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撓撓頭,想到今天要離開,工作又有很多都沒完,勉強爬起來,走進浴室時,就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還穿著薄修沉的
襯衫。
眨了眨眼,低頭洗漱,洗漱完出來,剛好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
薄修沉走進來時,手裡拿著個服袋子,看到醒了,他將袋子放到沙發上,笑著問:「睡好了嗎?」
梁千歌點點頭。
薄修沉看這還有點迷糊的樣子,走了過來,他在上親了親,又了的頭髮,看著的眼睛問:「還困嗎?」
梁千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困,他們昨晚明明沒做運,可就是累,疲憊。
薄修沉牽著的手,把帶到床上,讓躺進被窩。
坐進去後,梁千歌才說:「很晚了已經……」
薄修沉讓躺好,手掌著的額頭,不滿的說:「就是因為一個多星期連軸轉,趕片子,現在才這麼累,今天休息。」
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但可以多睡一會兒。
梁千歌在床上翻了個,把臉在他掌心蹭了蹭,又看著眼前的男人,說:「你陪我睡。」
薄修沉靜靜的看著。
過了一會兒,他下了外,睡到了旁邊。
梁千歌馬上手腳並用的纏住他,賴到了他上,才問:「你今天忙不忙啊?」
男人著的頭髮,慢條斯理的說:「不忙。」
梁千歌仰頭看著他。
薄修沉沒有作聲,垂眸與對視。
梁千歌還是覺得薄修沉在生氣。
雖然他看起來很正常,但昨晚他肯定不高興了,有可能現在也不高興,隻是沒表現出來。
梁千歌猶豫了一下,從被子裡坐起來,坐到他上。
薄修沉靠在床頭靠背上,挑眉看著大膽的作。
梁千歌討好的笑了一下,湊上去攀住他的肩膀,在他上親了一下,然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薄修沉單手扶著的腰,另一隻手把因為低頭而落下來的長發別到耳後,指尖又挲著的耳垂,問:「不是困嗎?」
梁千歌不說話,又親了他一下。
薄修沉有些無奈,眼底染上了些笑意:「看來你今天是不想走了?」
他以為他這麼說了,就會慫了,從他上下來。
結果並沒有,甚至又親了他一下。
這回薄修沉也認真了,他眼神暗了暗,手指著的臉,問:「千歌,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梁千歌往前湊了湊,的瓣抵到他耳邊,用氣音說:「我隻知道,你##%%¥!@……」
薄修沉呼吸一滯,下一秒,捉住的手腕,把翻到了下,薄懲罰似的,含住了的。
——
十一點,十二點,一點。
明明看到小爺進了房間,但過去了三個小時了,居然還沒出來。
周嬸看著桌上的菜,冷了熱,熱了冷,都熱了三次了。
李叔出來時,看還守著餐桌,又看了眼二樓,問:「還沒下來?」
周嬸點點頭,說:「我要不要上去喊喊?這不吃飯可不行。」
李叔忙攔住:「別,他們了會下來找吃的。」
周嬸猶豫的看了二樓一眼,到底還是點點頭。
直到三點半,薄修沉才下來。
周嬸忙把熱好的菜端上來,又問:「梁小姐不下來吃嗎?」
「嗯。」薄修沉夾了些菜在碗裡,說:「在房間吃。」
他端著飯菜上了樓,又過了半個小時,他把空碗拿下來。
周嬸看在眼裡,什麼都沒說,就是眼睛突然盯著小爺在睡外麵的脖子那一塊,那裡,有好幾個紅印。
等到小爺又上去了。
周嬸走到沙發旁邊,就撥了通電話。
李叔帶著大白散步回來,剛好聽到周嬸一臉振的跟電話那邊說:「對,昨天來的,一直在房間,沒下來過!好幾個印子,嘻嘻
太太您快抱孫子了。」
等周嬸掛了電話,李叔才走過來,問:「你跟太太說梁小姐來了?」
周嬸說:「對,太太說立刻買機票,今晚就能到。」
李叔頓了一下,想到梁小姐昨天是看到他和周嬸都不自在,要是太太回來了,會不會更不好意思?
不過周嬸已經跟太太通風報信了,李叔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隻是他想,一會兒還是得跟小爺說一聲,別回頭太太都到家
了,他們還在房裡,那就不太像話了。
——
梁千歌覺得薄修沉太難哄了。
前麵還是殷勤的,但到後麵,他一直不停,就不了了,在他脖子上又咬又抓,還撓他的背。
到最後薄修沉終於放過時,已經在被子裡,一都不想了。
薄修沉去端了午飯上來,吃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他好幾眼。
薄修沉自然看到了時不時投過來的仇恨目,看吃完了,他把的空碗放到一邊,坐到邊,拿了張紙巾幫。
梁千歌仰著頭,讓他伺候,手都不抬一下,等他乾淨了,梁千歌才哼了一聲,又把頭扭到一邊。
「彆氣了,腰還疼不疼?我幫你?」他說著,手了過來,從襯衫下擺,探進的服裡麵。
溫熱的手指剛到麵板,梁千歌立刻隔著服捉住他的手,轉頭惡狠狠的說:「你還來!」
薄修沉反握住的手腕,把的手拿開,手掌正經的給起腰來。
梁千歌看他沒有,手總算收了回去,不過表還是不好,甚至還惡人先告狀:「就因為你,我今天工作又沒做完!」
明明是先主撥,又他的錯了。
但薄修沉也隻是好脾氣的答應著:「好好好,是我的錯,我幫你做。」
梁千歌不理他。
薄修沉繼續幫。
了一會兒,梁千歌覺得舒服,就側過來,閉上眼睛,把頭枕在薄修沉的膝蓋上,躺著讓他。
過了一會兒,梁千歌覺到不對了,薄修沉的手,開始往上了。
梁千歌一秒驚醒,睜大眼睛看著他。
男人目溫和,手把的服往上推,出的一小截細腰後,他又握住那段腰肢,眉眼含笑,臭不要臉的說:「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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