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染坊運作
當日,從沁香樓離開,唐婉月便回了錦繡布莊。
一進鋪子,看到門口高架上擺著的財神爺。想著鋪子開張以來順風順水,不知道是不是跟慕司卿送得這尊財神爺有關係?
看著因為擺放的位置太高,平常很打掃,財神爺上落了一層眼可見的灰塵。
去端了一盆水,拿了一塊抹布,將抹布沾了水拿了一張較高的椅子站了上去,了佛像上的灰塵。
將上麵的灰塵都拭乾淨,財神爺看著都神了許多。
唐婉月拿著抹布的手收了回來,轉準備從椅子上麵下來。
不知是不是收回抹布的時候不小心到了,財神爺搖搖晃晃,一副要倒下來的樣子。
唐婉月剛落到地上,一個重從上麵掉了下來。
財神爺摔了兩瓣,裡麵掉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錦盒。
唐婉月看到裡麵竟然是空心的,還藏了東西。
東西是慕司卿送得,所以這東西也是慕司卿放得?!
從碎片中將錦盒拿了起來,打開,頓時整個人愣住了。
裡麵是一塊玉佩。正麵是一個如來佛,反麵刻著月亮圖樣,中間刻了個林字。
這正是親生父親留給的那塊玉佩!
那塊玉佩不是被抵押在地下錢莊了嗎?後來去贖回玉佩的時候還遇到那樣的事……
怎麼會在慕司卿那裡?
想著這間鋪子剛開,慕司卿就送來這個財神爺,那時候這塊玉佩就在裡麵了。他是地下錢莊的……
再看向地上的財神爺碎片,唐婉月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是讓錦繡知道這財神爺被打碎了,肯定很傷心,而且也會讓慕司卿知道已經知道裡麵玉佩的事。
拿了塊冇用的布料,將碎片收拾進去,拿去陶瓷鋪子問可不可以修複?
好在這位陶瓷師傅手藝不差,雖然冇有修覆跟以前一模一樣,但擺在高,不會看得出來這是破碎過的。
給那位師傅加了銀兩,直接當場就修複好。
唐婉月拿著回了布莊,將這尊財神爺擺放到原來的位置,又左右兩邊放了兩隻從陶瓷鋪子裡麵買了小招財貓擺在旁邊,擋住一些瑕疵。
等東西都弄好之後,唐婉月看著上麵,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將臟的抹布水盆放回了原。回了東郊的院子。
夜深人靜,唐婉月讓小鵲先去休息,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看著桌子上擺著的三個錦盒。
席容送得鐲子已經收下來了,定然是還不回去了。
東方朔那個鐲子得好好收著,找個時間要還回去。
這個玉佩。
將盒子打開,看著裡麵的玉佩。
右手將玉佩從裡麵了起來,翻了過來,看著上麵刻著的“林”字。
這塊玉佩本來就是的,原本以為再也找不回來了,結果兜兜轉轉還是到了手裡。
隻是,慕司卿當時就將玉佩封在那尊財神爺裡送了過來,是不是覺得贖不回來這塊玉佩?
玉佩肯定是要留下來的,但贖玉佩的錢肯定是要還給慕司卿的。
——
自從那日之後,唐婉月的生活一直都是三點三線,從東郊的院子到南市的錦繡布莊,還有染坊那邊。
因為席容的幫襯,半個月染坊就開始運作了。
小鵲跟慕四因著跟著唐婉月一起學習過印染技,全天都在染坊裡幫忙,教那些人新的印染技。
第一批染品的布料效果不是很好,但是第二批已經達到了要求。
隨著幾次下來,練了,就算冇有小鵲跟慕四在旁邊指導,下麵的人也能獨立完印染步驟。
“席公子找來的這批人學習天賦比我們高多了!”小鵲看著最新的品布料,有些慨道。
之前們跟著估鋪那對老夫妻,學了可是整整一個月才學那麼七八,隻有家小姐有這方麵的學習天賦。
現在看著才教了一週,這群人已經做得比他們好了。
“席容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經商天才,看人的眼自然不差。”慕四回答。
小鵲聽著慕四的說話的語氣,努了努道:“雖然你說話的意思是在誇席公子,但我怎麼覺得你對席公子有敵意?”
敵意自然是有的。
畢竟席公子對唐婉月的誼就連小鵲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想想當時唐姑娘追著自家主子跑得時候主子清高看不上人家,後來唐姑娘知難而退了,他又對人有意思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
“哪裡有?”慕四搖頭道:“可能有錢的人我都有敵意。”
這後麵這句話一出口,小鵲立馬就理解了。
慕王府窮,上次小姐給慕四發月銀的時候,他看那銀兩時放的眼睛,到現在還記得呢!
男人嘛!都有自尊心,遇到比自己厲害又有錢的,難免心裡不舒服。
小鵲走到慕四的邊,兩隻手挽起他的胳膊,將腦袋側在他胳膊上依靠著,道:“我不嫌棄你窮,你在我眼裡是最厲害的。”
慕四一愣,側頭看向小鵲,角微微上揚,笑著手了的腦袋。
唐婉月剛下了馬車,就看到自己的小丫鬟跟著郎之間親的模樣。右手半握拳,放置到邊,輕咳了一聲。
小鵲反應過來,立馬鬆了手,站直了子,想著又往旁邊挪了挪,與慕四之間拉開了兩丈的距離。
慕四看著還往旁邊挪,再挪下去人就要掉下去。
“哎呀!”小鵲腳一崴,整個人朝著另一側倒去。
唐婉月看著慕四站的位置隻剩下一道殘影,人已經到了小鵲邊,將人拉了回來。
他果然是慕司卿的暗衛。
不過,就他這個反應,對小鵲的意應該是真的。
唐婉月走了過去,問道:“染坊最近的狀況怎麼樣了?”
小鵲拍了拍自己虛驚的心,狠狠地踩了慕四一腳,然後逃一般地跑到唐婉月跟前,接話道:“小姐,我將新的印染步驟都給他們了,他們做得比我都好了,我實在不知道再如何教們了。”
剛被小鵲踩了一腳的慕四,看著自己黑的靴子上一個白腳印。小鵲那點力道對他來說一點都不疼,倒是讓他心裡有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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