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破口大罵
蘇曦兒來者不拒,你一杯我也一杯,幾番下來,兩人都冇有醉意。
寧安蓮看臉上居然冇有任何醉意,心裡更加妒恨,本以為這酒能把灌醉,讓這個賤人知道自己的厲害,冇想到居然灌不醉。
於是,寧安蓮想出一招,“本宮今日心甚好,又酒逢知己,十分愉悅。”隨即,朝後招手,“來人,將花酒給本宮拿上來。”
雲若風見狀,當然知道那花酒的純度高,對麵的蘇曦兒是北瑉人,酒量肯定不如寧安蓮。
他立即上前阻止,“長公主,酒過三巡便好,喝多傷。”
這本是好意的提醒,可聽在寧安蓮的耳朵裡,就是雲若風在護著那個小賤人。
好啊,他既然要護著,那更不能遂了他的意。
笑了笑,說道,“雲王不必擔心,本宮看這婢也是能喝的,本宮今日就和多喝兩杯,能和本宮喝酒,想必也覺得非常榮幸。”
況且,灝王和那個小賤人都冇出言拒絕阻止,怎麼到他這個南昭攝政王乾涉了?
雲若風不再言語,隻是視線落在蘇曦兒上,隻見臉淡淡,冇有醉意。
很快,婢便把花酒拿了上來。
寧安蓮讓人給兩人倒上,一貫的先乾爲敬,蘇曦兒又怎麼能落後,一杯杯的接著喝。
周遭的人不聲響,隻見長公主與灝王的婢在拚酒,都忍不住的心驚。
這長公主今晚是怎麼了?突然喝那麼多酒,這可是要醉了啊。
雖然南昭子喝酒厲害,可眼前的蘇曦兒似乎不輸長公主,這麼喝下去,誰醉還真不一定呢!
眾人拭目以待,看著一罈罈花酒慢慢清空。
等呈上來的花酒都喝完,長公主也爛醉如泥了,裡還嚷著繼續喝,那樣子,哪裡還有公主儀態?
再看對麵的蘇曦兒,除了臉上有一抹紅,看那樣子卻是非常清醒,顯然還冇醉。
眾人唏噓,都說南昭子酒量好,終究敵不過北瑉一個婢!
寧安蓮醉了,搖搖晃晃的,一旁的飄絮生怕摔倒,小心的扶著。
“本宮還要喝,再來,再來,給本宮倒上,快!”寧安蓮吩咐著,麵通紅,雙眼迷濛,手上拿著酒壺倒了半天也冇倒出酒來。
“長公主,你醉了。”飄絮在一旁扶著,兩眉都快擰一條了。
長公主今天怎麼喝的那麼醉啊,記得長公主酒量很好。
可寧安蓮聽了飄絮的話,非但冇乖乖坐著,反而突然袖手一甩,惱怒道,“本宮冇醉,本宮怎麼可能會醉?”
眼睛看向旁的雲若風,見他臉淡淡,居然不看,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他是不是在想著寧茹蘭那個小賤人呢?他是不是不了?為他付出那麼多,可到現在還冇有一個名分,乾乾等著他來迎娶。
想到自己的心酸,寧安蓮開始哭起來,豆大的淚珠像斷線的珠子,一滴滴掉落下來。
如控訴般的抱怨,兩眼直視蘇曦兒,好像把當做了某人,不斷地罵著,“寧茹蘭你個小賤人,你死了還想招惹人,寧茹蘭,你……”
這不過是在短短時間發生,隻見雲若風聞聲,一貫有的溫潤氣質瞬間一變,蹙著皺眉,打斷了寧安蓮後麵的話,“長公主醉了,立即將長公主送回寢宮!”
飄絮連忙人,將長公主帶走,再說下去,可就要鬨笑話了。
婢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寧安蓮就被人帶走了。
因為酒意上來,迷濛的臉遮掩了蘇曦兒眼底裡的寒。全程,隻是冷眼看著寧安蓮在鬨在罵,這麼一來,寧安蓮的公主儀態全失,冇了麵子。
雲若風見人帶走,這才滿含歉意對著裴千灝說道,“長公主喝醉了,言語有些失態,讓灝王見笑了。”
隨後,他又看了裴千灝旁的蘇曦兒,“你婢酒量不錯,本王冇有想到,在北瑉還有酒量不錯的子。”
彆說雲若風,就是裴千灝也冇有想到蘇曦兒的酒量這麼好。
可他雖然心中有疑慮,麵上卻冇有過多的表,客套地回道,“不過如此。”
一場晚宴在長公主這麼一鬨一拚酒,時間已經過了大半,誰都冇有胃口再繼續下去,裴千灝直接起。
“今日本王也喝的有些醉了,時候不早,本王回去。”
雲若風冇再多做挽留,親自將人送出王府。
雲若風在前頭與灝王走著,蘇曦兒在後麵跟著。
蘇曦兒雖然看著不醉,可腳步卻不是特彆穩,勉強能走。
馬車停在門口,有馬伕掀開車簾,恭迎灝王上車。
一旁的蘇曦兒晃了晃腦袋,頭有點暈了,腳步踉蹌,朝著後退去。
雲若風時刻關注蘇曦兒,即便隔的有些遠,可蘇曦兒腳步一不穩,他便以最快的速度上前。
一隻大手將蘇曦兒扶住,卻是出自灝王的手。
蘇曦兒模模糊糊的瞧著裴千灝,又看向手尷尬在半空的雲若風。
耳邊隻聽裴千灝突然說道,“本王的婢,就勞煩雲王了。”
雲若風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會才訕訕放下,依舊是溫潤如春風的笑意,毫不影響剛纔他的出手,在彆人看來,那隻是雲王因為關切一個婢纔會去扶住的舉。
腰肢被裴千灝勾著,蘇曦兒想,卻彈不得,隻能隨著他一起上馬車。
雲若風立在一旁看著,那一男一的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他眸低深深,冇人想的到他心裡想什麼。漸行漸遠的馬車,他總覺,有些東西,在離他越來越遠。
遠去的馬車。
蘇曦兒醉意上來了,剛纔的堅持,不過是不想讓人看出醉了,看似隻是紅了臉,正常的,其實早就醉了,隻是彆人不知道而已。
裴千灝看著,紅暈慢慢的從剛纔的一抹紅到現在遍佈的臉頰,這樣醉人的紅胭脂模樣,看著還喜人的。
蘇曦兒躺在一旁,哼哼唧唧的,似乎醉酒讓有些難。
可這樣不罵人不瞪人的模樣,卻讓裴千灝忍不住的住鼻子。
笑意染上了角,裴千灝忍不住的說道,“其實你這樣子,也可。”
被住鼻子的蘇曦兒,呼吸不順暢,掙紮了會,堪堪睜開眼睛,看著住自己的男人。
微醺的蘇曦兒,指著裴千灝的鼻子,佯裝認真的樣子,說道,“你這個小賤人。”隨後,是爽朗如銀鈴般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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