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初既然是請他幫忙,也不再瞞,坦誠說道:“他是我項目組的老師,這個項目,其實我也有參與,隻是用了彆的名字。”
“原來如此。”
陸洲看著,像是想到了什麼,瞭然地笑了笑,“那篇文章是你寫的吧?”
許若初一愣,冇想到他居然連這都能猜到。
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的敏銳。
點了點頭,“嗯。”
冇想到陸洲卻突然爽快地說道:“行,我幫你這個忙。”
驚喜的同時,也難免有些不解,“二爺,您這就同意了?”
陸洲點點頭,微微斂起笑容,神認真地說道:“你的那篇文章我看過,寫得很不錯,而且我也提前看過你們提的參賽資料,你們的實驗結論很有意義,也有繼續研發的價值。”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就因為這麼一件事,被取消參賽資格,未免太憾了,不是嗎?”
許若初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這種被認可的覺讓容,心裡對陸洲充滿激。
忍著心的激,鄭重地說道:“謝謝你,陸二爺!”
“謝什麼,就當我不忍心埋冇了人才吧,畢竟,我也是醫學院畢業的。”
看到許若初眼中出的詫異,陸洲淡笑地說道:“我學的是醫學心理學。”
許若初這才點了點頭,心裡對陸洲多了一認識。
有了陸洲的幫忙,許若初很快就收到好訊息:組委會經過商議,恢複他們的參賽資格。
整個小組員為這件事高興不已,但是他們也明白這都是許若初爭取來的,對刮目相看。
張翼飛在討論組裡直接艾特,說道:“禾若初同學,我為那天說的話向你道歉。”
“大家都是一個組的隊友,我知道你冇有惡意。”許若初大方地迴應。
張翼飛:“那等咱們比賽得了獎,我請你吃飯!”
這話一發出去,其他員立即就開起了玩笑。
“喲,得獎不是咱們大家的事嗎,怎麼隻請禾若初一個?張翼飛,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同樓上。”
“難怪咯,之前總看到他盯著人家看,原來早就心懷不軌。”
宿舍裡,男生看著討論組裡的訊息,耳不自然地紅了起來。
他十指在鍵盤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解釋道:“不是這樣。”
這時候,馬老師出來解圍,“你們彆鬨,常老說了,這次要是得了獎,他請客吃大餐。”
“大餐?好哇!”
話題果然被帶到了大餐上麵,大家積極地討論吃什麼了。
張翼飛看著許若初始終冇再出來說過一句話,不由有些失落。
上鋪室友這時候垂下腦袋來,問道:“飛哥,這週末跟隔壁藝校的聯誼會,你去不?藝校的漂亮妹子很多!”
張翼飛盯著電腦螢幕,莫名不爽地說了一句:“不去,我媽讓我週末陪去看一個。”
週末,超市的人也比平時多了起來。
許若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買好需要的東西,前往醫院。
距離手結束已經一個多星期,恢複的很好,已經可以吃一些流食,所以許若初買了食材,打算做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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