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笑著說:“我的藥當然很好,我可不會像莫飛燕那樣,以次充好。”
莫子煒聽到如此篤定加冷靜的語氣,心裡莫名有些想笑,他看著說:“我聽說你的理由是讓全世界的人民都惠於中醫?”
顧唯一點頭,莫子煒也笑了:“你的這個理想很強大,我祝你早日實現。”
顧唯一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們的心裡對我做這件事其實並不是太認同的,但是這事我也能理解,這件事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的確是很難做到,但是我相信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加我的行列。”
“惠過中醫的人,會幫著宣傳的,耳口相傳,中醫必定會越來越壯大,眾的人多了,那麼再傳播開來也就更加容易。”
莫子煒認真地說:“你誤會我了,我冇有半點笑話你的意思,因為我是真的相信你能做到。”
他知道這事是莫偉回到家裡當笑話一樣跟他們說起顧唯一的理想,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對於的這個說法,他是相信的,因為他知道就不是普通的孩子。
彆人做不到的事,到了這裡,他莫名相信能做到。
顧唯一挑了一下眉說:“這樣啊,那我先謝謝你!”
說罷兩人相對一笑,這一笑頗有有一笑泯恩仇的覺,卻又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一笑泯恩仇。
兩人之間其實連朋友都算不上的,但是卻對彼此都有幾分信任和佩服。
莫子煒走後,王兒走過來說:“我覺得莫家的那一大家子人,也隻有他是個明理的。”
“是啊。”顧唯一認同王兒的這句話,輕聲說:“有些可惜了。”
王兒知道說的可惜指的是什麼事,也跟著歎息了一聲。
暑期王兒和於湘湘在顧唯一的辦事理相應的事,寫了不的文案,對於顧唯一和莫家的那些事他們也很清楚。
莫子煒的事顧唯一歎完之後也就算了,畢竟兩人的很淺。
新的學期,顧唯一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邵逸之每天給一堆的醫案看,其中還有一些是藥工們寫上來的藥材炮製方法。
邵逸之也問過一次周業恒的事,顧唯一原原本本地把那天發生的事說給邵逸之聽,邵逸之聽完後卻冇有說話。
顧唯一看到他這副樣子有些擔心,他看到擔心的眼神後笑了起來:“你不用擔心,那些事都過去了那麼多年,再想起來,我也不會覺得很難過,再說了,你不也說了,會替我養老送終嘛!”
顧唯一看著他說:“師父,周業恒這事其實我也是可以作一下的,就他的行為,就算他站出指認了莫飛燕,但是他也參與了這件事,真要讓他負出一些代價也是可以的。”
“不必了。”邵逸之淡淡地說:“如果是在遇到你之前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估計會想儘辦法去折騰他,但是現在卻冇有那個必要了,因為他不配讓我們為他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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