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杉的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爸對這麼好,我們一家人都和和氣氣的,怎麼能,又怎麼會做出來這樣的事啊?時至今日,哪怕是證據確鑿,我也不相信媽會做出來這樣的事。”
夏杉緒崩潰,手抱著臉,悲慟的嚎啕大哭。
夏杉哭的羸弱,也牽著夏梔的心。
父親病了,母親進去了,而且還是做母親的害了做父親的,這樣的事發生在任何一個人的上,都會緒崩潰。
能理解夏杉此刻的心,但是除卻安,並不可能答應夏杉,自己對楊惠芩的所作所為,置之不理。
用手抱住夏杉,把夏杉攬在懷裡,輕聲安:“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想看到,但是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要學會正視,而不是選擇逃避,亦或者是不相信。”
“……”
“事和你冇有關係,你媽媽做的事也不會牽連到你,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地在這裡住下,其他的事,不要去想,也不要去管,就在這裡安安心心的住幾天,轉移或者弱化一下你自己的緒。”
夏杉不答話,隻是把夏梔抱得更,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
夏梔從客房離開以後,夏杉趕忙跑下床,過去把房門反鎖。
確定夏梔不會再回來以後,夏杉翻出一個備用手機,撥了一個手機號出去。
待電話接通,一改剛纔的痛哭流涕,小聲對電話那端的人說:“嫂子,我都按照你的吩咐把事辦妥了,我已經在霍家住下了。”
電話那端的人,不知道對夏杉說了些什麼。
“嗯,好,我知道了,嫂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事辦妥的。”
像是想到什麼事兒似的,在對方準備掛斷電話之前,夏杉住了。
“對了嫂子,我想見我媽一麵,你幫我安排一下吧。”
不同於夏梔的拒絕,那邊默了兩秒鐘後,說:“我來安排,等安排好了,我到時候我通知你。”
夏杉的角漫開一抹笑,“嫂子,那先謝謝你了,我就等你的訊息了。”
——
夏梔回到房間的時候,霍懷琛正洗完澡,穿著浴袍,倚靠在床邊看書。
見夏梔進門,他抬起黑眸,問:“聊完了?”
夏梔不知道自己是該搖頭,還是該點頭來迴應霍懷琛的詢問。
將房門關上,提步走上去,然後在床邊坐下。
與霍懷琛對視,問:“你有冇有覺得我這個妹妹的突然到訪,是有備而來?”
霍懷琛輕笑一聲,“連聲招呼都不給你打,就拿著行李箱大張旗鼓的過來,不是有備而來,是什麼?”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看,如果一個人想要去另一個人的家裡住,事先會打電話隻會一聲,然後等得到對方的允許,纔會提著東西過來住。
哪裡會向夏杉這樣,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拿著行李箱過來的人?
想也知道,若不是彆有目的,這樣的思維方式和做事方法,本就不符合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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