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說:“老師,我不按了,謝謝您!”
劉老師停下來,看著我:“為什麼呢?老師弄疼了你嗎,我來給你再吧,讓你好的快一些。”
說著,又開始了按。
啊,看來劉老師也許了,也許很久沒有看到過了,也許這生中見得太了。
我在妄自猜測,可劉老師的作沒有慢下來,很敬業地按著。
不斷湧現的快被頭部的疼痛抵消了,我覺得必須想個辦法,不能讓老師只按那一。
於是,我說:“老師,頭部不怎麼痛了,可下面的還很疼得厲害,不好意思……”
劉老師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好,我來按下面的。”
說著又往手上了些膏藥,就開始按的周圍。劉老師也許沒有接過太多次的,手法有些笨拙,越是這樣,越開始了一跳一跳的。
後來,劉老師發現這個的東西,按周圍不好下手,就用手套住了開始按,啊,太刺激了,我發現自己的不斷地湧出,流到了的周圍,劉老師也許沒有覺到,還忘地上下套按著。
低著頭,披肩的長發垂到上,弄得更了。的兩個子有時會到的頭部,就一栗。我的眼睛不夠用了,從的子、頭、、逐一掃過,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
劉老師的作越來越快,我發現有點忘乎所以了,看到我著,兩條不斷地著,就加快了作。
劉老師,快停吧,不然,會發的。
突然,我發現了劉老師的有在湧出,啊,了,不自了。
劉老師忽然戛然而止,看著我,眼眶裡湧出了眼淚:“小木,原諒老師吧,老師控制不住了,你就讓老師放縱一次吧……”
我握著老師的手說:“沒什麼,老師,你盡地來吧。”
劉老師猛地把子上來,扶正,慢慢地坐了下去。發出一聲高聲的悶哼,接著,像一只發的母,快速地騎著。我徹底理解了什麼是幹柴烈火,劉老師可是被幹旱了許多年的一塊田啊,如今,恰逢甘,便貪婪地吸吮著這甘。
兩個子有節奏地著,看得人心旌搖,的長發隨著節奏忽前忽後地飄著,真是一幅優的畫卷啊。
我不由得配合起來,也隨著了起來。兩只手握住了子,手指著頭。劉老師發瘋了,嚨裡發出沉悶的吼,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空氣中有一種曖昧的氣息,有一種特殊的撞擊聲。
後來,劉老師的聲變了尖銳的喊聲,時斷時續,裡不斷地著:“小木……可的小木……我的好學生……我的好兒子,用力點,用力媽媽,快死媽媽,媽媽的是你的,快媽媽……媽媽的死了……”
我仰起頭來,吃住了兩顆頭,用力的吸吮著。劉老師更是發瘋了,在我的上,作如暴風驟雨,猛烈地讓人咋舌。忽然,子一,一噴向了,隨著子了下來,躺在了床上。
疲倦地閉上了眼睛,斷斷續續地說:“小木……你真好……我你……我的兒子,我你啊……把媽媽死了……媽媽的好久沒有吃了……”
什麼,把我當了的兒子,哎呀,只比我大上個8、9歲而已。
我轉念一想,不是有句俗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既然是老師,那就是一日為師終生為母了!沒有兒子,老公又不去看,一定很想要個兒子,現在,我給帶來了超強的快樂,沒有可以的昵稱,就說我是的兒子了。
管呢,誰讓老師高興呢,隨怎麼都行。
轉過來,睜開眼睛看著我,地把我摟住,對我說:“小木,我的小豬豬,你不會笑話我吧?老師三十五年以來,第一次這麼高興。”
哦,三十五了,比我大十歲。
我連忙說:“不會的,為老師服務是我願的,我非常高興。”
抱著我,把我的頭托到的子那裡,對我說:“兒子,吃媽媽的吧。”
這不用說別的了,劉老師還沒有高興到極致。
我舐著那兩顆紅頭,不時用力地吸著,輕輕地咬著,有時還會吸進半個子,劉老師哼著,用力地抓著我的胳膊。
我覺到劉老師的又噴了出來,把我的子弄了。我有點心疼這條子,剛剛被翠蘭弄,現在又被劉老師弄了。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陳與星想,他對她太好了。 他慣出她那麼多毛病,吃飯可以在床上吃,睡覺可以三點睡,作業沒寫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還慣著她搞他。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