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尚未被暗衛追回來,揭巫族之事也隻能暫時往後。
雲裳整理了整理緒,才又看向鬼醫“你昨日與我說什麼是不是要告訴我,輕言在武安城中的形”
鬼醫見調整過來,眼珠子轉了轉“我說過嗎我什麼時候說過”
雲裳瞇了瞇眼“昨夜你吊我胃口,告訴我想要休息休息再告訴我,我想著你既然還這般有閑逸緻,便證明輕言在武安城中一切平安,所以並未追問,隻讓你好好休息。”
“可如今,你睡了睡了,吃也吃了,看起來神那些都還不錯,你若是仍舊要與我賣關子,不告訴我,那可就莫要怪我了。”
鬼醫聽雲裳這麼一說,立馬警惕起來“你想要做什麼”
雲裳嗤笑了一聲“你雖然醫毒雙絕,可是不好意思的是,我百毒不侵。且你武功那些皆不如我,我想要對你做什麼,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雲裳微微揚了揚頭“你若是不說,我便將你抓起來,而後將你上裳得隻剩下,而後將你吊在營帳門口,讓進進出出的士兵都瞻仰一下你鬼醫的風姿,你覺著如何”
“你敢”
雲裳哼笑“你瞧我敢不敢你說還是不說。”
“輕言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娶了你這麼個惡毒又狡詐的婆娘。”鬼醫氣急敗壞,走到正廳。
雲裳笑了一聲,卻是施施然給他倒了杯茶“來,你的熱茶,潤潤口,好好說。”
鬼醫喝了一口茶,說出口的,卻是與輕言全然無關的事“我聽聞,之前你在錦城的時候,曾經給輕言納了個妃”
雲裳一愣,事雖然剛發生不過幾月,隻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這樁事倒是有些忘了,聽鬼醫這麼一說,才點了點頭“是有這麼一回事,隻是那時候在宮中的並不是真正的輕言,是他的暗衛假扮的他,卻被宮中一位太妃的家眷給算計了,我當時便順勢而為,給了一個名分。”
“我這樣做,其實後麵本來是有其他安排打算的,可是不想,那子卻突然在進宮之前失蹤了,一直到如今,也還沒有找到。”
“那個子,好似是賀楚靈吧,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個名字。”
隻是鬼醫不是要與說輕言在武安城中的事嗎怎麼突然起了那賀楚靈
且當時將賀楚靈封為妃的時候,鬼醫也不在錦城啊為何他會知道
雲裳盯著鬼醫看了一會兒,才驟然回過神來“你在城中瞧見了那賀楚靈”
頓了頓,又瞇了瞇眼“與輕言在一同”
鬼醫笑了一聲,倒是並未否認“你倒是不傻。”
雲裳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之前好似就有訊息,說賀楚靈在這武安城附近。
因而聽到賀楚靈在城中的訊息,也並未覺著詫異。
隻是
“輕言之前應該與賀楚靈並未見過,他們如何會在一同且賀楚靈認出了輕言你又是如何知道那賀楚靈的事”
鬼醫嘖了一聲“武安城中幾乎人人皆知好嗎”
鬼醫瞧著雲裳難得一見這般臉難看的模樣,倒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那賀楚靈,就在城中,就打著自己是夏國皇妃的名義,到宣揚。後來,功引起了叛軍的注意,被帶到了夏侯靖邊。”
“輕言是假扮巫族人去的,後來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留在了夏侯靖邊。”
雲裳揚了揚眉,沒有作聲。
“那賀楚靈自然是不認得輕言的,事實上,那武安城中,我覺著能夠功認出來輕言的人,恐怕就之後夏侯靖了。畢竟他們相相殺,按理說來,夏侯靖纔是最為瞭解輕言之人。”
“可是夏侯靖了活死人,便再無人能夠認出輕言了。”
“隻是因著賀楚靈與輕言都在夏侯靖邊,自然就認識了。”
雲裳睨了鬼醫一眼,這人,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總想著要引不高興。
鬼醫倒是興味十足“我進武安城之後,就聽聞了那賀楚靈之事,本就有心結識,後來因為與人治病的緣故,倒是接過幾次。嘖我覺著那個人本就是一個蠢貨啊。也不知道叛軍將留在城中是為了什麼”
雲裳垂下眸子“賀楚靈當初從錦城消失,大抵就是被叛軍帶走的。叛軍將帶武安城中做什麼”
雲裳瞇了瞇眼“自然是為了膈應我和輕言來的。”
“將放在武安城中,告訴大家,這是我給輕言納的妃,大家看著賀楚靈那傻乎乎的模樣,自然就會覺著,輕言與我,腦子大概都不怎麼好使。這樣腦子不好使的人,做了帝後,這夏國江山恐怕也就完了。”
鬼醫聽雲裳這麼說,愈發覺著好笑起來“也是,我覺著也是這樣。”
“隻是輕言之前應該對這件事一無所知,所以之前他來找到我,我拿這件事打趣他的時候,他的臉十分難看。”
“咳”
雲裳抬起手來了自己的鼻尖,當時輕言在巫族,自然對這件事一無所知的。
且後來賀楚靈失蹤,便也沒有太當回事,畢竟賀楚靈最後到底也沒有真的宮不是嗎因而將輕言救出來之後,也並未同他提起過此事。
誰能想到,輕言竟然會與賀楚靈在武安城中遇上呢
雲裳覺著有些難搞,隻怕輕言從武安城中出來之後,就要來找算賬了。
雲裳幽幽嘆了口氣,沒有作聲。
鬼醫嘿嘿一笑“輕言好的,巫族那些人的腦子不太夠用,輕言將他們逗得團團轉,無論是在巫族人那裡,還是在叛軍那裡,都混的比較開。”
“雖然剛去幾日,可是我瞧著,有些叛軍首領對他也還不錯,時常他一起和酒作樂。”
“喝酒作樂”
鬼醫臉上笑容愈發燦爛了幾分“是啊,畢竟這仗也沒打起來,叛軍瞧著王盡歡在這外麵這麼幾個月了,卻都沒有認認真真攻過城,如今倒是並不太戒備,在城中也不忘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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