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是誰沒找到,沒一會兒,服務員把菜端上來了。
二十人的大圓桌瞬間擺滿佳肴,大家也開始推杯換盞,彼此寒暄。
今天除了劇組的工作人員、藝人導演出席外,還來了很多投資商和廣告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沖著薄修沉來的。
倒是有一個王總,眼睛一直在湯雪兒上轉,還想讓筷筷給他倒酒。
梁千歌注意到了,有點不太高興,往那個王總那邊看了好幾次。
那個王總大概注意到了,見看過來,頓時笑著起說:「哎呀,說起來,我還是咱們梁小姐的呢,你的節目我都看過,
你和薄總在電視裡,那可是太般配了,特別有夫妻相。」
梁千歌皮笑不笑地扯扯角,沒說什麼。
那王總大概以為不反,舉起酒杯朝遙遙一,說:「來,我敬二位一杯,可真是金玉啊。」
這話是把薄修沉也帶進去了。
薄修沉正在吃菜,聞言將筷子輕輕放到筷架上,抬眸冷淡地掃過去一眼。
那王總已經喝迷糊了,彷彿沒覺似的,還笑著說:「就一杯,梁小姐要是喝不慣,抿一口就行。」
按理說,他話都這麼說了,都是商界的,多多也要給個麵子。
但梁千歌就是不想。
從這王總瞇瞇盯著湯雪兒和筷筷們看的時候,就已經不爽了。
薄修沉這時也說:「不喝酒。」
王總立刻順桿爬,直接拿著白酒瓶和酒杯走到薄修沉邊,擅自就往薄修沉的白酒杯裡倒了滿滿一杯,說:「那薄總可一定得給
我王某這個麵子了,我這可是祝福,祝您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薄修沉聞著邊濃鬱的酒臭味,不耐地皺起眉。
桌上的其他人見狀,都替這個王總了把汗,這是天大的膽子啊,到薄總麵前去耍酒瘋。
那王總看薄修沉不,還手把他的酒杯拿起來,舉到薄修沉麵前去。
薄修沉神已經很難看了。
方頻導演看得心慌不已,趕想起來打圓場。
卻聽梁千歌突然冷颼颼的來一句:「他也不喝。」
滿桌的人,一時都朝梁千歌看去。
包括薄修沉。
那王總嘿嘿一笑:「這,剛纔不也喝了嗎?別人敬都喝,我敬就不喝?不合適吧?」
別人敬的是紅酒,你這個是白酒,度數能一樣嗎?
梁千歌也不廢話了,直接起,將王總手裡那個屬於薄修沉的白酒杯接過來,然後手一歪,把酒全部倒進了煙灰缸裡,再
把杯子擱下,慢條斯理的說:「我不讓他喝,這個理由可以嗎?」
那王總有點生氣了,眉頭皺,怪氣的說:「薄總還怕朋友啊?」
「嗯。」薄修沉角竟然浮出點笑,看著梁千歌冷漠的側臉,又回頭瞥著那王總說:「我懼,怎麼了?不行?」
王總頓時一噎,似乎沒想到,居然有男人當眾承認自己懼的。
在他看來,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隻有人怕男人,沒有男人怕人,尤其是他們這種份高的男人,向來都是把人當玩
意兒的。
旁邊有別的認識王總的人,忙過來把王總拉走,讓他好好坐下,別惹事了。
桌上的氣氛又在其他人的活躍下,慢慢回暖了一些。
梁千歌今天隻請了半天假,下午還得回劇組,晚上有一場夜戲要拍。
這頓午飯吃得渾難,一結束,趕就起往外麵走。
湯雪兒們跟了出來,幾個姐妹在洗手間裡就罵了起來。
「算個什麼玩意兒?我呸。」
「我不知道你們聽到沒有,他還讓我給他倒酒。」筷筷直接做了個嘔吐的表:「他哪來的臉說這句話?」
「我聽到了。」剛才坐在筷筷旁邊的均子說:「豬頭男。」
湯雪兒說:「這個王總有老婆有孩子,出來還搞這一套,真他媽人渣。」
梁千歌沒跟們一起罵,一個人讓厭惡至極了,提都懶得提。
幾人從洗手間出去,外麵有個小助理在等們,看到梁千歌就說:「千歌姐,薄總說在樓下等你。」
梁千歌想薄修沉應該是要送回去,就說:「好。」
幾個姐妹難得見麵,就要分別了,梁千歌依依不捨的跟每個人都抱了抱,抱到湯雪兒的時候,湯雪兒又湊到梁千歌耳邊,說:「
哎,雖然剛才薄總給你出頭的樣子真的很靚仔,但是,不結婚不能生!不結婚不能生!不結婚不能生!記住沒有!」
梁千歌哭笑不得,心想,已經生的了也不能塞回去啊。
但裡還是答應著:「好好好,不生了,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
梁千歌下去的時候,薄修沉已經在車裡了,拉開後車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薄修沉剛才喝了好幾杯酒,雖然是紅酒,也醉不了人,但他上的酒味還是很重。
司機在前麵發了車子。
梁千歌手,了薄修沉的額頭,關心的問:「困不困?」
薄修沉轉眸看著,把的手拿下來,握在手心,說:「隻喝了一點。」
梁千歌說:「臉有點紅。」
薄修沉笑了一聲,把的手舉起來,放在邊吻了吻,說:「可能是看到你臉紅。」
梁千歌也笑了一聲,說:「胡說八道,平時怎麼沒見你臉紅。」
薄修沉沒有醉,但酒意始終是有,到後麵他就沒說話了,一直閉著眼睛在休息。
梁千歌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是筷筷提醒,讓找莊凡要簽名的事,還提到,如果有單冷的最好。
梁千歌跟筷筷回復了起來,劈裡啪啦打字的時候,沒注意到薄修沉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側頭安靜的看著。
梁千歌發完了資訊抬頭時,纔看到薄修沉已經醒了,又了他的臉,問:「好點了嗎?」
薄修沉沒說話。
梁千歌挑眉:「恩?」
薄修沉這時突然說:「我也會打籃球。」
梁千歌:「……」
「上次打過,忘了?」
梁千歌想起來了,是了,那次《日記》要補拍後續,梁千歌被迫和薄修沉繼續假扮,去散步,在球場時,他進去打了
一場籃球。
梁千歌眨眨眼睛,突然湊過來,捧住薄修沉的臉,在他上親了一下,說:「呀,我就說為什麼打籃球的男生這麼帥,原來因為
你最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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