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冷笑:“其實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計劃’真的失敗了。”
孟沖面無表,暗地裡卻是微微笑。是啊,他的計劃,是功了的。
“那些錢,你說差不多用到了公司上。剩下的那些呢?”
夏雲揚揚眉,沉默了一會兒,最後不太願地說:“計劃前,我做了一份基金,給了張翼的孩子。”
“張小喜和張歡雨?”孟沖確定地說。
夏雲自嘲地笑笑:“是啊,很不可思議麼?一共有近120萬,那還有年底高分的。”
孟沖微笑:“其實也沒那麼不可思議。”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麼?”夏雲問,“我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夏雲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孟沖微微點頭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你保了是麼?”背對著夏雲,說。
“什麼?”
“你藏起了證,所以…….”
“是的。”孟沖幹脆的承認了。
夏雲輕哼兩聲:“你該去查查酒吧的錄像,說不定還有很多收獲。”
孟沖沒有說話,開門走了出去。
孟沖再一次走出監獄的時候第一個電話,總是來著蔣潔。孟沖來不及想是不是有什麼詛咒之類的了,現在滿腦子都是相反和推論,急切地接起了電話。
“喂,孟沖…….”蔣潔這次更著急。
“先讓我說,王映,這個名字,放映的映,用你一切的手法去找,百度,穀歌,或者人人,無所謂了,這個人近40歲…….”
“孟沖!”蔣潔直接吼出來。
孟沖嚇得一怔,想說什麼全忘了,只得問:“怎麼了……”
“你被跟蹤了,”蔣潔平下口氣說,“你和秦羽易的照片打包快遞送到我家門口了。”
孟沖僵在了原地。
“他發現我了。”蔣潔接著平靜地說。
孟沖對著太看著那張8寸的照片,瞇著眼睛欣賞地說:“要是他派人跟蹤的我的話,那人跟蹤拍攝的水平真不怎麼地,我都在那個店裡睡著了,他就不能來個近臉特寫麼?”
蔣潔站在一邊平靜無語地看著。
孟沖把照片放下來,轉頭看了一眼,“你要是現在問我怎麼辦,我只能說不知道了。”
蔣潔深吸一口氣:“我知道。”
“不過,”孟沖回看著那一桌子的照片說,之前特別整理過了,一堆堆地擺在茶幾的幾個角上,“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這照片不是他找人跟蹤拍攝的。”
蔣潔一驚:“你怎麼知道?”
孟沖微微一笑,轉過沙發站到那一茶幾的照片前:“沒有留言,沒有威脅的挑釁。他是個極度自負的人——這是大部分天才的一致特,他會很固執的使用自己的標志,一次又一次,不會放棄,就跟小豬喝一樣。放棄那些標志如同他就如同放棄呼吸一樣。所以,這不是他的。”
“如果這是側寫,你未免也有些自負了。”蔣潔冷聲說。
孟沖側過頭特別點了點頭:“是啊,我一向自負又驕傲。”
蔣潔無視的誠實,拿起了其中一張照片:“還有呢?”
“還有就是,他太誠實了。”孟沖得意地說,從桌子角裡拿起了一張,“把自己也拍了進去了。”
蔣潔立刻將照片從孟沖手裡奪過去,那是一張側面的照片,孟沖的臉很明顯,秦羽的一面很模糊,孟沖手上應該拿著一張照片,可是照片裡卻是一片模糊,,照相的人應該是在很遠的街道上用長焦迅速捕捉的。蔣潔認真看起來,突然發現照片左下角的玻璃裡出現了一個印在玻璃上的人影。
“雖然我是真的隨意找了一個茶館,但是好歹還是挑了挑的,我哪有那麼隨便呢。這家茶館實在是太非主流了,外面的招牌上掛著一條條的彩霓虹燈,玻璃上有白的亮燈,它還離路那麼遠,路燈找不到它的前門了都。”孟沖解釋起來。
“所以,如果真的有人在那裡拍的話,會被燈反,就只能拍到一片白了。”蔣潔接著說。
“對啊,所以,他只能走近了,然後才能拍到。如果他用了閃關燈的話,我馬上就會注意到了。”孟沖自信地說,“可是我沒看見。”
蔣潔看著手中那張照片,鎖住了眉頭。
“現在就看你,能把這張人頭清晰些麼?”孟沖問。
蔣潔點了點頭:“只能試試了。”
孟沖又掃視著這一桌子的照片,若有若無地歎氣:“現在還有的問題是,這位跟蹤者,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還是我的狂熱了。我自己更偏向第三個。”
蔣潔翻了個白眼,瞪著。
“怎麼了,我是很自負的。”孟沖無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