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已經了解了靈氣對靈植的重要之後,自然想到了,若是用靈石來栽培地球上的植,是不是也可以讓它們充滿修真界修士所需要的靈氣來。
聶小雨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對回到地球的想法則更顯得急迫了起來。
地球上不單有自己掛念的父母,還有如此多的好東西等待自己去收集,若是能回一趟地球,該是多麼妙的事啊,相信,以自己現在對修真界丹藥的見識,若是再見到父親,定會讓他上的病魔然無存。
別說是丹藥了,直接找一顆獨角妖蟒的妖丹服下,父親的病想必便可完全痊愈,自己的老祖郭耳曾經說過,父親的病癥是中了極為嚴重的毒,所謂的毒,這是對沒有修真的凡人說的,對修真界的修士來說,那本就不算什麼事,區區一枚妖的妖丹,就足以讓一個凡人起死回生。
聶小雨堅信,一枚獨角妖蟒的妖丹,就可以讓父親安然無恙。
若是一名修士中了修真界的毒,獨角妖蟒的妖丹,則肯定無以為濟,但是,父親是凡人,拿修真界的東西,來救治一個沒有踏上修真之途的凡人,若仍是無濟於事,那就太不像話了。
五天的時間匆匆過去,就在這一天,聶小雨看到了一種讓非常興趣的樹種來,這種樹還認識,在地球上,也有種植,只是非常稀罷了,不過,對於被譽為植王國的雲南來說,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
聶小雨所居住的地方,更是山巒疊嶂,滿眼翠綠,植的種類異常繁多,區區一棵稀有的樹種,還難不倒這片深於植王國中的王國。
此時,功引起聶小雨關注的樹,不是別的,正是洪道他們所看到的堅神果樹,在地球上有著另外一個名字,做嘉寶果,又名擬神木。
這種樹上所結的果實,在服用了後,竟然有堅神識的作用,配合神識的功法,在修煉功後,可以將神識作為一種無形的對敵利,加以利用之後,則傷人於無形之中。
這個東西好啊,無形、無味、無,敵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被重創,甚至是滅殺,這和背後裡捅出一槍的暗有什麼區別?
哪怕是回不到地球,有朝一日,也一定要在修真界找到堅神果樹。
因為前段時間,經過長期煉丹的曆練,如今的聶小雨,運用起神識來,是何其的舒暢愜意?就像一條蛇一般,想彎什麼樣子,就可以彎什麼樣子,甚至很是誇張的纏繞起來,護住了丹爐,以此來不讓其開裂。
只可惜,在神識的運用方面,現在的確是得心應手,可是,在神識度方面,就明顯有些不足了,如果能將自己的神識堅起來,別說是神識的功法了,哪怕現在運用起來,在與人對敵的時候,也肯定會發揮出不錯的威力。
聶小雨在堅神果樹上停留了一會,才意猶未盡的將神識收了回來,現在距離唐古聖門弟子招收的大典,僅僅還有五天的時間了,而《草木辭》才僅僅看了有五分之一。
再向下看,雖然還可以認識更多的靈植,但是,總覺得已經沒有必要,畢竟現在以對靈植的掌握程度,在眾多競選的修士之中,一定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了,聶小雨有這個自信,不因為別的,正是因為聶小雨到了《草木辭》的珍貴。
像那些從來就沒有踏過唐古聖門的競選者來說,怎麼可能看過這麼充分的靈植草木知識?
更何況,聶小雨認為,這次的丹道考核,絕對不僅僅是認識修真界的靈植這麼簡單,認識歸認識,畢竟和煉丹,還是有些區別的。
你哪怕將整本《草木辭》全部記住了,但是,煉制不出來一爐的丹藥出來,那也只能是白搭,因為你上沒有煉丹師所應該有的丹道悟,不懂如何據丹方的不同特,將丹訣合理的進行修改。
由此延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你不適合走煉丹師這條路,還是趕改變方向,走其他的修真之路吧。
煉丹師的確是西陵洲的一大差,可以賺取高額的財富,但是,你不是煉丹的這塊料,又何必在這棵樹上吊死呢。
聶小雨想了再想之後,覺,若是煉丹,那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固神丹都能煉制出來,三級的丹藥,確信完全可以煉出,更何況,自己上的三級靈植,也就南神洲地魔宗修士戒指中的那麼幾顆。
而且,讓聶小雨失的是,這幾枚三級的靈植,沒有一棵能配制出三級丹藥,煉制丹藥的丹方都湊不齊,哪怕想煉,也是沒用啊。
‘還是繼續研究那枚從天魔宗始祖上,得到的紅藥膏吧。’聶小雨心裡想到此,便拿出了那瓶覺很是重要的,天魔宗始祖最後煉制的那種丹藥。
這種丹藥裡面充斥的那抹詭異,讓覺在研究通了後,會對丹道有極深的理解。
時至此時,煉制這種丹藥時,裡面打的丹訣,聶小雨都未曾發現。
或許因為時間過長,丹訣也未能較好的被鎖住,消失無蹤了吧。
但,這種不明丹藥上所有的驚人價值,還是可以通過不斷的索研究中,有所收獲的。
經過之前的一番研究,聶小雨發現,只有將此丹藥進行剝離,分出裡面丹方的分,看看裡面到底有哪些靈植存在,才能更好的理解這種陌生的丹藥。
打開盛放紅藥膏的瓶子,接下來,聶小雨並沒有再通過看和聞的方式,去從表進行研究,而是直接甩出一把較為嶄新的鐵鍁頭,用神識鎖出這種藥膏,放置到這把鐵鍁的頭上。
現在的,對這種不明的藥膏非常重視,為了能較為完善的將之保存好,聶小雨都不忍用手,去將之從瓶子中拿出來,為的就是防止手上的雜質,被混到藥膏之中,影響自己的分離辨別,對後期的工作產生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