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宮宴上的東西也就是樣子好看,但是耐不住顧晚舟實在無事可做。
點心雖然不出彩,這酒也沒有一點酒味,但顧晚舟還是不知不覺把自己眼前壺裡的酒都喝完了,點心也吃了個差不多。
杜嬤嬤中間倒是提醒了幾次,無奈顧晚舟無事可做,總覺得寂寞,過不了多久,就又忍不住開吃,引得一旁的貴紛紛側目。
而一邊侍候的宮也極為有眼,顧晚舟的小酒剛喝完,就又端上了一壺,旁邊的貴看著,眼神更加的不屑。
們這些名門貴,最重要的是名聲,所以赴宴前,基本都會先吃一點東西墊肚子,免得在宮宴上惹人笑話。
而顧晚舟倒好,不僅大吃特吃,還喝起來了,一壺酒不夠,還喝了兩壺,簡直鄙至極,沒見過世麵。
顧晚舟無視他人的眼,正吃的怡然自樂,忽然發現大家都看向了自己。
端起的酒杯穩穩的放下,顧晚舟瞬間恢復了大家閨秀的做派,端莊的和大家對視。
“不知顧大夫可有準備才藝?”
王後邊的嬤嬤對著顧晚舟道。
顧晚舟一愣,又不用嫁人,這種事就不用摻和了吧?而且來之前也沒有人和說過還要獻藝啊。
“民就是一個大夫,沒有才藝。”
顧晚舟此話一出,旁邊的子立刻有不人都嗤笑出聲,杜嬤嬤的臉瞬間不好看了。
“顧大夫何必謙虛,你可是有一樣我們在場都不會的才藝呢。”
此時,站在大殿中央的子巧笑倩兮,清脆的說道。
顧晚舟看去,此人正是剛剛在殿外仇視自己的子,玄武伯爵府嫡,王夢瑤。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紛紛再次看向顧晚舟,連王後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問道:“哦?子才藝,無外乎是那幾樣,不知顧大夫有何才藝大家都不會?”
王夢瑤笑著道:“醫啊,顧大夫妙手回春,一眼就能看出病癥所在,這並不算多稀奇,但我聽聞有的大夫能懸診脈,不用看病人,也能診出個一二三來,顧大夫醫如此高超,想必懸診脈也不在話下吧?不知顧大夫可否現場表演一下,讓我們大家也開開眼界。”
大家立刻都被的話吸引了,一眼看出病人的病癥所在,雖然難得,但也並不算罕見,可懸診脈大家都沒有見過,一時間都充滿了好奇。
王後也被勾起了興趣,“顧大夫,不知王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回稟王後,懸診脈多為謠傳,而且也未必準確。”
王後略微失,但王夢瑤又冒出來說話,“懸診脈雖然見,可是醫史記載,醫到了出神化的地步,懸診脈自然不在話下,顧大夫既然遠隔千裡之遙,就能研製出瘟疫的解藥,醫是有目共睹的,怎麼不會懸診脈呢?”
“還是說,”王夢瑤說著,步步,目直視顧晚舟,“瘟疫的解藥不是顧大夫研製出來的?顧大夫和蕭家有什麼誼,可以撿到這麼大一個功勞?”
顧晚舟猛然變,這王夢瑤分明就是故意來找茬的,而且如果不能證明自己可以懸診脈,和蕭家都要被扣上一個欺君的罪名。
這人到底和有什麼仇,一出手就是往死裡整?
杜嬤嬤也是亡魂大冒,在顧晚舟耳邊低語,“王夢瑤和蕭珺書正在商議婚約之事。”
顧晚舟瞬間瞭然,怪不得這人在大殿外就看自己不順眼,原來是為了男人。
王後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溫和的笑意,麵不虞的瞟了王夢瑤一眼,顯然對於如此囂張的挑釁,十分不滿。
顧晚舟看看眾人的表,有猜疑的,也有幸災樂禍的,還有事不關己淡漠吃瓜的,隻有單幽對著王夢瑤怒目而視。
略微沉,顧晚舟道:“首先,王小姐這話說的不對,所謂業有專攻,每個大夫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不能以懸診脈作為判別大夫水平高低的依據。我奉勸王小姐,既然無知,就不要輕易開口,人是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的。”
“其次,懸診脈雖然不常見,但也不是什麼難以攻克的醫,民不過一個村婦,陡然和眾位貴坐在一起,見識到了各位貴的才華橫溢,自行慚愧,不敢輕易獻醜,但如果王後吩咐,現場為大家懸診脈也未嘗不可。”
王夢瑤聽顧晚舟的辱自己,臉憋得通紅,剛要說話,王後就頷首道:“顧大夫此言有理,王小姐應當向顧大夫道歉。”
蕭家在倉隋國的影響力顯著,現在還不是得罪蕭家的時候,王後自然會站在顧晚舟這一邊。
王後都發話了,王夢瑤就是再不服,也隻得低下頭向顧晚舟道歉。
顧晚舟也不客氣,十分大方的接了這個道歉,還以長輩的份再次教育了幾句。
氣得王夢瑤銀牙咬碎,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王後任由顧晚舟教育完了王夢瑤,才開口道:“不過對於懸診脈一說,本宮也十分好奇,顧大夫可否讓本宮開開眼界?”
“民從命。”
王後眼神閃了閃,顧晚舟這話,聽上去似乎是著顧晚舟懸診脈一樣。
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出口,王後繼續道:“不知誰可願意讓顧大夫懸診脈?”
在場的一眾貴都不再說話了,唯恐顧晚舟說出自己有什麼疾,如果像單幽一樣,被出生育艱難,婚姻大事就艱難了。
王後見在場的人都不說話,不悅的皺眉,這明顯是在打的臉嘛。
就在場麵陷尷尬的時候,前排的一個貴婦起道:“我老婆子活了大半輩子了,也沒有多活頭了,還請王後孃娘應允,讓顧大夫給老看看,老還能再活多久?”
王後連忙道:“老夫人您福祿雙全,子孫孝順,寧遠侯爭氣,孫子輩的也都是個中翹楚,您自然會長命百歲的。”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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