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聽到韓岡問關中的況,李信就一點頭。
當李信還在關中的時候,兩邊信聯絡。韓岡的信中,關心最多的,還是關中、隴右的戰爭潛力。
訓練、武備、田產、工廠,關西的方方面面,韓岡在信中詢問得詳細而繁瑣,而李信在信中也回答得極爲詳盡。
不過當面問話時,李信依然言簡意賅地回答,想了一想後,又一點頭,“都很好。”
韓岡早習慣了李信的說話方式,笑道:“有這個‘很好’,那我可就能放心了。”
韓岡一貫信任李信,做事認真,是李信賴以在軍中立足的支柱。尤其是這種事關重大的任務,韓岡甚至把自己的底牌和真實目的都向李信解釋了。他清楚,李信肯定會用心將事辦好。
“種家人見了誰?”韓岡問道。
李信先是要鎮守本職,之後又要爲父服喪,不能跑,但李信之父、韓岡的舅父,他過世的時候,關西的世家豪門都會登門造訪,就免了李信四去聯絡。
“只見了種師中,他代種家來祭奠。姚、李、張、景都來了。”李信對韓岡道,“都不想你辭相。”
韓岡搖搖頭,關西將門一直都在勸他繼續守在朝堂上,包括種家,包括李信說的那幾家,還包括李信沒說的許多家,韓岡繼續做宰相,最符合他們的利益。而韓岡卻想跳出來,“他們也該放心了。”
李信道:“種樸、種建中都在黑山。”
“擔心後路不繼?”韓岡揚起眉,說不清喜怒,“真當我現在沒刀斬人了?誰敢在他們的補給中作祟,就是都堂中人,我也能置給他們看。”
“得寫信去說。”李信提醒道。
“自然。”韓岡道,“回頭我就修書讓他們放一百個心。”
李信猶豫了一下,又道:“不過三哥,將門不可全信,得靠自己。”
“這是金玉之言。”韓岡說,“我也不會真的把家命全都放在別人家上。只要自家的工廠裡面能先拉出幾萬人,不愁他們不投靠過來。”
韓家的工廠規模是關西最大的,單只是鞏州和翔府兩棉紡織工廠,有著一排排整齊劃一的廠房,裡面的工人足足一萬五六千人。除此之外還有機械廠、鐵廠、玻璃廠、酸鹼化工廠,從火藥到槍械都能自產,火炮也可以,工人數量加起來不輸給棉紡織工廠。此外還有幾礦場,地方上的田莊,人口更多。放在漢唐,韓家也是頂級的豪強了。
韓岡自信地說,“還有熙河那幾千兵馬,我要拉出來也是容易。”他又鄭重地對李信道,“不過熙河兵馬另說,廠裡面的兵還得有充分的訓練,否則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訓練沒停過。四哥很上心。”李信道,“一年十二次校閱,只要沒出門,他都會去看。他說他有一半神都放在這裡面了。廠裡面不停工的話,都能帶八九千人出來,廠子全放下,就能有五六萬了。”
工廠裡面,日常訓練一直沒有停過。按照馮從義的彙報,只是鞏州,就能拉出來八千人馬,還不影響工廠的運營。
“足夠用了。”韓岡笑道。馮從義和李信兩人,宛如蕭何、韓信。有他們的輔佐,讓他的準備變得更加簡單容易。
但這只是馮從義的角度來看問題,韓岡還需要一個從將領的視角得到結論。
“這些工廠兵怎麼樣?上陣能派得上用場嗎?”韓岡問道。
李信過去看的是訓練的況,“不算是弱兵了。陣列、打靶都不錯,配上炮兵,能在陣上與京營一爭長短。”
“只是一爭長短?”韓岡更希能夠聽到更勝一籌的評價。
李信搖了搖頭:“都是些工人,平日訓練都不多,唯獨紀律一項,算是從早練到晚。”
“這是最關鍵的吧?”韓岡道。長年累月培養出來集意識,是工人更勝小農,更加適合爲兵的主因。
戚繼不選衛所兵,不選農民,而是直接收礦工爲兵,由此練的戚家軍,掃南平北,所向無敵,正是因爲常年危險之中的礦工,相互之間有著極強集,同時也十分遵守各種規範——在井下還不遵守規矩,死了都沒人埋。
李信點了點頭,韓岡的看法與他一模一樣。
悍善戰卻不聽軍令,經驗訓練都普通卻服從命令,兩種士兵,李信更喜歡後一種。
庸將或許喜歡兇狠勇猛的士兵,可他這等名將,只要手中的軍隊能夠做到如臂使指,即使經驗欠缺一點,消滅一兩支桀驁的強軍也並非難事。
他當年在廣信軍練的兵,好幾支新兵只練了三個月,就拉上去與遼人對峙,半點不輸陣。
工廠中練出來的紀律,上了陣比積年的老兵還要管用。有些老兵多的指揮,充斥著貪佔躲懶的兵,慣會耍,做事都踩在軍法的線上,差一步就要行軍法,偏偏就不差那一步。可在陣上,就是出工不出力,把保命放在第一位。比不得工廠兵淳樸可用。
這等兵,就如老鼠屎,一顆就能壞了一鍋粥。更像一個爛柑子,與其他好柑子放在一起,轉天就能把好柑子帶著一起爛掉。
而工人充任的士兵耍的就多了,工廠裡面做事,做多做、做好做壞,從產品中就能看得出來,要抓出來都很容易。而且機無眼,更不會講人,不守紀律的結果,就是要麼人出事,要麼產品或機出事,要麼全都出事,總之爲了自家的腰包,工廠主拼了命都要把紀律兩個字灌輸進工人的頭腦中。
馬車還在前進,韓岡將自己關注的問題,一一向李信詢問,而李信也儘可能使用能夠讓韓岡理解的方式表達出來。
李信難得多說話,說得口乾舌燥,從車廂下層的食格中找到了水壺和淡酒。灌下去時,向外看去,卻不是往韓岡府邸回去的路。“現在往哪裡去?”
韓岡道:“新落的國會大樓。大議會前天開幕,今天是第一次國是討論,我這是去定個規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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