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惡婦上門喬連連第五次挑著水回老宅的時候,遇見了蹲門口擇小蔥的劉嬸子。
趕掏了二十文錢送過去,順便打聽了一下,「嬸子,咱們這附近可有賣被褥的鋪子?隔壁的鎮子也行。」
劉嬸子擺手,把錢又推了回去,「一般人家這被子褥子都自己做,想買品隻能去縣裡看看,但路程著實有點遠……老三家的,你買點棉花自己做不是更好?」
喬連連有些赧,「我……嬸子我不會做。」
劉嬸子微微一怔,看著又被推過來的二十文錢,心底對喬連連好激增,乾脆道,「咱們村裡就有人賣棉花,你去買點來,我教你。」
於是,顧家老宅裡,五個孩子看到了極為驚悚的一幕——他們那個脾氣惡劣的壞後娘,竟然拿著針線,有模有樣的在那裡被褥。
一針一線,一穿一。
偶爾遇到穿不的地方,拿針尖在頭皮上蹭蹭,就可以輕鬆穿過了。
剛開始劉嬸子還需要手把手的教,等了兩圈後,喬連連就上手了,穿的那一個快,針腳又細整齊,惹得劉嬸子連連贊巧手。
傍晚,老宅的破床上就用上了新被褥。
嶄新嶄新的棉布,裹著潔白的棉花,經過一下午的暴曬,帶著的芬芳。
幾個小的不外乎是高興的歡呼打滾,大的兩個卻是眼淚都出來了。
他們有多久,沒有睡過乾淨的床,過乾淨的被褥了?
記不得了,太久,太久。
顧城怔怔的著後娘忙裡忙外的背影,心頭,種種滋味在心底浮,不能用簡單的辭彙描述。
「大哥,這人……到底是怎麼了?」相較於顧城的斂,顧鵲就直白多了,「是不是打算對我們好幾天,就把我們全都賣了?」
「別瞎想,我不會讓咱賣了你們的。」顧城沉聲道,「也許……真的是變了。」
當天晚上,喬連連睡了一個好覺,還做了夢。
夢裡,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時代,拿著自己的小A7,把那些害死的人挨個打了一遍。
咚咚咚,咚咚咚。
喬連連猛地睜開雙眼,才意識到是老宅的大門被敲響了,趕穿上服,套上繡鞋,大步的走了出去。
「開門,趕開門,顧老三家的,你有本事打人,你有本事開門啊。」子尖利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喬連連繃的角勾起了一冷淡的笑意。
又是張家人,真是沒完沒了了。
猛地拉開大門,外頭用力撞門的人一下子失了重心,碩的軀徑直對著喬連連倒了過來。
好在喬連連早就預料到,微一閃,來人趴在了地上,摔的齜牙咧。
「你這賤人,惡婦!」張家二媳婦驚呆了,趕上前扶起婆婆,「你竟然連老人都不放過,你的心腸好生惡毒。」
眼瞅著一瓢髒水就要潑過來。
喬連連居高臨下的看著婆媳兩個,「打住,首先是你們先撞我家門的,其次,我並沒有手,這青天白日的,你們婆媳兩個就是想瓷,也不要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啊。」
此時天已大亮,勤勞的人早已起床燒火做飯,如劉大叔劉嬸子之類的近鄰更是一聽到靜就開啟門了過來。
聽到喬連連這話,劉大叔沒靜,劉嬸子猶豫了片刻,竟然附和的點了點頭。
以前,也覺得顧老三家的不是好東西,但這兩日,喬連連的所作所為讓生不出惡,也許以前都是誤會。
「你……」
瓷是什麼意思,張家二媳婦聽不懂,但喬連連居高臨下的態度,讓氣的頭腦發昏,「你個不要臉的惡婦,你還敢狡辯,你打人,你欺負人,你該死。」
一旁的張嬸子緩了過來,看到自己二兒媳如此笨,翻來覆去的說不到重點,趕打斷了,「哎唷,你這個狠心的人,昨日你扇我兒媳婦掌,今日又欺我老無力,你這種人在顧家村,簡直是村裡的蛀蟲,帶壞了村裡的風氣。」
「對,對。」張家二媳婦跟著附和。
