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憾的表示,孩子已經不在了,安道:「你還年輕,孩子以後還會……」
「啊!!」聽到孩子沒有能夠保住的趙芙荷捂著自己的耳朵尖起來,「你們是什麼庸醫!連一個孩子都保不住!是你……」
趙芙荷看到站在門口的溫知夏,惡狠狠眼睛赤紅,手指直直的指著:「是你,是你找來醫生一起謀害我的孩子!你這個賤人!你自己沒有孩子,就嫉妒我的孩子!」
醫生諒的喪子之痛,卻也覺得這完全就是在無理取鬧,他們是醫生,有著最起碼的醫德,盡心竭力的搶救跟胎兒,再怎麼都不能承「謀害」兩個字。
「這件事雖然是意外,多跟我們有些關係,你的醫藥費和營養費,我會全部承擔,你好好養。」溫知夏說道。
花千也走過來跟道歉,「我不是故意要鬆開手的,我不知道你那麼用力拽子,對,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誰要你的爛錢!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們償命!溫知夏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我要你給我的孩子陪葬!」
剛做完手的很孱弱,所以醫生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但卻沒有想到,趙芙荷竟然忽然從病床上下來,直接撲在溫知夏的上,手指掐住的脖頸,指尖陷的脖子裡。
葉蘭舟見狀,鬆開握著花千的手,跟醫生一同上前掰開趙芙荷的手。
指尖在溫知夏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痕,在白皙脖頸上看上去異常的目驚心。
「放開我!溫知夏!你這個賤人,你還我孩子的命!!」
「鎮定劑,馬上給注鎮定劑。」醫生喊道。
「溫姐姐,你的脖子流了。」花千看著流的脖子,想要用手給按住卻又不敢。
溫知夏看著打了針昏迷過去的趙芙荷,用紙巾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沒事,一點小傷。」
「去理一下吧,這個人不會接你的好意。」葉蘭舟說道。
溫知夏掀了掀眼眸:「我隻是覺得那個逝去的孩子可憐。」
葉蘭舟:「……或許,原本就生不下來也不該出生,要不然,怎麼會保不住。」
溫知夏看著他,「葉似乎話裡有話。」
葉蘭舟笑著搖了搖頭:「我隻是覺得,一切或許命中早有定數。」
雲裡霧裡的話,讓人聽不明白其中的真意。
葉蘭舟帶著花千走了,但溫知夏卻沒有離開,留下來,在等待檢驗結果。
趙芙荷突然流產,讓不用再等下一次產檢的時候,才能做親子鑒定。
總歸是想要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顧平生的。
而彼時的車上。
葉蘭舟給顧平生髮了條資訊:如你所願,趙芙荷的孩子,沒有了。
辦公室的顧平生握著手中的手機,數秒鐘後,站起,拿著外套,徑直走向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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