忙止住了雲殊,太醫們都不可相信,他們院子裡還有一個木青,所以有事不可大聲喧嘩。
雲殊連忙住,笑著道:“顧大夫在裡麵一連幾個時辰,這是我特意為你熬的湯,補補子。”
“先放著,隨我一起是找趙公公。”
雲殊心有所,放下湯品,和顧晚舟一起去乾明殿。
可是們剛剛走出偏殿的大門,就看到門口的守衛,比以往多了兩倍不止。
兩個穿鎧甲的侍衛攔著們,“無令不得隨意走。”
顧晚舟笑著道:“我是顧晚舟,我有事要找趙公公,麻煩這位將軍行個方便。”
那是侍衛麵無表道:“顧大夫可以令牌?”
顧晚舟懵,“什麼令牌?”
侍衛見此,毫不留的道:“既然沒有,顧大夫先在裡麵待著吧。”
“那可不可以麻煩將軍為趙公公傳個信,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趙公公。”
那侍衛看了一眼,略有遲疑。
顧晚舟為天子治病,已經不是什麼,這這幾天,天子更是連太醫院的人都不宣了,隻喝顧晚舟的藥,說有要的事,說不定和天子的有關。
可是前麵正在進行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他們奉命在此把守,沒天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隨意走,不得和宮外傳遞訊息。
“顧大夫,不是我為難你,天子有令,末將不敢不從,我和你說這麼多話已經破格了,請顧大夫先回。”
顧晚舟見侍衛毫不留,也隻好回去。
“不對勁。”
兩人剛退回院子,雲殊就在顧晚舟耳邊輕聲道。
顧晚舟也察覺到了,自從進宮以來,宮裡的守衛一日比一日嚴,聽說所有的後妃和王子都被幽了起來,任何人都不得和外界聯係。
而現在,更是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顧晚舟回頭看了一眼乾明殿,那裡發生了什麼事?
“燕嘯然那邊怎麼樣了?”
雲殊搖頭,“我昨日和王爺聯係,一切安好。但是今天卻聯係不上了,訊息遞不出去。”
顧晚舟心裡一。
天子的況比誰都清楚,任何一點破壞力,都可以讓天子隨時命在旦夕。
燕嘯然……你一定要好好的。
顧晚舟想問燕嘯然有沒有留下什麼後招,可是這等機,不說雲殊是不是知道,就是知道,目前的形,也不適合在此討論。
顧晚舟隻好再次回到了實驗室,完善自己的治療方案,且當天子好好地,還能回來繼續接的治療吧!
午後,天子那邊終於來人,讓顧晚舟去為天子請脈。
再次來到悉的乾明殿,天子此時不僅虛弱,還神暴躁,臉不正常的發紅,連呼吸都十分的重。
“先把這個給陛下服下去。”
顧晚舟診完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藥,遞給趙德全。
趙德全拿著藥,並沒有立刻給天子服下,而是狐疑的問道:“這是?”
“這是速效救心丸,可保天子一命。再不給天子服下,人馬上就要暴斃了!”
趙德全連忙上前給天子服藥。
天子一邊吃藥,一邊等著顧晚舟,似乎對顧晚舟的話十分的憤怒。
可是顧晚舟卻顧不得那沒多了,“陛下,您現在說不出話,不了,是被氣的了,先心平靜氣,調養神,我已經找出瞭解藥,你的毒素我有辦法治。”
天子眼中的憤怒消退,轉而的看著顧晚舟。
過了好一會兒,天子臉上的紅退去,氣息也平緩了許多,一開口就道:“解藥呢?”
顧晚舟寫了一個方子,“這就是解藥的方子,我不敢擅自為陛下煎藥,還是給趙公公吧。”
趙德全拿著方子看向了天子,得到了後者同意,纔下去煎藥。
天子看到顧晚舟還在,閉上眼道:“你先出去,朕想一個人靜一靜。”
“陛下,您現在龍十分的脆弱,想必你也有所覺,所以我現在不能離開你邊,需要隨時看護。”
天子指了指屏風,“到外麵去。”
顧晚舟無奈,隻好退到屏風之後。
半個時辰後,趙德全端來了藥,為天子服下。
顧晚舟又給天子檢查了一次,確定病沒有再惡化,才和趙德全一起退了出來。
趙德全憂心忡忡,“顧大夫,天子還能好嗎?”
“按照我的方子,同時讓天子不再到刺激,痊癒是沒有問題的。”
趙德全聽了這番話,卻沒有意料中的驚喜,反而地皺起了眉頭。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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