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逸飛的反應也是極快,驟然側揮劍抵擋。書趣樓()
兩劍擊,當的一聲,他卻隻覺一沛然大力襲來,形不由自主的急速後退,幾乎掉落擂臺。
等他定住,再一看自己的寶劍,卻發現劍已經多出了一個很大的缺口。這一口價值200兩以上的千鍛寶劍就這樣損毀了。
範逸飛頓時麵沉道:“白兄,依仗名劍鋒銳,未免有失公允?”
白逸塵笑了笑,道:“若範兄有勇氣第一個登臺,或者白某的對手隻有你一人,在下倒是願意換上一柄劍與你鋒!”
範逸飛想要趁著自己與多位高手過招之後,力不足,來撿便宜,他自然沒必要客氣。
這時,臺下有人道:“不錯!範逸飛,你又想撿便宜,還不允許別人用名劍,未免想的太好了!”
範逸飛臉鐵青,頓時再次催寸許白劍芒,揮劍攻向了白逸塵。
然而,白逸塵卻是毫不閃避,驟然催名劍青霜,揮劍斬去。
長劍擊,當的一聲,範逸飛手中殘缺的寶劍應聲而斷,被青霜劍架在了頸部。
旋即,白逸塵還劍鞘,抱拳道:“承讓!”
範逸飛麵沉,跳下了擂臺。不僅沒能如願獲得名劍青霜,更是折損了一柄趁手寶劍,能有好心纔怪。
這時,擂臺對麵的酒樓二樓,靠窗的位置正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穿著黃錦緞和玉帶,約莫二十五六的俊朗公子,其眸深邃,氣度威嚴,貴氣人,非是凡俗之輩。
旁邊則是一名二十七八,麵白無須的藍衫青年,腰間配劍。他子略微於黃公子後,神恭敬道:“殿下,歷來刀法剛猛,劍走輕靈,以招式變化克敵。但白家的裂天劍法卻獨樹一幟,以鋒芒無匹,銳氣難當,而名傳天下。即便沒有青霜劍,白逸塵的劍仍舊是無堅不摧的至銳之劍,範逸飛仍舊擋不住他二十招!”
這慶州能當得起殿下之稱的隻有慶王一人,顯然這位黃公子就是六皇子慶王。他點點頭,道:“不過,比起劍法武功,本王更看重的是此人白家二爺的份。若是他有朝一日,能夠為白家家主,掌控整個西北武林,豈不是對本王的大業大有幫助!可惜他的哥哥白逸風更為出,他繼承家主的可能要小很多。你幫我去試試他,如果能贏你,就帶他來見我!”
“是,殿下!”
藍衫青年說完,影一閃,躍出窗戶,施展輕功,飛速越過街道眾人,落到了擂臺上。
他抱拳道:“慶王府客卿,方奕君,請白兄賜教!”
白逸塵抱拳道:“方兄,請!”
旋即,方奕君拔劍出鞘,顯通晶瑩的白劍,綻放寸許白劍芒。
這時,擂臺下有人忽然驚呼道:“這是名劍白虹,名劍榜排名第二十六!”
江湖之中,最引人矚目的除了神功絕學,就是神兵利了!本來名劍青霜的出現已經夠引人注目,如今又多了一把名劍白虹,確實讓人覺得不虛此行。
白逸塵麵變得有些凝重,同樣拔劍出鞘,催生寸許白劍芒。
旋即,兩人影一閃,驟然揮劍。
長劍擊,當的一聲,勁氣激,兩人同時後退數米,顯然兩人功力相當。
旋即,兩人再次影一閃,躍至空中,長劍不斷擊。
短短片刻間,便已經手十餘招,然後兩人各自影一閃,落到了擂臺兩邊,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兩人剛才手,每一招都是用盡全力,力損耗自然很大!
尤其是白逸塵,他本就歷經了十餘個對手,力損耗不小,如果這樣比拚力,最後輸的肯定是他。
而方奕君也不好過,手中白虹劍出現了輕微捲刃。
雖然白虹劍的排名比青霜劍高出幾名,但裂天功和裂天劍法卻大幅增加了青霜劍的銳利鋒芒,因此對砍起來,自然是青霜劍占優。如果繼續這樣對砍下去,白虹劍很可能會斷,而青霜劍也會殘破!
因此,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改變了出劍風格,開始比拚招式變化。
隻見兩人的影在擂臺之上來回錯,不停變化,衍生重重殘影,卻偏偏沒有發出長劍擊的聲音,招式到了半途就變招了,避開了拚。
數十招後,所有殘影消失,顯出兩人影。此時,方奕君的白虹劍架在了白逸塵頸部,而白逸塵的青霜劍也抵在了方奕君的咽。
片刻後,兩人相視一笑,各自罷手。
白逸塵抱拳道:“此戰便算平手,那邊有不千鍛寶劍,方兄可隨意挑選兩柄!”
方奕君笑道:“白兄客氣了,你先前經歷了十餘戰,力損耗不小。所以,這次其實是你贏了!一炷香後,慶王殿下想見你,就在對麵的酒樓,還白兄準時赴約!”
白逸塵抱拳道:“白某必定準時赴約!”
隨即,方奕君挑了兩把千鍛寶劍,影一閃,迅速遠去。
這時,忽然一名腰間佩刀的赤青年跳上了擂臺,打了個招呼,便拔刀出鞘,急速斬向了白逸塵。
他的武功雖然隻是二流水準,但他覺得白逸塵此時已經力枯竭,正是撿便宜的時候,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獲得名劍青霜!
然而,卻隻見白逸塵的影一閃,驟然出現在他的側。
他急忙側揮刀,卻已經太遲,隻見白劍閃過,鮮飛濺,一隻手臂便飛了出去。
赤青年發出一聲淒厲慘,暈了過去,然後被兩名白家弟子拖走,療傷去了。
這時,白逸塵還劍鞘,冷冷道:“還有人要挑戰嗎?”
然而,卻已經沒有人再心存僥幸,想要撿便宜。畢竟希渺茫,代價太大,自然再沒有人敢上!
因為沒有人再上場,白逸塵命手下將橫幅取下,開始拆掉擂臺。
他現在既然達到了目的,自然不必再浪費時間在這裡。
而經此一戰,白逸塵的名聲徹底傳遍了慶州,名劍坊的名號也開始譽慶州,不江湖人士都趁機買了一些名劍坊的寶劍。
……
半小時後,白逸塵和周銀玲一起來到了對麵的酒樓,直接上二樓。
二樓的樓梯口站著兩名著白勁裝的佩刀侍衛。
一名侍衛攔著他們,道:“覲見王爺,不可攜帶兵!”
白逸塵道:“白某為劍客,劍不離,如果王爺不願意相見,那就告辭了!”
他說完,抓著周銀玲的手,一起下樓。
就在這時,一個悉的聲音響起:“白兄且慢!這些侍衛不知白兄是王爺貴客,怠慢了,還請白兄見諒!”
白逸塵轉,看到了一襲藍衫的方奕君,於是笑道:“方兄言重了,他們也是謹遵王爺的命令,並無過錯!”
旋即,方奕君帶著白逸塵、周銀玲進了一間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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