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劍閣的錄靈殿居然和麗雲宮的一模一樣。書趣樓()
“我們沒走錯吧?”著眼前高大的建築,石林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以前。剛門時,他就是這樣傻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座龐然大地。
此地的錄靈殿位於靈劍山的一凸起平臺之上,位置非常顯眼,稍加詢問便可尋到。
整座高山並非一不變,其上各種建築琳瑯滿目,有依山而建的,有開鑿深挖的,甚至有半懸空的,可以說靈劍山就是一個架子,上麵掛滿了數不清的點綴。
錄靈殿就是其中之一。石林回頭看了眼燕玲玲,開玩笑說道:“師姐,到你的地盤了,是不是你說了算?”
這一句略顯幽默的話一下逗笑了後者,隻見噗哧一聲,角微微上揚,嬉笑說道:“對,到我地盤了,知道到了還不頭前帶路?”
“小的遵命!”沒有了外門那些個謹小慎微約束,兩人都開朗了許多。
在這裡誰拳頭誰就說了算,頗對石林胃口。正要邁步上前,突聞後一陣嘲諷。
“呦……這不是當年的倒數第一嗎?怎麼你也功混進那100人的隊伍了?”
這聲音?好悉啊,石林下意識回頭看去,發現正有一個滿臉譏諷之意的傢夥,一臉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你?”他總覺得這人似曾相識,可又一時分辨不出是誰。左想右想後,猛的一拍大。
“真?你是真?”大睜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印象中最後的晉級賽他並未出現,怎麼會在這?
“算你小子識相,沒有忘記本大爺的名字。”
“這人是誰?”從氣氛上判斷,此人與石林絕對有瓜葛,一旁的燕玲玲不好奇湊過來詢問。
石林小聲回答說:“他是和我同一批同一艘船進外門的同期,從來就看我不順眼,曾經下船第一件事就是嘲諷我。”
“不過我印象中他並未通過晉級賽,怎麼會在這?”
或許是石林兩人嘀咕聲音有些大,當聽到他為何會出現在這時,得意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
“你們兩個井底之蛙,還不清楚吧?”
“就算靈界自命清高也需要錢,大門派如此,風靈門亦是如此。我家錢多,隨便塞點就進來了,不像你們,拚死拚活的為那一個無足輕重的名額拚的頭破流!”
這話說的石林有點蒙。遇伏後他瞭解過,是有部分人花錢走了後門,但起碼要上去走個形式,從未聽說直接大搖大擺進來的。
而且看這傢夥形不像是才剛來幾天,說不定選拔賽才開始,人家就搬過來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難以置信的看向燕玲玲,後者也是滿臉的目瞪口呆,顯然也是頭回聽說還有這種作……
大言不慚的真在那裡大放厥詞,一旁跟隨或者親信聽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他的,拉到一旁小聲嘀嘀咕咕說些什麼。
看來有些事還是不能公開,如果所有人都這麼乾,那整個門派不得套了。
“師姐,從目前來看我製定的計劃還是很有必要的,就這麼一個爛門派,早早晚晚要出事,你說呢?”也不清楚石林製定了什麼方針,隻見後者用力點了點頭,顯然中是肯定他的計劃。
不顧周圍況隻管自己痛快的真,一番胡言語後,還沒等繼續,就被旁人連拉帶拽的給拖走了,臨走時還囂的讓石林好看。
一貫對這種人說的話就當放屁的石林,無奈聳了聳肩就同燕玲玲邁步進大廳。
在門前發生的一幕不過是個小曲,可卻給他提了醒。有些人水平一般,卻有大把金錢與勢力,如果能從這裡做做文章,估計自己資源會比想象中要膨脹的多,至於個人安危,他自有辦法。
步大廳,簡潔明亮的佈局與外門如同一轍,燕玲玲隻是略微掃了一眼,便輕車路的徑直向一個視窗走去。
在出麗雲宮前,他們已經悉數上了證明令牌,現在嚴格意義上屬於黑戶,必須要過來重新登記。
坐堂的是一位男弟子,按理說他們初來乍到,應該對人客客氣氣,但是燕玲玲不吃這套,往那人麵前一站,趾高氣昂說道:
“新晉弟子兩名,辦手續!”而後就沒下文了,石林在後麵看的直手桶後腰。
在外盛氣淩人的他,這麼多年依舊沒有改變謙虛的格,覺人家是為你服務的,理應客氣些。
燕玲玲可不慣這些人臭病,一掌摔石林的手,有些不耐煩的沖櫃臺吼道:“愣著乾什麼?快去辦吶?”
對麵顯然也被說的一時沒反應過來,印象中前幾撥新晉弟子,哪個不是低三下四和孫子似地,怎麼這主這麼兇悍?
原來同他們一批的已經有部分人先後來過了,他們屬於比較靠後的。
就在二人辦理手續之時,後傳來一陣雜無章的腳步聲,“踏踏踏踏”在寂靜的大廳中顯得格外清晰。
“石林!”聽聲音像是沖他們來的,還沒等回頭看是誰,對方已經迫不及待的遠遠喊他名字。
待看清來人,才知道原來是那些一起升門的師兄弟。
櫃臺那位隻是抬頭看了眼,就又埋頭繼續他手中工作了,這種事司空見慣,都懶得搭理了。
“石林,跟我們走一趟!”才分開幾天不見,說話人口氣變的像極了門弟子。語氣中著一不容置疑,那覺就好像,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似的。
石林向來吃不吃,你越是強他越是有抵緒,聽完對方所說,臉誇一下沉下來,自略有略無的殺氣使得周圍空氣都降了幾度。
“喂喂喂!我說你們想打架出去打,這裡是錄靈殿。門派規矩,此地不可尋隙滋事,違令者嚴懲不貸。”說完向石林二人一人扔了塊圓形令牌,他們也沒閑心細看匆匆收了起來。
“還有你們決鬥贏的積分已經劃其中,天榜排名不日就會更新,相應資源記得檢視。”
說道這,櫃臺後的辦事人員語氣明顯緩和許多。
仗劍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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