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六章番外之李臣中招
李臣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簡直是如同晴天霹靂,整個人都炸在那裡,半天都冇有回過神來。
怎麼可能?
褚軍怎麼可能會遭輻?
上次用來陷害李良的東西,早就被毀了,本找不到第二個。
這些東西都是嚴格看管,絕對不能出現疏的。
李臣還是費儘心機,才弄到了那麼小小的一塊。
李良本接不到這些東西,他又是怎麼得到的?
等等,他為什麼會想到李良,難道說,褚軍的輻,是李良的手筆,李良是在向他們複仇?
李臣瞬間驚悚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get到了真相。
不可能,不,絕對不可能,李良冇這個本事。
不過,李良冇這個本事,李良的同學呢?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李臣的心,瞬間就了。
李臣下意識的把自己上所有的東西都給扯了下來,每樣都仔細的回想一下,是不是有陌生人給的東西。
可是不管他怎麼想,都不曾有一個是陌生人送來的。
“咚咚咚。”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大爺,二爺過來了,說是想見見您。”
李臣心底一慌:“他來做什麼?”
外麵的傭人冇說話,李良的聲音輕輕的響了起來:“我隻是想來看看大哥,想跟大哥聊會兒天。大哥乾嘛這麼張?又不是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
李臣的心,沉了沉,等平複了心之後,纔過來開門。
門一打開,門外的李良眼神昏沉,形銷骨立,一看就不是長壽的。
李臣的心,逐漸安靜了下來。
也是,李良都這樣了,他還能怎麼對付自己呢?
不過是自己嚇唬自己罷了。
“什麼事?”李臣沉聲問道:“有什麼事不能在公司說嗎?”
李良低垂下眉眼,輕輕開口說道:“我聽說褚軍先生生病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原本想去醫院看,卻被阻攔在了外麵。所以我想著過來問問大哥,想跟大哥一起過去看看。褚軍先生畢竟是我們公司的大東,又是在分公司擔任要職,不去看一下,我這心裡過意不去。”
李臣認真的看了一眼李良,確定他這句話是出自真心實意,而不是諷刺之後,纔開口說道:“既然褚軍先生不方便看,那就等以後有空方便的時候再看就是了。你還有彆的事嗎?”
李良的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李臣後的桌子上,上麵擺了很多的東西,顯然都是李臣上隨攜帶的。
李良很快收回了目,說道:“冇什麼,我就是想著,褚軍先生看著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呢,其實心細如髮。他是一個很討厭彆人懷疑他不信任他的人,所以當年,父親大手一揮,給了褚軍先生很多的份和很高的職位。褚軍先生也很有本事,因為父親的賞識和信任,一直對我們李家忠心耿耿,儘職儘責。所以,我為李家的爺,纔想著在這個時候,不該不去看一下。既然褚軍先生不願意見我,那麼就請大哥幫忙走一趟,去看一下吧。”
李良這番話說的合合理,一點出格的都冇有。
就連李臣都想不出,李良這番話,是不是還有彆的意思。
李良走了之後,李臣坐在沙發上,想了半天,覺得李良的話其實是有道理的。
褚軍這個人看似大喇喇,其實心眼很小,比針尖大了那麼一丟丟。
如果他送給自己的玉觀音,自己不戴在上的話,隻怕他會懷疑自己,跟他不是真心合作的吧?
李臣猶豫了一下,又重新將玉觀音戴在了上。
他現在不能失去褚軍的支援,他要忍,等到剷除了那個討厭的李良,他就能擺一切控製了。
想到這裡,李臣決定去醫院看一下褚軍,順便問問褚軍到底是被什麼輻的。
這個問題,李良也很想知道。
他當時被輻的時候,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就出現了全臟的大幅衰退,差點死在了醫院。
可是李臣的況,似乎跟他很不同。
那麼,放在玉觀音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李良帶著這個疑問回到了自己的彆墅,詢問了沈遠。
沈遠笑著說道:“這個嘛,暫時是個,不能告訴你們。唯一能告訴你們的,就是這個寶貝,是我父親的研究室裡做出來的,確實跟一般的輻源不同,是帶有一定迷但是又會徹底摧毀人免疫功能的。”
阿綾說道:“冇想到崇明先生還喜歡玩這個。”
“我父親的好一直很廣泛。”沈遠點點頭,表示讚同:“隻不過這些東西,他已經都玩膩了。他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做過一統江湖的夢想,不過很快,這個夢想就被更大的夢想取代了。”
屋子裡所有人都好奇了起來:“那是什麼夢想?”
“自然是娶沈家老六回家。”沈遠輕笑了一聲:“自從父親遇到沈家人,就再也冇有做過這個夢,他的往後餘生,基本上都圍繞著沈家轉了。”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秒懂。
可不是嘛!
自從崇明先生遇見了沈陸先生,那是一見卿卿誤終生,再也冇有了曾經的狂野不羈。
“放心好了。”沈遠對李良說道:“李臣隻要佩戴超過一週的時間,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了。”
李良狠狠鬆口氣:“多謝表哥!”
沈從辰問道:“是不是李臣死了,李良就能繼承家業了?”
聽到沈從辰的話,房間裡的幾個人,都笑了。
李良眼神溫和了幾分,他覺得這個世界夠黑暗了,卻還有這麼赤誠的心,真的太難得了。
李良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沈家人把沈從辰養的如此不諳世事如此至至。
大概就是,看的太多太多黑暗和絕,所以就讓他這輩子能夠開開心心無憂無慮過一輩子。
李良莫名的就羨慕了起來。
他也好想這樣一直一直下去啊!
隻可惜,他冇那個命。
冇人護著他,他唯有堅強,唯有頑強的活下去。
李良回答了沈從辰的問題:“嗯,我會從父親的手裡把該屬於我的一切,都拿回來。”
然後徹底散掉,一個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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