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想到找柯林打理那酒吧的?”
秦羽突然笑了,帶著些回憶的神:“我和張翼年輕的時候,一直想要買個酒吧,長大了有錢了就買了一個。我們很忙,沒空自己打理,就招聘主管,柯林是來自己面試的,當時他說自己要做正業了,不再鬧事了。我們看柯林那麼有決心,本來就是同學,他又在道上混過,我們就想,這樣也不錯,就給他了,他幹得的確也不錯啊。”
“你就那麼簡單相信了一個高中時候的惡霸?”
“什麼惡霸,你別看警察報告上寫……”
“那我們看什麼?”老大姐不滿地抬高了聲音。
秦羽一時語塞,又靠回了椅子上,組織了半天語句才說:“高中的時候,柯林是不好好讀書喜歡打架,但是他還是很好的人。原來我和張翼都是書呆子,經常被人欺負,經常是柯林幫我們擺平,他跟我和張翼,夏雲都好的,一直到大學了,他考了本地的專科,我們走了,才失去了聯系。”
大姐看著他許久,才手接過助手遞過來的照片,那是又陳宋留下的,由錄像裡截下來的照片,裡面正是夏雲被架上車的一幕,柯林的臉就對著鏡頭,著煙。大姐將照片放在低垂的眼前,說:“那你知道,就是你這麼信任的人,綁架了你的好朋友夏雲麼?”
秦羽一驚,搶過照片,瞠目結舌:“這,這怎麼可能?!”
大姐靠近他,對著他的眼睛:“這要你告訴我了,為什麼柯林會綁架夏雲?是不是你指使的?你們公司已經陷的財政危機是不是,你們要倒閉了,夏雲卻不肯接你的提出的賣公司的方案麼?”
秦羽激地站了起來,大:“當然不是,怎麼可能是我指使的?你胡說什麼?我,我要打電話給柯林。”
老大姐冷靜地看著他:“我看不用了,那麼多天人,知道了張翼和夏雲失蹤了的柯林,居然沒有聯系給你一次,也沒有再出現。難道你不奇怪麼?”
秦羽猶如醍醐灌頂,死死盯著大姐。
“是不是你?秦羽?你們的公司不行了?”
秦羽有些狼狽地坐下,咽下口水,斷斷續續地說:“是,可是,夏雲已經同意賣公司了啊……”
老大姐皺起眉,低頭,質問他:“什麼時候?”
“就是,就是不見的前一天,我們要賣給意大利的公司……”秦羽正在喃喃自語時,外面突然傳來了歇斯底裡地聲音:
“不是他!”
徐之文闖了進來,的頭發全了,沖進了書房,孟沖在後象征地想拉住。
老大姐一驚,吼道:“怎麼回事?”
徐之文直接推開了孟沖,沖到了秦羽的邊,抱著他,說著:“不是他,不是他。”
老大姐指責地看向孟沖,孟沖則是一臉看好像的樣子說:“我本來以為會更鎮定一些的。”
“到底怎麼了?”房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老太太氣憤地微微的聲音,“你們這些警員在幹嘛?不是找我兒麼?”
“張太太,你怎麼能那麼肯定不是秦羽呢?我們已經有了……”老大姐讓人安了老太太,繼續在書房裡審問秦羽和闖進來的徐之文。
“不,我就是知道。”徐之文就是拉著秦羽不放手,然後重複這句話。
孟沖已經看出了臉上猶豫和掙紮,只要自己再推一把就好了。大聲清了清嗓子,慢慢朝這對人走過去,放慢聲音說:“其實原因很簡單的對麼?張太太。”
徐之文果然抬起頭,紅著眼睛看著孟沖。
孟沖神一笑:“原因很簡單,因為你早就收到過綁匪的電話了,可是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任由張先生自生自滅了。等到昨天,你突然接到警察的通知,所以知道了張翼死了,那時候你才慌了,告訴了秦羽,因為他是你唯一信任的人,你的人就是他對吧?”
孟沖那麼平穩的聲音好像不是一個猜測而是事實,看著徐之文和秦羽都認命似的低下了頭,秦羽用力抓住了徐之文的手。房間裡冷靜了一下,秦羽突然推開了徐之文,忙慌地走開幾步,驚著:“不是,我不是,我們從來沒有!”
孟沖心裡冷笑了:“我知道你不會承認的。我們也沒有證據了。”
孟沖這話功刺激了徐之文,錯愕了幾秒,站了起來,冷冷說:“是的,這位警員說的沒錯,我是收到了。可是我為了這個畜生……”站起來死死指著秦羽,“沒有報警!”
秦羽嚇得臉蒼白,說不出話。房間裡的人,看著他們兩個,倒吸了口冷氣。
孟沖卻是很得意,彎起邪笑,在心裡對這自己說:他肯定沒想到徐之文那麼有毀滅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