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階梯圍繞著這個山的周圍,像一條巨大的蛇一般,蜿蜒而上。
因為整座山都是幾乎明的結構,所以,之前聶小雨並沒有發現這些階梯的存在,只是在仔細的辨認之後,才看了出來。
白悠悠看著這座山,道,“聶長老,其實,這座山是我唐古聖門的一頂級的煉之地,而且,在其部藏著一些我們至今沒有發現的。”
“?什麼?”聶小雨很是疑。
“至於是什麼,我們也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為何又斷定這座山上有?”
“因為,據我唐古聖門的史料記載,這座山以前是一個大能的法寶,既然是法寶,那麼,就必然會有,據這座山的特,我們唐古聖門就稱這座山為冰冥山。”
“冰冥山?”對於這個名字,聶小雨也表現出了一的怪異,冥,既冥界,這山取‘冰’字來稱呼,倒也很是切,但是卻添置一個‘冥’字,又是何等的用意?”
白悠悠並沒有回答這樣的問詢,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道,“走吧,我們還是進去看看,我想要找你幫忙的,就藏在這座山之。”說完,便甩出一個防的紅紗在兩人的周圍。
這紅紗出現之後,聶小雨的上,之前冰寒的氣息頓時消失無蹤,而是變得火熱了起來。
聶小雨知曉,白悠悠這樣的做,是用法寶的熱量來抵外面的嚴寒,不過,這就讓人不明白了,雖然這冰冥山很是寒冷,但是對聶小雨來說,並不是不可抵,為何要拿出法寶來對抗?
白悠悠並沒有看向聶小雨,道一聲,“跟著我走。”便向著冰冥山的冰階之地走去。
聶小雨不敢停留,也趕尾隨著白悠悠,走了上去。
那條上山的階梯一看便知是後期挖出來的,挖的很是整齊劃一,看階梯的工整度來看便知,這工作做的倒是細致微,工程量也很是龐大,要知道,此山高有數千米,雄渾而又很有氣魄。
不過,想想這世上竟然有一個人,拿面前的這座冰山來當作法寶使用,倒也讓人很是嘖嘖稱奇,不得不讓聶小雨歎:修真界的人可真是怪得很。
順著階梯向上攀爬,聶小雨到了一的不同,原來,這山越是向上,則越是冰寒,由白悠悠揮出來的那個紅紗法寶,慢慢的,在表層則滋滋的出現了一熱氣,隨著高度的升高,那熱氣的彌漫也是越來越濃烈。
聶小雨無比心驚,如果按照眼前這紅紗和外面寒氣對抗的一幕來觀察,這座冰山上面的寒冷程度,將會是到達難以想象的地步,以現在的修為來看,很難抵外面的冰寒之氣,更何況,現在還未曾到達此山的山腰位置,仍然只能算是在山腳之地,就已經是如此的樣子了,那到了更上面的地方,沒有法寶的保護,豈不是要把凍個冰人?
隨著上升的高度愈高,聶小雨發現,白悠悠行進的速度,也是漸漸的緩了下來,這件紅紗法寶是白悠悠的,聶小雨忽然覺到,這位宗主駕馭法寶的能力,仿佛愈發顯得吃力。
莫非,一個元魂境的強者,還無法抵一個冰山上的嚴寒?這也太沒道理了吧?外面的寒冷程度,到底有多強啊?聶小雨實在是不敢想象下去。
好在白悠悠並沒有要到達冰冥山山巔的意思,只是在此山的半山腰之地,便停了下來,而且,來到山腰的位置後,聶小雨才發現,那山梯到達這裡,也突然消失無影了。
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堵而又著藍盈盈彩的牆壁,這堵而又垂直的牆面不算大,寬兩米,高三四米的樣子,只是,那種藍卻出一的詭異,很深,就像是從海洋的表面看向海裡的一般,顯得很是深邃而又神。
聶小雨正在狐疑的時候,白悠悠忽然甩出了一枚陣旗。
隨著這枚陣旗的甩出,眼前的深藍忽然變了一個黑漆漆的口。
原來,這個地方被布置了一個掩人耳目的陣法,在這個陣法的後面,別有一番天地,而且,因為冰是明的,到外面芒的照映緣故,所以,向走去許久,也不到有什麼黑暗的地方。
聶小雨跟在白悠悠的後,估著都要來到冰冥山中心位置的時候,白悠悠隨手一揮,又一枚陣旗被揮了出來,隨之,讓人瞠目的現象發生了,在兩人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非常龐大的空間,這個空間的周圍,一看便知,還有著陣法的格擋,從外面,本就看不到這裡面的一切。
而且,在這片空間出現的時候,縈繞在兩人周圍的紅紗法寶,也被白悠悠收了起來,沒想到的是,冰冥山的外圍很是冰寒刺骨,可是在裡面的這個中空之地,卻不到太強的寒冷之意。
而更讓聶小雨意外的是,在這個空間的中間位置,卻出現了一個冰棺。
在那個冰棺之上,此時正躺著一位骨瘦如柴,就如同一骨骸一般的人,這人長長的白發散落著,雖然整個面目只剩下了一層皮,但是,從著等來看,此人是一名子。
“這是……。”聶小雨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無法適應,模棱兩可的喃喃道。
白悠悠一邊向著那冰棺的位置走去,一邊作答的道,“聶長老,其實,你現在看到的這位,就是我們唐古聖門修為最高的人,唐嫣。”
“什麼?你說這是聖嬰境的唐古聖門第一長老,唐長老?”聶小雨聽到此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之前是聽唐英等人說過,唐嫣自從在幾十年前從宗門之中出去了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也沒人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怎麼現在忽然被白悠悠帶到這裡後,說此人就是唐嫣?
“不錯,此人正是。”
“可是,傳聞……。”
白悠悠聽到聶小雨這樣的說,便知道後面要說什麼,阻止了下來,接口過來的道,“其實,在五十年前,唐嫣長老的確是出去了一趟,而且,那一趟的出去,還遇到了極大的兇險,以至於落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