「還有昨天,老二家的不過是說了兩句話,就直接打了老二家的兩下,如此狠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對待幾個孩子嘞。」張嬸子抹了一把眼淚,心疼的往顧家主屋瞧了兩眼,「你們大家評評理,這人是不是心腸狠毒,壞到了骨子裡。」
說起話來頗有染力,又屢次扯上幾個孩子作筏,聽得大家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喬連連微微挑眉,正準備說話。
一旁的張家二媳婦突然道,「就是,你這人如此惡毒,本帶不了孩子,尤其是顧城,那麼乖巧的孩子在你手裡可白瞎了,你要是識相就趕的把他過繼……」
剩下的話沒說完,被張嬸子死死地捂住了。
不過大傢夥又不是聾,紛紛明悟的瞪大眼。
難怪這婆媳兩個一大早跑人家門口來鬧騰,說什麼討公道都是假的,肖想著過繼人家孩子纔是真的。
還差點利用了大家,這對婆媳可真是可惡。
周遭的鄰居明顯是不高興了,有幾家脾氣沖的婦人都嘀咕上了不好聽的話。
張嬸子又是氣憤又是尷尬,接連瞪了二媳婦好幾眼,才鬆開了。
「娘,對不住,是我瞎說話了,是我……」張家二兒媳婦道歉的又快又誠懇,讓張嬸子到的訓斥又嚥了下去。
「你……唉。」
都到了這個地步,再說什麼討公道都是笑話了,再加上鄰人的指指點點,張嬸子徹底待不下去了,拉著二兒媳婦灰溜溜的離去。
喬連連站在門口,提起丹田,沖著們的方向擲地有聲。
「我說張嬸子,你也別搞這些宮心計了,顧城一日是我兒,終便是我兒,我會好好地養他長大,絕不可能把他過繼出去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正急匆匆走路的張嬸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周遭的鄰居卻紛紛點起了頭,認為這小婦人總算是說出一句人話了。
劉嬸子更是直接走到跟前,拍了拍的手,大聲道,「好孩子,嬸子就知道以前都是誤會。」
約有點幫撐腰的意味。
重生回了風沙連天,種什麼都半死不活的戈壁黃土地。 盛姣姣一腳踢開了前世渣夫,決定專心搞事業,恢復生態,讓戈壁荒灘變成綠水青山。 先從種出半畝菜地開始...... 盛姣姣:那個男人,上輩子我倆的緋聞直接讓我死於非命,這輩子,你要不要對我負個責? 譚戟:那是緋聞嗎?
重活一世,初夏對前世最深的記憶是一身黑色衣袍肅殺冷清的新帝閔延禮抱着她冰冷僵硬的身體痛哭失聲。因爲這哭聲太悲慟,她一直沒法離開,跟在他身後陪他殺伐天下一統江山,看着他空置後宮孤獨終老。 還封了一個亡人爲中宮皇后。 那位皇后的名字跟她一模一樣,也叫初夏。 她這才知道,她因憐憫從深山中帶出的少年有多愛她,她又虧欠了他多少。 執念難消的她重回十五歲,她的少年還停留在話都說不清楚的階段。她凝着他,心中暗暗發誓,這一世再不錯愛他人,再不讓他孤寂悲傷,即使前路波折叢生,她也要陪着他走上帝國之巔,攜手到白頭。 * 婚後小劇場, 冬至朝會,新帝於泰安殿更衣。忽有內侍至皇后寢宮,面帶無奈。 初夏問其緣由,內侍回說,陛下不知怎地興致不高。言辭剋制精短,初夏卻當即了悟,隨着內侍走了一趟。 才踏入泰安殿,即被帝王擁入懷中。 初夏的手搭在他的腰側,輕笑詢問,“爲何興致不高?” 閔延禮委屈道:“兩日沒見着你了。” 初夏聞言,心頭一暖,軟着聲音哄道,“今日過後便好了,再忍忍,臣妾替你更衣可好?” 拗了好半天的新帝乖順道好。 一衆內侍:剛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